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假的吧!
但小蠻妞還是覺得那個為了一顆靈石被罵的小師弟挺慘的。盡管這事也沒幾個人知道。雖然覺得這些故事可能是虛構的,完全就是給新入礦區的小蠻妞準備的洗腦包啊!主要看大能喜歡誰?
“喲,勾師妹,這個雜役你打算領取了沒?就這個,水靈礦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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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見到勾環了,端木賜這次和外公去外麵曆煉,主要是南方楚地,蘧伯玉靠玉石起家,轟轟烈烈地馳名天下玉石界,故此積累了逆天的財富。
行到機關城,阿賜打算分開,獨自前往落實機關城的生意,蘧伯玉居然也同意了,自應當讓子貢獨立地練習下了,子貢最先找到的是史明,他這裏的玉礦比較多,機關城是西周的龍脈所在之地,由於史明和史魚是親史弟,而端木賜以伯父待史魚,所以也以叔父之禮待史明。
來了之後史明巨子先讓端木賜在這若大的機關城休息三天,因三天之後墨家有一個很大的公盤大會,史明要把玉石礦匯總,到時供端木賜去選。
端木賜一來就說要購買百萬兩紋銀的原生玉礦,蘧伯玉給他的隻有一個小廝和百兩紋銀,而且這紋銀還在小廝的手裏,這不是在史明巨子麵前瞎吹嘛!小廝歪歪大吃一驚,這人怎麽這麽不靠譜,可是主子說了也不好打破,隻能暗自叫苦!
史明聽了高興得不得了,不僅給了巨子才有資格頒發的通行令牌,還讓他在這機關城裏麵橫著走,包吃包喝還包玩,一切由機關城買單,阿賜在這裏混得如魚得水,那個快活勁,蹦提了!
首先端木賜拿著史明給的令牌到處打聽小蠻妞勾環,從靈礦石中找到她時一臉黑線,那裏象之前的小蠻妞,完全是個黑鬼,頭發亂蓬蓬的,而且全身髒兮兮的,老遠就能聞到怪味!
“喂!你整天沒事到外逛,是不是你家銀子多?你知道這墨家門規很嚴的,不能隨便出去?老娘有十多天沒洗澡了,離遠點!”
“啥意思,居然有誰敢管起我家的小蠻妞來了?這還了得,這墨家今後小蠻妞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有你們墨家巨子史明罩著,誰敢找我家小蠻妞的渣就去揍他個半死,怎可以象這樣拆磨我家小蠻妞呢!”
“說謊吹牛屁也不打草稿,假的吧!騙誰呢?你有墨家至高無上的通行令牌嗎?你真的能見得著巨子嗎?你能讓史明巨子想信你的鬼話嗎?”小蠻妞有點不相信這話。
“切!這點能力都沒有,本公子還來混江湖?我如不去問史明叔怎麽知道我家小蠻妞在這裏吃苦!你看這是什麽?今後這就是你的了,拿著它,以後在墨家便可橫著走!”端木賜看到小蠻妞後有些心酸,把這麵史明給他的令牌交給了小蠻妞!
端木賜誇的下海口當然要落實,接下來便得去賺錢?這位儒家第一商聖自然有自信。在史明家,端木賜帶著小蠻妞吃了晚飯後便神清氣爽地去逛街市了。
和小廝歪歪三人穿過左邊的回廊,走進了一扇簾幕遮掩的小門。這些街市也是隸屬於墨家的。
入眼的是一間極大的廳堂,廳中擺了許多人花梨木台子,每個台子周圍都站著許多墨家弟子,一個個伸著脖子向台子上張望。裏麵熱鬧得很,遠不像外麵看上去的那麽冷清。有吆喝聲、有嘿嘿聲、有欷歔聲、有低吟聲,各種聲音混雜成一團亂麻,喧囂吵鬧。
這裏竟然是一個賭場,嚴格的說,是一個供墨家弟子娛樂的賭場,普通人是沒資格進來的。除了裝飾、格調華貴一些,和世俗的賭場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小蠻妞道:“阿賜,你帶老娘來這賭博?”
阿賜道:“非也,但我家小蠻妞如果有興趣,玩兩把也無妨。”
“墨門弟子對賭,是不是有點兒戲?”阿賜指著骰盅笑道:“我家小蠻有所不知,這裏所有的賭具都非凡品,不要想著作弊,就比如這骰盅,它的材質就比較特殊,有隔絕神識的作用。”
“原來如此。”小蠻妞暗想,既然來了,老娘何妨就玩玩這個骰盅吧!然而一盞茶的功夫後,小蠻妞的臉色便不好看了,隻因這貨已經連輸了十把。
歪歪道:“阿賜,這小蚉妞再這麽下去輸得褲子都沒了,你說咋辦?怎麽才能不輸?”
“想要不輸麽,不賭自然不輸,當然最好的辦法便是戒賭。”歪歪一愣,這麽簡單的東西自已咋滴沒想到呢?旋即撓了撓頭,心說好像是這麽個理啊!
“喲!這不是勾環小師妹麽,打扮得花花綠綠的,這麽漂亮,怎麽也有空來這裏玩啊?”小蠻妞一抬頭,便迎上了陽好古那張戲謔的臉。這貨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當初自已騙他溜走的事不知咋樣?顯然,剛才自已輸得難看的情形他也看到了,這才想趁機挖苦一下報複報複自已。
“老娘說了你可別見怪,這是高大上的活,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在骰盅上玩得轉的!”小蠻妞才不會跟他客氣。“老娘玩這上當次的事你管得著嗎?老娘的技術是渣了點,可是還輸得起,你成嘛?”在她看來,這陽好古也不是個好鳥。
陽好古嘿嘿一笑:“怎麽?不服氣?不服氣就瞧好了!”說罷看向莊家,拍出二兩銀子,道,“押單!”
小蠻妞也不服弱,同樣拍出十兩銀子道:“老娘要賭大的!”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兩人再度對視。“就這麽點能耐也好意思出來吹?”
“靠,也就是輸了一把而已,有什麽神氣的,你不也輸了三把?”
“老娘輸了便輸了,至少承認輸。誰知道你以後還會輸多少?”
“我看你現在就想不承認了。”二人爭得麵紅耳赤,忽然一個極不協調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墨家的人真沒種,連外人都不如,幾把骰盅都輸不起!還鬧得麵紅耳赤的,嘿!”立刻將二人拉入了同一戰場,認識到與子同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