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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三章 蘇香寒的身世

  “父親,你怎麽了?”蘇香寒見自已父親一直神色訝異的盯著曲婠婠,心頭疑惑不已。


  若是旁人蘇香寒一定會覺得那人是瞧上了曲婠婠的姿色,但是自已的父親絕對不會是那種庸俗之人。容貌在他眼底不過過眼雲煙,能讓他失神定然是事出有因。


  曲婠婠也奇怪,這蘇門主見到自己為何會是如此表情?莫非又是自己母親相識之人?


  思及,曲婠婠挪動幾步退到司宴的身後。


  “父親!”


  一聲未應,蘇香寒又喚了下。


  “哦,哦!”蘇門主回神。


  “蘇門主,那晚輩先告退了。”司宴不欲再留。


  “等等!”蘇門主突然上前攔住他們。


  司宴皺眉,“蘇門主是何意?”


  他知道方才蘇門主盯著曲婠婠瞧並未心存異想,可現下攔住便不禁讓司宴的心沉了幾分。


  “司少俠切莫誤會,我是想有幾句話同樓姑娘說,不知方不方便?”蘇門主望向曲婠婠,言辭懇切,“姑娘放心,我絕不會傷害你,隻要想請教你幾個問題,因為你同我一位故人長得十分相似。我想想問問這些年的情況,還有其它。”


  司宴看向曲婠婠征求她的意見。


  曲婠婠點點頭,“蘇門主既有事相問,我自然不會拒絕。”


  “好。”蘇門主鬆了口氣。


  司宴鬆開她的手,“卿卿,我在外麵等你。”


  “嗯。”曲婠婠朝他笑笑。


  等到人都離開後,蘇門主才走到桌前坐下,桌麵上的茶水已涼他卻沒有講究,自顧自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看起來他的神情很沉重和傷懷。


  曲婠婠不清楚蘇門主到底和自己母親有何牽扯,隻是既然他認得母親的真麵目就可以說明兩人交情匪淺。莫非又是一樁桃花債?一個青山長老,一個輕波門主,還一個個都長得這般好看,看來母親對於顏值方麵真的是把控得很嚴重?


  那麽,眼前的蘇門主是屬於哪種呢?曾經相愛過被拋棄的人?還是如同青山長老一樣等待了將近半生的人?


  就在曲婠婠好奇揣測時,蘇門主開口了。


  “你和你的母親長得可真像,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同一人呢!”蘇門主略微歎息。


  “蘇門主認識我母親?”


  “怎能不認識,我和她之間的事……”蘇門主頓了頓,片刻又轉了話題,“算了,不說也罷,都是陳年舊事了,我就想問問她現在還好嗎?”


  “不好,死了。”曲婠婠淡淡的道。


  蘇門主先是一愣,隨後又道,“我不是說漪香夫人,而是說你的母親,慕嫣。”


  “我也是說她,死了。”曲婠婠又道。


  “你說慕嫣死了?”蘇門主執壺的手頓住,杯中茶水霎時溢出流了滿桌。


  她死了?

  不,不,不。


  不可能的,她武功那麽高,怎麽可能會死呢?

  “慕嫣死了?”蘇門主又問了句。


  曲婠婠望著已經變成水灘的桌子,又回了句,“對,死了。”


  “她怎麽死的,是誰害死她的?”蘇門主放下水壺,顫抖著手拿起滿出水的茶杯,一杯茶水抖抖灑灑,到嘴邊隻剩下不到一半。


  “想知道她的死,那你就告訴我,你和她是什麽關係。”曲婠婠道。


  “什麽關係?”蘇門主喝掉茶水,眼角微微有些濕潤,“你先告訴我,你今年多大?”


  曲婠婠倏地抬眸,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難道……


  “如果你今年十八歲,那麽你可能就是我跟她的孩子,如果不是,我也會把你當成我的孩子。”見她遲疑不決,蘇門主繼續說。


  不管她是誰的孩子,在蘇門主眼裏隻要跟慕嫣血脈關係,他都願意視如己出。


  “十八。”曲婠婠別過臉,眼中殺意泛濫。


  他就是背棄自己母親的人,令她死時都不能瞑目的罪魁禍首。殺了他,殺了這個負心漢,是他負了母親,他該死。


  怨恨的種子在曲婠婠心底瘋狂的萌發,不到一會兒就長成了參天大樹。


  化骨針悄然出現在的手指間,放在桌下的手運力蓄勢待發。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蘇門主霎時淚流滿麵,“若是當初她能來尋我一次,告訴我你的存在,我又怎麽會不顧及她,不聽她的解釋。可是她就是那般灑脫,說走就走,半分留戀都沒有。我尋了她兩年,整整兩年時間卻半點消息都沒有。”


  “你說,你尋她了?還整整兩年?”化骨針正要射出,聽聞他的話後又悄然收息。


  蘇門主哽咽的點頭,“對,我同她本就有點誤會,她一走了之,我尋之無果才會在心灰意冷時應允了家中定下的婚事。說來也是我的錯,是我不夠相信她,才讓她對我失望至極而果斷離去,但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尋找她的消息。”


  “嗬。”曲婠婠冷笑,“所以這便是你們男子口口聲聲所言之情,簡直薄幸至極。”


  蘇門主沒有反駁,雙目中流露出的沉痛和悲傷難以掩蓋,“對,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你該為我母親自斷謝罪而不是這般恬不知恥的苟活於世,坐享功名和子孫福氣。”曲婠婠道。


  自己母親死得那般慘烈,而傷害她的卻功名加身甚至於連女兒都有了,她真的替母親感到非常的不值。


  “不,不是這樣的,孩子你聽我說。”蘇門主不願她把自己想的如此難堪,於是開口解釋,“我雖同她人成婚實際卻是有名無實,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母親,她是我此生最深愛的人,我怎麽會去接納別人。”


  曲婠婠失笑,“聽蘇門主說法,蘇香寒難不成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她並不是我的血肉。”蘇門主猶豫了下,“她是她母親同別人生下的孩子,至於是誰我不清楚,她得知自己懷有身孕後苦苦哀求於我,而我當時正陷於無子嗣的困境便應允了她。後來她沒過幾年就去世了,我見香寒可憐就帶著她來到了身邊。”


  竟是這樣!


  轉而,曲婠婠又想了個問題,“你說你一直都在找她,那為何當年她令人上門相告,你卻將其拒之門外?”


  “她來找過我?”蘇門主不可置信。


  “是,在臨產之時,也許是為了能告訴你,又或許是想見你最後一麵。可惜,天不遂人願,她心願未成隻能含恨而終。”曲婠婠據實以告。


  “不,我沒有從來沒有聽到任何人來告訴我此事,要是知道我怎麽可能將其拒之門外,我怎麽可能會置之不理?又怎麽會讓她含恨而終。我不知道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來過。”蘇門主心痛如刀絞,他緊捂住胸口整個人已經臨近在崩潰的邊緣。


  難道!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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