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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險被撞破

  饒是白岑身高不低,但大概是由於骨架偏小,她依偎在陸經年懷裏的樣子還是顯得有些小鳥依人。


  興許是這個姿勢充滿了不可言說的隱晦意味,白岑的耳尖倏地紅了,紅暈順著耳根一路蔓延到臉頰,將原本蒼白的有些病態的麵色添了些許生氣。


  而此時陸經年的目光熾熱又直白,就像是可以看透白岑的層層偽裝,直擊她本以為自己保護好了的柔軟的內心。


  二人相顧無言,四下裏細小的聲音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放大了。


  但等白岑仔細一聽,卻忽然發現這些聲音並非來自別處,正是自己難以抑製狂跳的心,一下一下地重重地衝擊著胸膛,仿佛要衝破什麽無謂的枷鎖,讓人難以忽視。


  白岑感覺自己的嘴唇發幹,於是不自覺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下嘴唇。


  原本有些不自然的雙唇瞬間變得水潤,折射著房間裏昏暗的燈光,似是無聲地邀請。


  陸經年忍不住喉結輕滾,盯著白岑的目光愈發炙熱。


  察覺到他在向下緩緩俯身的時候,白岑猛地坐了起來,試圖從陸經年懷裏出來。


  但沒等她坐直身子,就被陸經年一把拽回臂彎裏,緊接著掀開麵具對著她泛著光澤的雙唇吻了下去。


  陸經年的嘴唇偏薄,並不柔軟,但溫度卻高的嚇人,一如他火熱的吻。


  被封住雙唇的瞬間,白岑的雙眸驀地睜大了,微微有些怔愣,不知該作何反應。


  陸經年似乎對於她的青澀很滿意,卻也不著急,與兩片軟糯的唇輾轉纏綿,不停地吸著啃咬,一點一點地汲取白岑口中的甜蜜。


  二人身側泛著黃暈的燈光逐漸變得曖昧不清,好像在一度一度地暗下去。


  白岑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任由陸經年在她的唇上作威作福,整個人似是飄忽在雲端。


  片刻,陸經年移開了原本兩兩緊貼的嘴唇,牽出一縷水珠,掛在兩人的唇邊,看上去有些緋靡。


  白岑神誌尚未回籠,依舊怔怔地看著陸經年,似是在他深邃的眼窩旁邊打轉,又像是在描摹他鋒利的眉骨,總之眼神有些迷離。


  而陸經年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白岑微微紅腫的雙唇和嘴邊的一縷銀絲,未等她回神就又低下頭去。


  但這次卻不再客氣,溫熱的舌尖直接撬開了白岑緊閉的牙關,長驅直入,掠過她口腔的每一寸,最後與她的小舌交纏在一起。


  白岑這才如夢初醒,掙紮著推開陸經年堅實的胸膛,卻被他寬厚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後腦,另一隻手覆上了她的腰際,再次將她往懷裏一帶,這下兩個人的身體就已經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了。


  大概是陸經年食髓知味,竟是久久不願離開。


  白岑掙脫不開他的懷抱,索性便癱軟在他的懷裏,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恍如一個勾人心魄的妖精一般。


  就在二人忘情之際,門外的走廊響起了不易覺察的腳步聲,但在這種時候卻能夠格外凸顯出來。


  白岑想起房間的門隻是帶上了,並沒有落鎖,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倒是無關緊要,但現在陸經年的麵具是掀開的,而這個時候上樓來的人,除了洛可,沒有別人了。


  白岑有一種做壞事就要被抓包的感覺,禁不住打了個激靈,猛地推開了陸經年,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了起來,但卻不是先整理自己的妝容,而是先替陸經年戴好了麵具,這才低頭扯了扯自己被揉的發皺的衣服,順便抬手拭去了唇角的水漬。


  陸經年看著她這慌張的小模樣,忍不住輕笑,卻是不疾不徐地拽了拽上衣下擺,將麵具戴正,好整以暇地看著慌亂的白岑,眼神中充滿了調笑和打趣。


  白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匆忙別過頭去,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的書架上。


  這時房間門突然被人敲響了,隨即那人就推門而入。


  不出所料,果然是洛可。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裏那點曖昧的氣氛沒有來得及消失殆盡,洛可看著像是在鬧別扭的兩人,有些狐疑目光佯裝不經意地掃過白岑紅潤的嘴唇,瞬間了然於胸。


  而後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雖然是看著陸經年,嘴裏的話卻是對著白岑說的:“做事要注意個分寸,這偌大陸家還有這麽多人,若進來的不是我,換作別人,該給人家留下些什麽印象,以後克製一點,不然就做好萬全之策。”


  白岑知道,她指的是房門。


  盡管她心裏並不服氣,但被陸經年挑逗的心還未冷靜,此刻也不想與她掙紮,點頭應下就回房休息了。


  白岑亦知道,洛可有話對陸經年說,是自己不能聽的話。


  這麽多年以來,她早就養成了察言觀色的習慣。


  洛可看著白岑離開,帶上了房門,沉聲對陸經年說道:“你似乎很喜歡她?別忘了當年的事情,陷進去對你可是百害而無一益。”


  這話裏話外似乎徒增了幾分威脅的意味,這讓陸經年感到很不舒服。


  麵具下的眉頭忍不住蹙了蹙,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冷冷地應了一聲,不等洛可再開口,便不近人情地說道:“如果沒什麽要緊事就先出去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閑聊了。”


  這一聽就是在趕人了,洛可雖然平日裏無時不刻端著個架子,卻還是有些懼怕自己這個冷漠的繼子的,聞言,也不好再說什麽,便轉身離開了。


  被人壞了好事的陸經年很不爽,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腿麵,上麵似乎還留有白岑體熱的餘溫,很溫暖。


  翌日清晨,白岑早已形成的生物鍾適時地把她從睡夢中喚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扭頭看了一眼放在床頭的電子表,不到六點。


  繼而又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身側,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床邊。


  冰涼的。


  這就意味著,昨晚陸經年沒有回來過。


  她阻止了自己繼續想下去的,起身洗漱,收拾好了便帶上了禮服來到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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