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果然悅我!
田玉落荒而逃。
沈溪沒有從門走出去,他在黑暗裡站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從窗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沈溪躺睡得很淺,他迷迷糊糊的,一睡著就是噩夢,然後又清醒一點,接著又是噩夢,如此循環著。
後來他聽見了電話鈴聲,迷糊中摸過來接通了。
秦墨說:「你在哪兒?「
沈溪揉了揉眼睛把自己位置報給了他。
秦墨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開門。」
沈溪一個機靈,把門打開,秦墨正站在門口。他穿著一身黑西裝,丰神俊朗的站在那兒。
「昨晚怎麼沒回去?」秦墨說。
沈溪把人讓進了門裡,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昨晚連澡都沒洗,身上還是昨天的黑色T恤和牛仔褲,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顯得有些狼狽。
秦墨看他臉色不是很好,便又按著他到床上坐了:「我昨晚談完太晚了,弄到了兩點多,就在酒店貴賓房歇下了,你怎麼了?」
沈溪看著秦墨,腦子漸漸的清明了一點,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秦墨。
「這個田玉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秦墨的臉黑了黑,田玉是秦氏娛樂的藝人,但是資源團隊都是自己帶的。秦氏娛樂也早知道他要自立門戶,秦墨回來不久,雖然一直在整頓,但也沒想管太多。
只是沒有想到,田玉竟然做起了這種事情!
「我知道了。」秦墨把空調的度數調低了一點兒,然後把沈溪塞進了被子里,「時間還早,你再睡兩個小時,一會兒歐霍該來找你了。」
沈溪看了看秦墨,輕聲說:「你昨晚也沒睡多久,也睡會兒吧。」
秦墨就笑了,他給沈溪拉了拉被子:「我不困,我看著你睡。」
他坐到了床邊,看著沈溪,目光眷戀柔軟。
沈溪緩慢的閉上了眼睛,或許是因為旁邊有個人的緣故,他漸漸的就睡著了,而且睡的很安穩。
九點的時候秦墨準時把沈溪叫了起來。
「剛才我讓何助理送了衣服過來,你去洗個澡,換個衣服,我帶你去吃飯。」秦墨說。
沈溪點了點頭,昨晚腦子一片混沌的時候沒覺得,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都要餿了!
沈溪洗澡很快,可能是因為知道秦墨在等他。
秦墨看著穿著浴袍的沈溪,猛的把目光別了過去。沈溪的皮膚很白,而且很敏感,洗完澡之後胸口泛著微微的紅,說不出的別緻風情。
沈溪原本不覺得什麼,秦墨把眼睛別過去,他立馬也不自在了起來,臉瞬間就紅了。
他手有些緊張的抓了抓送來的新衣服,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是真不習慣在秦墨面前穿衣服,而且穿衣服就要把浴袍也脫了……
秦墨似乎看出來他緊張,慢慢走到他身邊去,收起了自己的尷尬,有些厚顏的伸手捏了一下他肩膀:「我還沒看過你穿衣服呢……」
言下之意就是要看,還是要仔細的看,認真的看!
沈溪張了張嘴巴,差點沒瞪他。
秦墨嗤笑了一聲,退後一步,在椅子上坐了,然後好整以暇的看著沈溪。
那目光,調笑里又帶著一些些的期待和深情。
沈溪不能拒絕。
他抖著手把浴袍脫了,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等到扣好最後一粒西裝扣子的時候,他的眼睛都因為羞恥而紅了。
秦墨又滿意又心疼,伸手抱住他,在他耳後親了一口。
「果然悅我。」他低聲說。
沈溪再受不住,一把推開了他,秦墨也不在意,笑呵呵的看著他。
兩人出去找了餐廳吃東西,秦墨得意的把手機遞給沈溪看。
沈溪翻了幾下,就被驚呆了。
歐霍和沈溪的車震謠傳之後,歐霍就被人扒了個底朝天,當然這不是最驚悚的,驚悚的是,今天一大早,有人爆料,歐霍那天晚上根本就不是和沈溪在一起。
他和沈溪在車裡說話的照片時間正是在一個路口拍的,網路上流出了視頻,他們兩個衣著整潔的在說話而已。而且,有記錄顯示,在歐霍和沈溪車裡聊天的時間點之後,歐霍被查出了酒駕,而且他當時是一個人的,也就是說他只不過是和沈溪在車裡交流了一下工作而已。那些逮著沈溪踩的田玉粉絲被狠狠的打了臉。
最讓他們要瘋的是,有監控拍到,歐霍的車在田玉家別墅的樓下過了夜,早上八點多的時候車才開走……
emmm……
場面一時間非常的精彩!
先前,田玉家的一個大粉「我玉齊天」發表了一個長微博,大概有一千多字,中心思想是:歐霍是個有車震歷史的人,沈溪是個長的有點受的人,兩個人三更半夜在車裡,就是有問題的!
以此來佐證車震傳聞。
雖然邏輯是沒有的,但是造謠一張嘴,也看是不是善於使用煽動性語言,這篇長微博十分的火。
而如今,吃瓜看客眼看著歐霍的車在田玉樓下過了夜。群情激動,熱鬧看的飛起。
「車都過夜了,一定是車震了!求種子@我玉齊天」
「求種子@我玉齊天」
「種子種子!@我玉齊天」
「沈溪的種子沒有,你家的肯定有@我玉齊天」
一時間沈溪那些擔驚受怕佛了一天不敢說話的粉絲紛紛跑到了大放厥詞的「我玉齊天」那條微博下求種子。
場面非常的和諧,沒有人破壞隊形。
沈溪看著滿屏報復性的「求種子」三個字,哭笑不得的把手機還給了秦墨。
真是服了歐霍了,他那天把沈溪送回家之後竟然把車開到田玉家樓下苟了起來!然後在車裡睡到了早上!
這位大佬真的是為了工作什麼都做得出來。
現在看來,一開始放出車震謠言的就是歐霍自己!
秦墨淡淡的一笑:「歐霍是玩弄輿論的天才,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讓田玉團隊和他的粉絲吃點虧,要不是他們趁機把這事兒弄的這麼大,現在打臉也不會這麼疼。」
沈溪:「只是一個教訓……額……後面他還準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