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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二章 沈澈的證明

  “你說你是沈澈,那麽你如何證明自的身份呢?”風門主問。


  風門主都要被氣死了!

  他想不通這個節骨眼藥王穀來添什麽亂,沈澈不是一向神秘難覓蹤跡嗎?怎麽現在還甘願暴露身份來幫一個大魔頭作證。難不成他們私底下早就有了勾結?


  “我當是以為自己報出名號就能讓你們信服,沒想到竟這般沒眼力見還要我自己證明,也罷,也罷!我也知並非所有人都有一雙能識人的慧眼。”沈澈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枚金色的金牌,老遠的就拋向了正麵對的蘇門主,“別人我瞧著眼睛都不怎麽好,還是蘇門主我比較放心,不如讓蘇門主幫我驗證下。”


  “你……”


  “那蘇門主就代眾人好好看看吧!”


  風門主正要出口責備就被江華天截住,雖然被他這般無視,江華天還是保持著大氣和高深的底蘊。


  五大門派雖是蘇門主竭力共融的,為首的卻是天機門,沈澈的這一做法不僅是輕視了天機門的同時又將輕波門推上了阽危之域。


  蘇門主拿著令牌猶如接到了一個燙手山芋,可眼下就算他把令牌給江華天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麵對著眾人期待的目光,他隻能將此事先攬下。


  蘇門主仔細的看了下令牌上的圖騰,心中確定了結果,才過手不過片刻他就將令牌拋了回去,“久仰藥王穀大名,今日得得見在下三生有幸。”


  這短短的兩句話,就將沈澈的身份確定無疑。


  “原來他真是藥王穀穀主,不過他好像想站在曲婠婠的一邊。”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藥王穀的人性情都很怪異,跟救人一樣的,隻按照自己喜歡才會出手,要是不喜歡就算你求到死他看都不看一眼。”


  “是啊!藥王穀的人正邪兩立,雖不會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圖懸壺濟世的名聲,更不會去助紂為虐。我想這沈穀主他不過就是想證明下公正吧!畢竟天下間沒有人比他更懂藥與蠱了。”


  “嗯嗯,我想也是。”


  底下人竊竊私語,漸漸將沈澈來的目的捋清了。


  “久仰倒談不上,我就一閑人。”沈澈收好令牌,眉眼淡然含笑,“大家可別以為今日我的所作所為是同花楹宮商量好的,我藥王穀向來追求灑脫無羈,不會為其名聲所製亦不會因其利益與誰同謀“


  “今日我全是來湊個熱鬧,隻是談及到蠱物一事,就覺得身為知情人便應該現身出來證據實情,我不分黑白,隻管對錯,所以無論今日是誰說此話,我都會站出力證。”


  “那按照沈穀主的說法,你也同意曲婠婠的話?”承華門主問。


  “自然。”沈澈未加思索,“在曲婠婠之前,我也曾調查過兩大門派的死因,青城門嘛!被一把火燒光了無從查證,而在萬峰門中我得出的結論同曲宮主的不謀而合。實不相瞞,我很讚同曲宮主所言兩大門派被滅凶手另有其人。”


  “隻因,我在前段時間裏就察覺到了蠱蟲的痕跡,大家都知道花楹宮有研究蠱蟲,但卻從未真正用過蠱蟲,而她們得到的蠱蟲也是從某個渠道千辛萬苦尋到的,又如何會舍得輕而易舉的用在一個毫無用處的人身上,況且是一下子用幾百條。”


  “而我懷疑那個殺害兩大門派的背後人就是飼養蠱蟲之人,滅兩大門派的目的有二,一則,為了秘籍,大家都知道青城門的淩波漫步,屬於輕功中的最上乘武學,而萬峰門的純陽宮更是加深內力的神助攻,我想放眼天下沒有一個人不眼紅與它,而純陽宮隻適合未經人世,純童子之身的男子練習,花楹宮全是女子拿它亦是無用。”


  “背後人定然是打算著奪取秘籍後將罪責丟甩給花楹宮,讓其你們與之相抗,兩敗俱傷後,他坐收漁翁之利,屆時,逐一將你們一一擊破,他坐擁天下大權。”


  安靜,隻有風過,落針可聞。


  若是曲婠婠說出這句話顯然會有很多人持有懷疑的態度,但是這話由藥王穀沈澈說出效果必然是不一樣的。藥王穀在江湖上少說也存在幾百年了,其名望和地位有目共睹,沈澈說的話焉能不信。


  眾人當即陷入了深思中。


  “沈穀主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其實早前我也懷疑過兩大門派的命案非比尋常。苦於沒有證據便未曾多言,有了沈穀主的定論同花楹宮主的解釋,我們必定會嚴查此事,將還以兩大門派一個真相。”蘇門主道義正言辭的道。


  江華華起身,“今日勞煩曲宮主同沈穀主前來,說來,我們也隻是想要給天下和兩個門派一個交代,既然兩大門派的是與花楹宮沒有關係,那麽我們也不會再做任何針對之事。”


  曲婠婠笑笑,“誤會嘛!解開就好了。隻不過希望以後各位別光用眼睛看,腦子也要動一動,別出了事就往我花楹宮頭上扣,此次本宮能親自前來解釋可不代表以後還有這個閑心。”


  “曲婠婠,雖然兩大門派不是你作為,但你不用總是那般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你是真覺得我們五大門派實力低於你嗎?不敢對你如何是嗎?你可別忘了這裏是何處,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抵不過我們五人聯手吧!”風門主暴脾氣又衝了上來。


  “哦?這樣說,此次武林大會解釋是假,欲除之我而後快是真?”曲婠婠意味深長的笑道。


  一時間,氣氛變得僵持。


  “曲宮主不要誤會。”蘇門主解釋,“風門主心直口快,言語難免衝動,我們請你前來並無其它意思。”


  沈澈退後幾步,站在一旁泰然自若的吃瓜。


  “有也無妨。”曲婠婠撩開紅紗,邁步走了出來,“你們不就是想看看本宮實力嘛!這有什麽難以啟齒的呢!本宮正好許久未曾與人動過手了,偶爾出來練練筋骨也是極為不錯的,哦,忘了給各位說,本宮的心法已經練就第九層,至於第十層嘛!也琢磨透了,隨時可達。”


  她的話輕飄飄的落下,就像一片雪花般輕柔,可落在別人的心裏就無疑變成了一塊巨石狠狠地砸了下來,砸得頭暈眼花,慌亂無措。


  當年曲傾城練就第八層就以難得敵手,兩年前曲婠婠練自第八層就與江華天不分上下,如今第九層下,隻怕江華天都難敵。


  “請問,五大門派中可派誰來與之切磋?”曲婠婠撚著妖冶的笑,視線輕輕掃過五大門派中人。


  蘇門主是不可能出手的,曲婠婠是他的女兒,他不可能會成為試探她武功底細的人。


  江華天亦是如此,作為五大門派之首,他若拜了隻怕會讓聲望大大折扣。


  風門主話是大,但若真的讓上場他又退縮了,更何況在曲婠婠爆出了已練成第九層心法時,他更不會主動當試驗板,方才那般針對曲婠婠,他若上去必然不會得到一個好下場,這點他自己心知肚明。


  千門主同承華門主亦是同樣,他們誰都不願做第一個出頭挨打還丟麵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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