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南笙,你又欺負樓姐姐
而自己呢?腳踏實地,專心致誌的查尋,比司宴可勞累和負責多了。
曲婠婠想笑,人家那是會動腦子好不!怎會如你一般傻愣愣。
“司宴確實厲害,短短兩日就能查清,我能得以清白也全靠他,他於我恩情又多了份。”
曲婠婠才不會入他的套,心想既然你明裏誇獎那我就當聽不懂那些個深層的話,氣死你。
“嗬嗬,是啊!”沐戎賠笑。
他雖笑心裏卻格外的不爽,是自己說的話太隱晦了嗎?為何她總是聽不出來?要不然下次說得簡單直白點。
可……
這種自我誇獎的事,怎麽能直白自誇?!
“呦!師兄倒是閑得很,一有空就來找心上人談情說愛了。”南笙冷言冷語的話傳入兩人耳中。
沐戎皺眉,很不悅,“師妹說的這是什麽話?我不過就是碰巧遇到樓師妹順便交談幾句而已,怎麽在你的口中就變成了這種難聽的話,那不成師兄妹之間就不能有情誼了?”
沐戎言語間,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與曲婠婠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曲婠婠看在眼裏,忍不住暗暗冷笑。自己都還沒嫌棄他,他反倒顧及起來了。
“有,當然有。隻是師兄你得注意啊!別讓美色蒙了心智,要不然落得子初師弟那樣的下場可就難堪了。”南笙冷嘲熱諷。
被她這麽一說,沐戎心頭勾起了火,“師妹說的是什麽話?是子初鬼迷心竅來害了人,怎麽反而怪責起樓師妹了,你好沒道理。”
麵前的兩人都是曲婠婠所不喜的,麵對他們的爭吵她站在原處並不打算浪費口舌。
“什麽叫我沒道理?難不成子初師弟的死不是因為樓卿卿這個禍害引起的?”南笙瞪向她,“長得就是一副勾人樣,今天是子初明天說不準還有誰呢!留著她在我們這裏遲早有一天會拖垮我們天機門。”
南笙的聲音不小,他們又位於食堂門口不遠處,幾嗓子吼出頓時就引來了不少的人觀看。
人多是非多,眼看著人越來越多,沐戎也有了些打退堂鼓的意思。他才不想現在成為焦點,對他的名聲終歸不好。
關於秘籍之事樓卿卿確實無辜,不過此事也是因她美貌惹下的麻煩,說跟她毫無瓜葛也不盡如此。眾人表麵上都一副大義凜然,知情曉理,實際在私底下還是少不得一些閑言碎語,議論紛紛。
“一個個堆在這裏,都很閑嗎?”清冷的聲音夾雜著不悅的口氣從人群外傳來。
霎時,圍繞的人紛紛散去。
“南笙,你又欺負樓姐姐。”紅袖垮著張臉,氣鼓鼓的走到曲婠婠身側。
“哼!真不知道她給你灌了什麽**湯,跟條狗尾巴一樣。”南笙不屑的道。
景嵐聞言,不樂意了,“南笙注意你的言辭。”
“好,你們都對。就我的錯,算了,我也懶得說了,我走行了吧!”南笙冷笑著,抽身離開。
“本來就沒道理,還好意思嘚瑟。”紅袖撇撇嘴。
“好了,別生氣。”景嵐走近輕生安撫。
人一多,沐戎就不想呆了,“我也有事,就先走了。”
曲婠婠哪裏有時間去管他的去留,早在司宴來時那秋色的眼眸就直勾勾的粘了上去。
沒有誰能比她的司宴好看,有氣質,三日未見,她甚為思念。本想在清早赴竹林之約又因子初的事耽擱,食堂吧!飯都吃好了也不見他個蹤跡。
曲婠婠熬呀熬,恨不能立馬去某個旮旯把他逮出來好好瞅瞅。
“司宴。”曲婠婠溫聲細語的喊了聲。
回想起那日輕淺落唇一吻後,三日之別,她早就想這樣呼他千百遍。
司宴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緊抿的薄唇輕啟,“卿卿你隨我來,我有些事同你說。”
司宴話落,轉身朝前走。
“好。”曲婠婠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筆直的後背,嘴角的笑容想按下去都不能。
她手裏握著點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捏著,全然不顧點心是否會碎掉。
司宴走到一處安靜無人的地方停下腳步,他剛轉回視線就落在了曲婠婠手中的點心上,霎時,耳旁就回想起了廚房師傅的話。
“沐戎這小子最近是怎麽回事總是讓我做不同的點心,讓他花費一句話都沒說就掏出了一錠銀兩,大氣得很啊!”
“司宴,你怎麽了?”曲婠婠見他一直看著自己手中的點心,以為他是沒吃飽於是將手一攤,放在他的眼跟前,“給你吃。”
司宴嘴唇動了動,本想說不用,手卻很真誠的把糕點拿過,“確實有些餓。”
他拿過糕點並沒有吃,而是將它握在手中放在了身後。
“你就應當早些來,每日都這般晚,飯菜都冷了。”曲婠婠道。
老是吃冷飯冷菜看得曲婠婠都不禁心疼了,最主要的還不能看到他,這點不能忍受。
“事物繁忙,況且人多不太喜歡擁擠。”司宴簡單明了的解釋。
唉!
說來說去還是性子問題。
曲婠婠不想在這問題上糾結太多,隨即,她轉移話題,“司宴,你找我是不是想說子初師兄的事情?”
“對。”司宴頷首。
“司宴,你想說的我都明白。我不會記著這些,對於別人的話我也不會放在心上,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求別的隻要你能信我就好。”
“我信你。”司宴鄭重的道,“也許容貌是可以讓人犯錯,但它絕不會罪過。能抵抗不住皮相隻能說明其人的心性不夠堅定,她的存在其實對於天機門來說是好的,隻有珠玉在前,讓師兄弟們看透了皮囊,才不至於行走江湖時被輕易的蒙騙。”
曲婠婠起初聽著他話還挺樂意的,不過越聽就越覺得不對勁,好嘛!感情他是想拿自己當試金石來磨煉天機門弟子的意誌力。
“如此一說,也有些道理。”曲婠婠淺笑莞爾。
不生氣,不生氣,他臉盲無知,不能怪他。
“子初他真的是自盡的嗎?”曲婠婠繼續問。
司宴聞言一怔,目光在她空白的容貌上稍稍停頓後才說,“卿卿為何覺得他不會自盡?”
“我隻是想著他應當不會如此輕視自己的性命,況且聽紅袖說,那夜他雖情緒低迷卻也沒有表現出想要輕生得樣子。我想,像那般情況他不該會做出如此下策。”曲婠婠說出自己的心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