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胡鐵花的風流韻事2
“小千,你是不是在罵我?”
“哪有哪有!”
“小千,賣點力!大爺有的是金子,都拿去吧!”
叮叮叮叮!
岩石人大手一翻,又一捧金子從岩石人的手掌裏湧出來。
“哇哇!金子,好多金子!”
“小千,跟大爺走吧,以後就給大爺一個人洗澡好了,嗬嗬嗬嗬!”
浴池旁邊的媽媽桑裂嘴大笑,滿嘴全是鑲的金牙。
媽媽桑的密室庫房裏有半箱金子,箱子不小,是她存了很久才存下來的,她還想著靠著這位豪爽的爺,興許今天就能裝滿整整一口寶箱的黃金呢,她哪裏敢掃了這位爺的興致。
“都拿去吧!都拿去吧!哈哈哈哈!大爺有的是金子!”
胡鐵花端起高腳酒杯,灌了一大口,然後伸出大手在空中一劃,一片金粒子從指間飛出來。
“快搶啊,胡大官人又灑金子啦!”
“哎喲,嘻嘻!”
“好多金子!”
“胡大官人好帥呀!”
“哎呀,胡大官人好有型呀,迷死奴家啦!”
一群美人兒擠成一堆,在胡鐵花的兩腿間搶金子。
“哈哈哈哈,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尊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胡鐵花舉杯邀月,盡情揮灑。
“哇,想不到胡大官人好有才啊!”
“胡大官人好有文采!”
“對了,我們都還沒有姓氏,胡大官人如此有才華,趕緊請公子賜個姓氏給我們吧。”
“對呀對呀,島主要對所有島民登記造冊,我們都隻有名字,還沒有姓氏,如果報不上姓氏,島主肯定會責罰我們的。”
“對啊對啊,還請胡大官人給我們賜個姓氏吧!”
“哈哈,這有何難,美人兒你像朵花一樣漂亮,就姓花吧!”
“美人兒你曲線玲瓏,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有一種金屬的美感,就姓鐵吧。”
“美人兒,你胸口紋的蝴蝶很漂亮,就跟公子一樣,姓胡好了!”
“胡大官人有所不知,我們島嶼上的人都喜歡兩三個字的姓。”
“行,行,行,兩三個字的姓,嗯,對了,美人兒你的名字是什麽?”
“回大官人,妾身名叫結衣。”
“結衣是吧,那你以後的姓氏就叫波多野吧!”
“嘻嘻,波多野,結衣!好聽好聽,妾身多謝公子賜名!”
“胡大官人,我也要,我也要,妾身單名一個空,大家都叫我小空。”
“空是吧,那就姓蒼井吧。”
“好耶,妾身也有姓了,謝謝官人。”
“大官人,奴家也要嘛,奴家名叫蘭兒。”
“蘭兒是吧,你以後就叫武騰蘭了!”
“奴家單名一個希”
“那你臉上有小麻點,那就姓麻生吧,以後就叫麻生希。”
“奴家有個表姐姐名叫蘿拉。”
“姓瀧澤吧。”
“奴家有個小表妹,單名一個翼。”
“姓天海吧!”
“奴家叫天海翼了!”小翼的嗓門最大,十裏八裏都聽得清清楚楚。
“姐妹們,快去呀,山腰草津湯浴有個大文豪公子在給大家取姓氏啦,姐妹們趕緊去呀,去晚了就擠不進去啦!”一時間,溫泉山上,人流湧動,上千家湯浴裏的美人兒一窩蜂似的,朝山腰草津湯湧去,草津湯門庭若市。
“別擠啦,別擠啦!”
“哎呀,小賤人,你踩老娘腳啦!”
“哎呀,小婊咂別擠啦,奶都被擠出來啦!”
“大奶牛,擠不過就回家多吃點草吧!”
“別推啦,有人掉山崖下邊去了。”
“啊,明步,咱們快一點,再晚擠不進去啦!完啦!”
“莉亞,糟了,咱們來晚了!快點快點!”
“佐美,你個頭小,趕緊擠過去!”
“冰冰,咱們快些跑!”
一時間,胡鐵花的溫泉湯浴裏,人頭攢動,人擠人,人挨人,清一色的大美人兒,把整個湯浴擠著水泄不通。
胡鐵花很慶幸自己是個岩石人,不然恐怕早被擠扁了。
“請公子賜名,請公子賜名!”所有女人都在撕著喉嚨大喊。
胡鐵花一時頭大,肚子裏的墨水就快要用完了,怎麽怕,胡鐵花抓耳撓腮。
“有了!”
“大家安靜,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都有,這樣吧,請百合媽媽拿筆墨來。”
很快,有人遞過來一杆毛筆一盒墨。
“美女兒你們都背過去,我將姓氏都寫在你們背上!”
胡鐵花大筆連揮,行雲流水,風卷殘雲。
“豬鼻。”胡鐵花在一個美人兒背上大筆一揮,一蹙而就,這個美人兒隻感覺背上一陣沙沙作響,心裏歡喜不已。
“好了,下一個!”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豬鼻美女得了姓氏,心裏美滋滋的,馬上被後麵的人擠到一邊。
“豬爪,牛尾,牛丸。”胡鐵花龍飛鳳舞,在三個美人兒的光背上揮毫潑墨。
“完成!”胡鐵花興致高昂,筆走龍蛇,飛快又完成三個。
後麵的一群美女一看胡鐵花專揀白花花的大光背上寫,趕緊脫光光,等著胡鐵花飛舞的大筆杆。
胡鐵花大筆在空中虛劃,筆尖飛出一條條小墨蛇,墨蛇在空中不停翻滾,最後落在一個個白花花的光背上。
胡鐵花肚子裏的墨水很快就要用完了,胡鐵花筆下,稀奇古怪的字,胡亂湊在一起,也算是一個姓氏。
青菜,小鳥,小龜,蜂巢,鹿毛,一二三,七五三,四十五,我妻,我孫子
“哈哈哈哈!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胡鐵花一邊飲酒,一邊潑墨,一邊呤唱。
“哇,胡公子真是才高八鬥,文采飛揚,甚稱一代文豪啊!”
茫茫的魔海,一個荒棄無人的無名島上,一艘破爛的銀色戰艦,橫在淺灘上,戰艦破得像篩子一樣,寒風穿過船體上的破洞,破爛木板吱吱呀呀亂響,戰艦隨時要碎成一地碎渣。
這艘破爛戰艦正是致遠號,致遠號旁邊站著一個麵龐清秀,身體壯得像牛犢子的青年,手裏托著一尊沙塔,這個青年正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