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你是誰
“你給我站住!”
苗曉曼馬上追了出去。
她剛才洗澡就洗了一個小時,越洗越生氣,覺得人生都要被劉長青給毀了,用經血塗臉,這麽損的招,她怎麽就相信了呢,會不會倒黴一輩子啊?
崔金花看到追出去的苗曉曼,笑著搖了搖頭,心情倒是出奇的好。
在前往大青山的一個拐角,劉長青被苗曉曼追上了,當然這是劉長青故意放慢了速度,讓她追上的,不然以他的速度,早就跑沒影了。
“呯”的一聲,劉長青被撲倒在路邊的草地上,甚至,苗曉曼騎到了他的身上去,又抓又捏:“混蛋,臭小子,讓我塗經血,讓我塗經血,我打死你……”
劉長青被她騎著,屁股肉在他腰上一搖一擺,磨來碾去,這哪裏是懲罰,根本就是享受,至於她的粉拳錘打,跟撓癢癢差不多。
但是劉長青還是叫了起來:“曉曼,別打了別打了,我從了,我從了,你想要我的身子,這就拿去吧,但是要輕點。”
“滾!”
苗曉曼發泄了一通,總算把心裏的氣出了不少,可是很快她就感覺哪裏不對,自己的屁股後麵戳了個東西。
她伸手一抓……
“狗東西,還對我使壞,對我使壞……”
她氣惱之下,居然動起手來。
這下可把劉長青嚇壞了,要是折斷了可就樂子大了,以後還要傳宗接代的啊!
“別別別……”
劉長青趕緊握住她的手腕,而她的手還捏著他的下麵,片刻之後,場麵靜了下來,加上四周黑漆漆的,氣氛也變得格外炙熱和曖昧,劉長青道:“曉曼,我可是劉家一根獨苗,你要給我弄壞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先給我生個兒子。”
苗曉曼呸的一聲,連忙丟開他:“誰要給你生兒子,要生也是唐芸給你生,鈺慧給你生,跟我有什麽關係。”
“現在是你抓著我,你騎在我身上,當然是你來……唐芸還沒這麽騎過我呢,鈺慧,那就更沒譜了。”
苗曉曼哼了一聲道:“你都跟鈺慧那個啥了,都弄進去了,說不定已經懷上了呢,那這個東西也就沒用了。”
“啊?”
劉長青愣神,“什麽叫都弄進去了,弄什麽啊……哦,你是說昨天晚上,哈哈哈,說出來你都可能不相信,她居然……算了,還是不說了,鈺慧知道會打死我的。”
結果苗曉曼聽到一半沒有了,又是好奇又是心癢:“說啊,幹嘛說一半,不說就證明你們已經那個過了。”
“這是什麽道理啊,我想,鈺慧還不肯呢!”
“那是什麽啊?”
“你真想知道,那你得答應絕對不能說出去給第二個人知道。”
在苗曉曼再三保證之下,劉長青終於把昨晚楊鈺慧身上發生的奇葩事說了一下,當然其中關於兩人在房間裏親吻的事就隱瞞不提了。
聽說楊鈺慧穿著小內在沙發旁邊撒尿,還把褲子和屁股全尿濕了,苗曉曼笑得坐都坐不穩,直接趴在了劉長青的身上,就算這樣,她還在不斷的顫抖,抽氣。
劉長青感覺那溫香軟玉的身子,緊緊貼在身上,鼻吸間是她透著沐浴露香波的味道,之前給謝蓉麗推拿按摩受到刺激的獸血就沸騰了起來。
“曉曼,你覺得我們像不像男女朋友?我突然覺得,我給你做男朋友的話,你應該會挺性福吧!”劉長青壞笑著說道,兩隻手落在了她的屁蛋上。
“幸福個屁!”
苗曉曼像彈簧似的跳了起來,“你想得美吧,想做我苗曉曼的男朋友,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劉長青就這麽躺在草地上,嘻嘻笑道:“那你說說有什麽條件唄!”
“第一個條件你就滿足不了。”
“什麽?”
“得比我大。”
“靠,原來你喜歡老男人型的,那還真是沒機會了……算了算了,現在說說那個小偷的事情,牛家村已經很久沒出現小偷了,大家都知根知底,誰不知道誰啊?”劉長青轉移話題,“再說你一個外來的和尚,空手過來,沒什麽財產,偷你幹什麽?最值錢的恐怕就是這一身肉了,難不成是來偷人的?”
苗曉曼踩了他一腳:“不能好好說話?什麽叫外來的和尚,什麽叫我這一身肉?”
“那不就是肉嗎?”
劉長青嘟囔了下,但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小偷會是誰,“這樣吧,這段時間你就住我家好了,有我和我娘在,沒人敢來招惹的。”
至於苗曉曼到現在還糾結的經血抹臉問題,劉長青非常肯定加確定的說:“我說的辦法千真萬確,怎麽會騙你呢?是你說可能是鬼物,我才告訴你的,還不是擔心你?你看我心急火燎的趕回來,打車花了三千塊呢,你給我報銷嗎?”
“三千塊,我一個月工資呢,你敗家子啊?”苗曉曼第一個反應竟然是這樣,“從陽光市到青山鎮,五百塊足夠了,你這個笨蛋!”
“大半夜的,也得有車肯來啊!”
兩個人大半夜的在黑漆漆的山路中抬杠,苗曉曼驚奇的發現,昨晚到現在,一直鬱悶的心情好像沒有了,全身變得放鬆下來,心中堵著的石頭不見了。
“難道,我之前是在吃鈺慧的醋?”
“我的天,這可不是好事啊!”
時間不早,兩人回到家,苗曉曼說她累了,直接占居了劉長青的房間,躺在床上不肯起來。
“啪!”
劉長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才出門在井邊衝涼洗澡,準備睡覺……回到了家,跟苗曉曼說一些沒營養的鬥嘴話,卻是將他之前在言家受的氣統統消除光,心情徹底的好了起來。
他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有個女人等在了陽光中心大酒店,走進了房間裏麵,在等劉長青。
這個女人,正是言家的四姑娘,言靜姝。
她是從言芷靈那兒得到了他的入住酒店房號,然後找過來的,因為房間本來就是言芷靈訂的,她這個言家四姑娘,自然有的是辦法進去。
結果這一等,就在床上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敲響房門。
“總算回來了嗎?”
言靜姝爬起來,臉上依然有著剛醒時的慵懶,頭發也有一些亂,不過她沒有理會,直接過去開門,然後,她看到門口站了一位腿型很美的短發女子。
“你找誰?”言靜姝問道,皺了皺眉。
“你是誰?”短發女子同時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