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岑身體有些軟,這是藥效發揮的現象。隻有白岑自己知道,她堅持不了多久了,而現在身子發軟還是最輕的現象,這種藥最毒的現象則是神誌不清,讓人失去理智,好讓服了藥的女子在床上能夠任人擺脫。
幸運的是自己先前知道陰謀,早在進房之前吐了些果汁出去又漱了口,但奈何藥效過於猛。
白岑想到這眼神狠毒,不知道自己這個史明蘭是有多狠的心,下了多狠的藥。
還沒等白岑吐槽完,藥效又一陣發作,白岑腿軟隻得把自己的身子靠在椅子上。
她看向自己周圍陌生的環境,心底有些許慌。
盯向離自己的物體,目光聚集,似乎是想讓自己的眼神保持冷漠。
一個杯子兩個杯子三個杯子……在白岑的眼裏,杯子都快重影的的數不清。
她心知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是要犯下滔天大錯的。
白岑猛甩頭,杯子還是會出現重影,竟心狠的掐自己大腿以便保持清醒。
“哄……”男人的打呼聲傳來,白岑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身體一抖。
隨後她才一步兩步跌跌撞撞的走去房間裏層,一探究竟。
此時白岑倒有些像個到拐子――走到哪,身後東西就會落在地上。
就這樣,房間被白岑弄得乒乒乓乓的。
她邊走,邊甩頭,邊掐自己的肉,呼聲離自己越近。
她終於走到床旁,竟見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人躺到床上,白岑再定睛一看,認出來了,這就是在宴會上那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舍一切的史明蘭硬塞給白岑的王老板。
不知是白岑弄到的動靜太過於大,吵到他了。
他翻一翻身,就滾到了床下。
白岑心驚,她屏息逃跑,但奈何是被藥磕到了的人,腳上提不起力,渾身上下軟綿綿。
王老板被地上的涼,再加上的硬被擱的骨頭疼,最終睜開了眼,他眼神迷離,典型的磕藥過猛
入眼的便是自己的前方有個小妞看似在努力的往門的方向走去,再到王老板認真一看,這小妞不就是宴會上那個十分可人的白岑嘛!
王老板一想到她身上的香氣和那嬌嫩的皮膚,身下頓時來了勁,再加上藥效的催猛,能撐得起一個小帳篷了,他一步當做三步走,跌跌撞撞向白岑移動。
他看著白岑離自己越來越遠,自己的小二撐得越來越直,而白岑也越來越無力,他心下的惡趣味油然而生,但他不知道的是,白岑此時隻需要一大步就能到達門口了。
“小白雪見快到哥哥的懷裏來啊,哥哥的活兒可好了,再說你早晚都得從了我的。”王老板說到這似乎是想到了白岑在床上的情態,蕩淫一笑。那惡心的笑聲讓白岑的耳膜都覺得自己被玷汙了。
白岑並沒有理王老板,隻是用越來越大的勁掐著自己的肉。
王老板見白岑始終不出聲,這讓服了藥的他更加心急,想一把抓住白岑摸一摸白岑身上的嫩肉,說好聽點叫摸,說難聽點叫揩油。隻是撈了個空。
說這時巧那時快,白岑一手抓住自己的史明蘭,似乎是使上自己吃奶的勁,使自己和史明蘭的位置互換。
說到史明蘭為什麽能被白岑拉進去,當然不是白岑有超能力能夠穿牆,而是她親愛的史明蘭和她那親愛的白雪見為了看自己和那惡心的王老板上演一出“好戲”做的準備,他們就站在門口,而此時也正是史明蘭最不小心的時候,她一時不差就被白岑拉了進去。
“啊――”史明蘭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砰――”隨後想起白岑那狠絕的關門聲。
門外,白岑和白雪見進行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眼神對視。
門內,史明蘭尖叫著拍著門,“白岑,你要是不放我出去,等我出來肯定饒不了你!”
“你還是等你出來再說吧。”白岑在門外平平淡淡的說道。
白岑史明蘭的聲音大到門外都能聽著清清楚楚,此時白雪見的臉色並不見得有多好,她沒好聲開口開口,“放開,我要救人。”
白岑的藥效還在不斷加強,她隻能靠自己滔天的忍力維持正常,眼神陰沉。
白雪見臉色暗了暗,白岑還擋在門口,就這樣扒開她把史明蘭救出來也討不到多少好處。
隨後,她的眼神變得複雜,王老板給了她一個機會她不能遺失,她看向自己麵前的白岑。
她服了藥,此刻還能這麽冷靜應該是在強撐,所以,把她推進去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她的臉色變得奸詐。
你這個賤人,我讓你不得好死!
白雪見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像是褪去美麗皮囊,露出醜陋的野獸麵孔。
白岑見她愈發靠近,心裏有些警惕:“你想做什麽?”
她下意識地移動了雙腳,卻發現身體開始不停指使,雙腿有想要屈下的現象,白岑如今隻能緊緊抓住牆壁和捏住大腿保持清醒。
“我想幹什麽?”白雪見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使她不得不對著那雙令人著迷如今卻充滿著人世間最汙穢東西的眸子,“當然是讓你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明白岑已經鬥不過她了,為什麽老天還讓她鹹魚翻身!
她好恨白岑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她所夢寐以求的東西,自己卻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白岑在走廊上跟她拉扯著,但全身卻愈發不給力,她咬緊牙關,冷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怎麽不進去跟你媽一起伺候同一個男人?若這個男人更加有錢,你們還能夠敲詐到不少的油水。”
越接近門,史明蘭的求救生愈發清晰。
“我的乖女兒啊,你快把門打開,放你媽媽出來。”史明蘭沒法白岑,她一邊拍著門,一邊對著門外大聲吼道。
但白雪見可管不了這麽多,令王老板不高興,她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白岑眼看著門即將要被打開,眼中劃過一絲絕望。她們兩母女肯定給她吃了藥,身體絲毫沒有力氣,眼前的視線愈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