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真龍尋寶,老者巍峨
有了穆羽的祭獻,連天主都頂不住的怨氣徹底被壓制。血池內剩下的那精純卻又骯髒的血氣生機,對於穆長鷹而言完完全全是大補之物,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大補之物。
此時瘋狂且貪婪的吸收著血池中的力量,謙遜的臉上滿是一種病態的滿足。
「小羽…那讓你修為虛浮暴漲的只是怨氣的力量啊…六界血之生機,不會給我們帶來任何修為,它只會!讓我們擁有成仙成神的資格!」
猙獰的聲音從穆長鷹喉嚨中傳出,對於穆廣和穆羽,他只能說之後,他穆長鷹的榮耀,有他們的一份而已。
甚至就連穆廣和穆羽被穆長鷹如此坑殺也不曾怨恨於他,反而覺得那只是很平常的事情而已,不得不說這樣的族群,愚昧,又可怕。
一邊吸收著血氣,穆長鷹一邊看著穆羽消散的地方:「小羽,你放心,哥…一定會讓那余越凌厲世間大恐怖之後再凄慘死去,這是哥,應該為你做的。」
其實…他哪兒又知道,穆羽身為三目族嫡系天賦子弟,破妄之瞳甚至他都無法理解,生機神魂消散之下還真就激發了穆羽的破妄之瞳。他本來想說的是…余越!別去找他啊…
可惜這些,穆長鷹恐怕得等到後悔的時候才能理解了。倒是穆羽最後彌留之際口中的余越現在依然再愉快的刷怪。
「鏘鏘鏘!哎呦哦吼吼,只有顏值不合格的龍才會淪為野怪!」
此時…龍族小夥子們已經聚齊了,原因就是因為擊殺了最後一頭十五階海獸之後,余越雖說依舊可以得到血肉精氣和生命力,但卻不能再依靠這些東西來推動他的修為了。
所以…他們再刷碎片。
「四爺,二皮顏值不合格,也沒見他淪為…嗯?那什麼來著?」蜥玠壞笑著湊上來,此時他們哥兒幾個正在攻殺一頭十五階六層左右的龍形海獸。
雖是龍形,體內沒有一絲真龍血脈的氣息,而且渾身膿包巨丑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蜥玠給它毒的呢…
「蜥玠你講哪個?老子本體丑?老子是青龍血脈好吧?你這話咋不敢和玉堂龍皇張著嘴?」二皮瞬間就不幹了!哪兒丑了?比之前的變色龍好多了好伐?
一提敖玉堂,蜥玠瞬間閉嘴。好傢夥,就算他不是真龍也曾經被尊敬的玉堂爺按在地上打過啊!來來來,去龍族打聽打聽,那龍族上到少皇余越,下到普通血脈,甚至不是真龍的少年,哪個沒犯點兒錯啥的被龍皇打過?
把腦袋按在地上打那種!這種事兒上,龍皇大人還是比較親民的。他們絕不會因為你籍籍無名,或者因為你血脈低微啥的就不打你,只要你搞事兒…哦吼吼…
嗯,這就是余越這兒現在發生的事兒。
…………
再說…咳,沒啥子再說的,現在就說他余老四,他們如今對付的這頭龍形海獸正是之前余老四發現的好像再守護著什麼東西的海獸。
本來打算就先收拾它呢,奈何離的較遠…當時又有一個差不多修為呢海獸好死不死的扒拉了正在空中飛來飛去的余越一下…然後事務所的目標就轉移了。
想這區區海獸也絕非算上余越在內的一共十條真龍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軟趴趴,逃命的機會都木的。蜥玠剛剛想來一手毒給它一個痛快,但直接被蚺三明給攔住了…
「石人一族修為太弱,他們依附我族也不能虧待不是?這些血肉對他們有用,你可別毒。」
「好嘞哥!」
最後,還是老實龍敖季生生打爆那龍形海獸的腦袋,然後給它收進了儲物空間里。再然後在余越的帶領下,十條真龍竄海底鑽進了一處明顯是海獸巢穴的巨大洞穴。
當時就算余老四都直接好傢夥!靈藥!玲琅滿目的靈藥!就沒有十四階以上的!怪不得說這百族天驕試煉中有機緣對吧?這哪兒是機緣,這分明就是造化啊!
再然後…真龍們咧著嘴一邊兒收集一邊兒吃,有毒?得了得了哈,除非是以毒性劇烈的經驗特意煉製的毒丹,否則區區靈藥毒性,真龍不在乎好伐?
至於說這龐大洞穴中的靈藥多到什麼地步呢。比如說那敖埠東,吃靈藥吃的當場突破十五階!而且掘地三尺之後,他們還將吃不下的靈藥全部交給了余越,單單是這麼一個洞穴的靈藥就足夠維持整個龍族半年的修鍊所需!
十條真龍給給給的笑著,他們好像發現了發家致富之道,便向另外一個明顯守護著什麼東西的海獸掠去。
余越等所作所為看的外界這個懵,都說龍族會找寶貝,但也沒想到這麼會找寶貝啊,東方海多麼富饒的一個地兒居然只有龍族?而且就他們幾條真龍的控制範圍居然幾乎籠罩了五分之一的海域!
意思就是說,他們不需要像在中部的其他天驕那樣為了機緣拼殺,算計,用盡心思。他們…只需要依靠龍族天生對寶物的敏感,就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發家致富…
嫉妒啊!最不平衡的就是羅剎族的老大和聖隱族大長老,明明是他們家天驕先到的東方海,然後!一家被余越嚇到了中部,一家自己很樂意的去了中部…
除此之外,夜叉族族長夜天狼現在春風得意,一頓酒下來,幾乎拍定了夜叉族聖女的婚事。哎,屠那小夥子多好啊,註定成為魔皇,甚至魔祖的存在,註定做幽戮接班魔的存在,註定掌控魔族的存在。
嘿嘿,這層關係搭上可是比和什麼三目族羅剎族結盟強多了好伐?
但…那百餘光幕中,他們幾乎可以看到所有天驕的直播還不用刷禮物的那種。只不過有一些天驕進入了一些比較狠的地方,自然能屏蔽光幕影像感知於傳送。
比如說之前四季之地的龍族,和現在傳承之地的三目族。但…就連聖隱族大長老都想不到的是,試煉地北部,一出雄偉的雪山之巔,有一白袍看著矗立。
如刀一般的寒風帶著鋒利尖銳的雪花呼嘯而過,但看著屹立在那裡,白須白髮白衫紋絲不動,仿如…他就是那最巍峨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