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好白菜要被豬拱了
蘇香寒?
司宴的心沉了沉,本不想欠及人情卻不知不覺中搭上了牽連。
說到蘇香寒,景嵐驀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師兄,蘇姑娘說她是你的未婚妻,這事是不是真的?”
司宴聞言抬眼看了他下,又緩緩地收回目光。
他這個細微的動作頓時讓景嵐心涼了一大截,完了,隻怕是真的了。
“嗯。”司宴又淡淡的應了句。
“天呐!”景嵐緊緊捂住嘴,盡管他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在他承認的這一刻,揪心了。
樓師妹,怎麽辦呐?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曉的。”司宴難得解釋。
“師弟,司大哥醒了嗎?我煮了些粥給司大哥吃。”門外傳來蘇香寒的聲音。
景嵐用眼神詢問司宴,意思是說,開不開門?
司宴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
好吧!
自家大師兄都應允了景嵐沒有不讓地的份兒,再說現在人家蘇香寒是有身份的人了,那是司宴的未婚妻,以後可是同他最親近的人,他能說什麽?
景嵐拉開門,掃了眼她手中的粥,不鹹不淡的說,“蘇姑娘請便。”
“多謝師弟。”蘇香寒眉目間透著勝利者的神色。
她相信司宴是婚約告知了景嵐,要不然他怎麽會表現出很不待見自己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種感覺讓蘇香寒心中所有的不痛快瞬間都煙消雲散。
“司大哥,你身體現在怎麽樣?好些了嗎?”蘇香寒端著粥,落座在床前凳上。
“無礙。”
“司大哥,我燉了些粥,你嚐嚐合不合胃口!”蘇香寒舀了一勺粥遞過去。
“蘇姑娘,我未洗漱。”
一句話,讓蘇香寒當即尷尬了。
蘇香寒想了想,把粥放在桌麵,“我扶司大哥你洗漱吧!”
“不必。”司宴拒絕。
他的冷漠讓蘇香寒很受傷,“司大哥,我知道你可能一時接受不了我的存在,可是既然我知曉了你是我的未婚夫,就該履行照顧你的義務。”
“蘇姑娘不必多想我並沒有對你有所不滿,隻是不管是誰我都不願勞煩別人。”司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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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蘇香寒重新坐回凳。
“我的傷……蘇姑娘可知是誰幫我療傷的嗎?”
司宴不確定是不是她,如果是她,他就該謝。
他不知道是誰救的自己?
蘇香寒楞了楞!
昨夜她無意碰到了扶著司宴回來的弟子,她便幫忙一起扶進了房間,期間她探查過他的脈搏發現他已經被人治療過了。問了守夜弟子,他卻一臉不知情,蘇香寒以為是司宴自己自行治療的,沒想到竟另有其人。
該不該說呢?
直覺告訴蘇香寒她要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救他一命這是莫大的恩情,也許因為這個他會選擇接納自己。
至於守夜弟子,她封封口就好了。
“司大哥何須客氣,我隻是做了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而已,昨夜就算是別人我也會盡全力治救。”
蘇香寒說的坦蕩司宴沒有懷疑,畢竟景嵐說過來之前隻有蘇香寒和兩名弟子在,三人之中蘇香寒武功屬於佼佼者,自己的傷勢極重沒有深厚的內力是無法徹底救治好。他雖然不知曉蘇香寒功底如何,然想著她出自輕波門便沒什麽值得質疑的了。
況且,誰會冒領這種事情。
“蘇姑娘的恩情司宴沒齒難忘,若是以後有何事需要在下幫忙,隻管說便是。”
得到這個答案,蘇香寒很是滿意,“”“司大哥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再推辭,現在就有一件事想要司大哥幫忙不知可不可以?”
“蘇姑娘但說無妨。”
“我希望在司大哥受傷期間能將我留在身側照顧你,雖然我的要求對司大哥來說是有些為難。但是我們有婚約在身,我絕對做不出將你放置不管的事情,再者我也想讓司大哥通過這段時間的照顧能對我有些了解。”
“司大哥,我不指望你能馬上接受我,隻是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讓我們能認識彼此。”
蘇香寒語氣不卑不亢說得很誠懇,她善於抓住時機將自己的條件擺在有利的條件,在這種救命之恩的情況下,司宴沒有多少能拒絕的餘地。
這次機會對蘇香寒來說特別重要,隻要司宴應允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進步很多,加之他們有婚約在身,這種條件並沒有什麽過分之說。
隻要想到以後能以司宴未婚妻身份同他站一起,蘇香寒就禁不住心潮澎湃。
“即是蘇姑娘要求,司某怎會不允。”司宴低垂眼睫,語氣淡淡的道。
留她在自己身邊司宴心裏是很抗拒的,但是她救過自己和兩人之間存在婚約這件事,他就沒有理由去反駁。
這時,景嵐端著一盆洗漱的水從外走進,他把木盆放在床前的另一隻凳子上,擼起袖子把麵巾拎幹,準備遞給司宴是卻被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接住。
景嵐不解的看向蘇香寒,眉頭也皺了起來,“蘇姑娘這是做什麽?”
“師弟,由我來吧!”蘇香寒並未多作解釋,甚至都未多景嵐他一眼,從他手中拿過麵巾就轉向了司宴,前後態度差距很大,“司大哥,我幫你洗麵吧!”
哼!
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個未婚妻嗎?都還沒成親對別人臉就擺這麽大了。
景嵐很明顯對蘇香寒的態度不滿。
“不必,我自己來。”司宴接過麵巾。
“司大哥,你有傷還是讓我來吧!”
“蘇姑娘,大師兄他從來習慣了自理,不喜歡別人代勞。”
景嵐的話一出,頓時讓蘇香寒有了絲尷尬,她的手停在半空這下子收回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就在她僵住的片刻,司宴已經洗好了臉,而他第一時間是將麵巾遞給了景嵐,這下子讓蘇香寒更加的尷尬了。
就在蘇香寒窘態萬分時,司宴清冷的聲音又響起,“蘇姑娘你先回去吧!我這裏暫時有景嵐照顧就好,你救我時費了不少內力還是先行回去調整一下比較好。”
“好,司大哥你好好養傷午飯時我再來,到時候給司大哥嚐嚐我做的菜。”司宴逐客令蘇香寒也不好再呆下去。
“大師兄,真的是她替你療傷的?”蘇香寒一走,景嵐就立馬坐上了她的位置。
司宴微微頷首。
見司宴承認,景嵐的心就徹底沉入穀底。
這個人情欠得大呀!先是婚約在身,後是救命之恩,景嵐越來越覺得自家大師兄被蘇香寒漸漸套牢了。
唉,可惜了,好白菜要被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