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算什麽男人
“小姨!!”
這時候,大門方向傳來一個很大的呼喚聲,站在花園的秦煙和葵姐都扭頭看過去,發現一個綁著兩條辮子的女生,還大包小包的拎著,有點辛苦。
秦煙正納悶,是不是找錯門?
葵姐伸長脖子看了看,發現正是自己的侄女時,趕緊跑過去,責備她,“你怎麽自己一聲不吭就過來呢!”
“我不也是忘記了嘛,你快讓我進去啊,好累!”女孩繼續的喊著,引得秦煙也好奇的過去,“葵姐,這位是?”
“這,這……不好意思墨太太,能讓我請個假安頓一下我的侄女嗎?”葵姐相當的尷尬,但又不好當著秦煙的麵斥責自己的侄女。
“可以去吧。”秦煙點頭,很理解。
但那個女孩卻是不悅的看了眼秦煙,“小姨,她就是墨哥哥娶的妻子嗎?”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墨哥哥這三個字,秦煙莫名就很反感,並且想到李嫣然。
現在胡氏被巍瀾暗中打擊,胡淩幾乎是每天打好幾次電話過來,求墨靳晟幫忙,如果不是看在胡淩還有點利用價值,墨靳晟是不會出手幫忙。
同時巍瀾在知道墨靳晟幫助胡淩之後,也漸漸的明麵上幫李嫣然,暗地裏卻是站在墨靳晟的那邊。
“你這孩子,胡說什麽呢?對不起太太,我先走了。”葵姐擔心自己的侄女會禍從口出,連忙就帶著人離開。
但那個女孩還是一步三回頭,那眼神在一瞬間,有了莫名的變化。
讓人覺得怪怪的。
秦煙僅僅是覺得這個女生愛慕墨靳晟,所以才對自己有敵意。
能怎麽辦呢?隻能是怪自己的丈夫太過有魅力唄!
另一邊,墨靳晟直接過去關押安溶的地方,路上卻莫名的遇到塞車,這讓他覺得奇怪。
從後視鏡看了眼,正巧被他看見有一倆可疑的車輛在尾隨!
“就在這邊轉圈,然後找機會把後麵的尾巴甩掉。”墨靳晟淡淡道,漆黑的眸子緊盯著後麵的那輛車。
司機立馬會意,把原本的方向改掉,然後開始帶後麵的車轉圈圈。
也許是後麵的車子發現自己暴露,便趕緊掉頭。
但他們肯定不會那麽輕易就放棄,所以墨靳晟讓人掉頭,往沐家的方向開去。
這就回家了嗎?司機想問,但又不敢問,隻老老實實的開車。
其實跟著墨靳晟的車子不止一輛。
一輛被發現就走了,剩下的那倆繼續跟著,他們發現墨靳晟就這樣回家,很是氣急。
“老子剛才就已經說過,千萬別靠太近,不知道那車上坐著的是什麽人物嗎?靠近點都會被發現!”黑胡子罵罵咧咧,“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現在他們必須要找到安溶在哪裏,然後滅口,又或者是找到安溶的相好。
最不濟的,也不能夠讓墨靳晟去見安溶。
如果任務失敗,他們的可就慘了。
“唉,要他回家,我們還能夠怎麽辦?”
“先不說這個,剛才小惡魔不是跟著咱們出來的嗎?現在人呢?怎麽到沐家附近,她人就不見了?這要回去怎麽跟單行大人交代呢?”
這才是讓他們最頭疼的。
“這個你們都不必擔心,鈴公主自己說了,會跟單行大人說的,我們現在繼續跟著,等他回了沐家,我們再撤吧。”
一行人跟著墨靳晟回到沐家附近,就又塞車,這可讓他們,有點沒想到。
“這邊的路是怎麽回事?怎麽老是在塞車?”黑胡子罵罵咧咧,眼看著眼快要到沐家門口,也就不繼續跟著,讓人在前麵的掉頭離開。
與此同時,墨靳晟也準備換車。
在他們掉頭的時候,墨靳晟也正好換了一輛車,倆輛車一起掉頭離開,卻是在前麵分道揚鑣。
墨靳晟淡漠的視線瞥了眼那倆車。
自從得知自己心愛的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安溶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想要活著,甚至開始想如何從這個牢籠裏逃脫。
但這兒的禁錮實在太強,她一時間,找不到任何的辦法來脫身。
她把床挪到小窗口的下麵,然後站上去,才勉強看到外麵的情況。
同時她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下,隨後司機快速下車,繞過去恭敬拉開車後座的門,這僅僅是從背影看,就讓人感覺到他氣場強大,渾身散發著的冷傲氣質更是讓旁人不敢得罪!
應該就是這個男人。
安溶皺眉想著,隨後便坐回床上,垂眸,靜靜等待這個男人找過來。
很快,走廊外麵就有動靜。
哢擦,鐵門被打開。
一雙黑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眼底。
她故意的不抬眸,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給震懾住,尤其現在,她已經感覺到四周的溫度驟然變得冷。
“說,誰派你殺我的妻子?”
男人開口,聲音低沉悅耳,又是那樣的淡漠、疏遠。
知道自己唯有合作,才能夠讓自己和心愛的人活下去,可是她不甘心,畢竟說出來之後,她也隻能是被困在這裏,那麽活著還不如去死!
就在她想著動手的瞬間,就被男人識破,並先一步的開口,“你左邊斷了的肋骨應該還沒好,如果不想右邊的肋骨也斷掉,最好是別有不該有的念頭。”
這話直接是打消掉安溶此刻的所有想法,無奈的放下手。
“嗬嗬,墨總您這話,豈不是想要打女人吧?”安溶抬頭,嫣然一笑,她不清楚眼前男人是什麽脾性,打算先試探看看。
“回答剛才的問題。”
墨靳晟皺緊眉頭,強硬的冷聲繼續,“給你一分鍾,說出幕後主使,否則的話,你活著,你愛的人現在就死。”
話音落下,墨靳晟也不廢話,直接讓人拿過來電腦,打開視頻,屏幕裏麵正有人站在阿良的病床跟前,隨時動手要拔掉他的氧氣罐!
看到這一幕,安溶憤怒的想要站起身,卻是被男人一腳踹的跌落大床上,身上的傷痛,瞬間讓她感覺整個人像是死了一樣又活過來。
“男,男人打女人,算什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