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一千鐵騎
莊子《南華經胠篋》記載田成子盜齊國之事,也是後世常引用之成語“竊鉤者誅,竊國者侯”的由來。
再說子貢並沒有直接去吳國遊說吳王伐齊,而是轉道魯國,先向魯哀公講敘了經過,得到了讚許,接下來問題來了,這魯國本來沒啥武將,雖對方不進攻,但也得讓人防守呀!
孔子在魯國推行的是仁義,全都一臉和氣不是當將領的料,之子路曾在魯國和衛國都兼過職,再在也死了,要想找出一個人來也真的難,子貢向魯哀公推薦小蠻妞,吳越之爭,小蠻妞也帶過兵,而且武功扛扛的,哀公很高興,於是子貢拿著魯國的相印,帶著小蠻妞外加自已玩真閣的一千護衛,全是清一色的騎兵,暫時兼職守邊。
“來人。”小蠻妞對著門外喊道,歪歪一臉駭然的看著房間裏的小蠻妞,隨即他吩咐人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裏根本沒人,轉眼間,小蠻妞就出現在了房間中。神了,難道這小蠻妞真的是神仙嗎?
“帶我去找玩真閣那幾個選馬的。”小蠻妞想看一看歪歪安排幾人刷選的鐵騎咋樣,心中想著這魯國幾萬人全歸自已管轄,萬馬奔騰,究竟有多麽壯觀,這可比啥大片真實多了。
玩真閣的護衛全部聚集,這玩真閣坐落在城南,二十裏外。騎著快馬,大約二十多分鍾,小蠻妞趕到玩真閣,遠遠望去,這魯國的玩真閣修得波瀾壯闊。飛快地,小蠻妞聚集了這些護衛,和子貢前往齊魯前線!
魯國,募兵營連營數十裏,營內刀硬弩林立,軍氣森森,一千玩真閣的鐵騎,在齊魯邊境列陣待發,身隨令動。無數的飛鳥,被這大陣勢所趨動,從四周的森林,驚惶飛起。偶爾一陣獵獵的狂風拂過,也在這奔騰的鐵騎前,消散了以往的輕狂,隻能輕輕拂動一麵麵魯國戰旗。
黑色的戰旗,在獵獵的勁風中卷動,其中一麵金色的大旗尤為醒目,旗麵上繡著一個鬥大的“勾”字。
“站住,什麽人?”隨著一聲暴喝,隻見哨卡外的士卒,在小蠻妞走近的一瞬間,弓弩齊舉,方天畫戟直指,瑟瑟寒光,對欲往裏麵走的小蠻妞發出警告。
小蠻妞正在疑惑應該咋樣答話,便見屁股後麵的歪歪,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幾人麵前,大聲嗬斥道,“放肆,這是小蠻妞大人,你們的主帥,瞎了你們狗眼!還不識小蠻妞大人,識相的給我滾遠點。”
“可這主帥從來沒有女的呀?”“屁話,有能力豈可亂分男女,江湖規矩,能者居上,懂?”歪歪一番話,不但那幾個士卒,就連小蠻妞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這個歪歪見過大世麵,邊說話咋都能這麽?
那幾名士卒被歪歪一番連罵訓斥,哪裏還敢阻攔小蠻妞,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反過來,要猜測主人是啥身份,那就看狗腿子多能叫,顯然歪歪在這些事上麵非常合格稱職的。
哨卡打開,小蠻妞隨著哨卡士卒,進入兵營,也沒有問她什麽口令,每一個玩真閣的騎兵,清一色的黑色皮甲,手中筆直森寒的黑色青銅戈,腰佩青銅劍,每個騎兵身體都是扛扛的,散發著如虎狼,踏遍齊境不怕死的殺氣,至於胯下的戰馬定是北方的名馬,擁有千裏馬的四肢,條狀肌肉清晰明顯,這就是新組建的魯國騎兵募兵營。
“勾”字黑色旗幟下,小蠻妞身披精致的銀色鎧甲,白色戰袍的隨風舞動,手中持一柄青銅劍,胯下駿馬渾身雪白,像一條小白龍,一雙鳳目,炯炯有神,隨著青銅劍所指,軍馬隨之而動。
對軍營了解甚多的小蠻妞懂得,這是一群精銳的鐵騎,鐵騎之下的齊國勁敵,一戰之下,都將飛灰湮滅,但還是不來的好,魯國是禮樂治國的典範啊。
“好威猛的氣勢!”子貢狗腿地讚道。自古以來,長勺是齊魯必爭之地,都多精騎,這裏集齊著齊魯最精銳的鐵騎,不禁讓人望而生畏。魯國這種威勢的精銳鐵騎,雖威武,但是太少,不及齊國的五分之一,湊夠五千,加上子貢的精心設計,完虐齊國完全不是問題。
一旁的小蠻妞,自然發現了子貢到來,手中青銅劍衝天一指,一千鐵騎,齊刷刷地肅穆而立。
“小蠻妞主帥大人。”子貢大步走來,對著小蠻妞拱手道,不妨狗腿一下自已的婆娘。
“子貢國相,辛苦了,一會帥府有些美酒好肉的啥,給子貢國相送一些。”對於子貢,自已的老公,自然還是想護短的。子貢自然點頭答應,無論酒好酒壞,這是小蠻妞對他親近的表現。
如今,看到小蠻妞的表現,頓時,讓他輕鬆了一口氣。這貨還真有領導群雄的能力。
除了小蠻妞這一千玩真閣的騎兵外,魯兵的組成很複雜!
魯哀公見這麽多的齊兵到來,本就急了,這真是騎虎難下啊。如果硬打的話,未必打得過齊國,而盟國吳國還在千裏之外。要是就此屈報了齊國,那麽吳國就會再來打自己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
魯哀公隻有求助於季孫肥,三桓自從被孔子弱三桓的政策實施後,也都不好過,便大戰來了,也不得不問自己的家臣冉求。這個冉求,就是孔子的學生。
季孫肥問“當年,孔夫子要弱三桓,現在成功了,三桓也弱得一塌糊塗,現在齊國大軍前來,我們三桓什麽能力也沒有,咋辦啊?”
冉求說“三桓之中,其中一位鎮守都城,還有兩位跟著前往邊境抵禦齊師不就成了。”季孫肥說“你這想法還是不錯,就算我願意,那兩位也不可能答應。”
冉求說“如果魯國滅了,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不一起完了,這是沒有辦法,至少也要到郊區迎戰裝裝樣子吧。”季孫肥聽了便去找三桓的另外兩家——孟孫和叔孫,那兩家一聽讓我們玩命,堅決不去“我說哥,你這不是坑我嘛?”。
季孫肥一臉沮喪回到了家,跟冉求說起此事。
冉求說“現在齊國的戰車比不上我們自己家的戰車,即使隻有我們一家抵抗也足夠了。難道那兩家真的會作壁上觀嗎?一旦勝了,到時那兩家國君還會允許他存在嗎?現在,你季孫肥是魯國的權力中心,如果你也放棄了,便不配和諸侯並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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