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上廁所都要催催催
君君一邊說,一邊飛快的就去了洗手間裏。
王慶倫下意識的就想要追過去,可是後來一看是去洗手間,王慶倫瞬間就沒脾氣了。
雖然兩個人之間已經確定了關係,然而依著君君的脾氣,若是自己真的要追進去的話,肯定能將自己給直接打出來。
君君的武功,自然是趕不上王慶倫的。
但是,最重要的是,給王慶倫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君君動手啊。
別的不說,就隻說王慶倫自己這一關,就根本過不了。
王慶倫為了追求君君,前前後後可是努力了這麽多年了。
最終的目的也隻是將她追回家好好供起來,可不是為了在這邊逞大男子主義的來欺負媳婦的。
在這一點上,王慶倫還是十分的肯定的。
然而王慶倫並不知道的是,心心進了洗手間,就最直接蹲在了地上,任由眼淚滂沱而下。
那種情緒五味雜陳的感覺,讓君君的身體幾乎都要被撕裂了。
答應和王慶倫在一起,正視自己的感情,君君付出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兩個人之間的路,可以說是十分的坎坷難行。
然而,君君卻頭腦一熱的就答應了。
自己的父親,骨子裏是過麽的勢力,加上因為哥哥死了,父親骨子裏的執念是多麽的是深沉,君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君君隻覺得自己似乎都要瘋掉了。
要在王慶倫和父親之間被撕裂。
君君知道,自己有朝一日,肯定會和自己的父親漸行漸遠,最終肯定會逐漸成為那個和自己父親唱對台戲的女兒。
然而,君君從未想過,父女之間的決裂,要用王慶倫來做突破口。
君君看起來表麵上大大咧咧,可是,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初戀能完美無瑕。
每個女孩子心裏都有一個美夢,希望自己的初戀就能走到最後。
君君的心裏也是這樣篤定的。
她現在心裏十分害怕,她是真的怕,怕自己最終頂不住自己父親的壓力,最終還是會妥協了。
在她的心裏,她是拒絕這種沒骨氣的妥協的。
可是……她真的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堅持。
畢竟,爸爸的眼睛裏和心裏,也隻有自己這一個女兒了。
王慶倫在外麵等了足足五分鍾,早就有些著急了,最終還是忍不住來敲了門。
君君抹了一把眼淚,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沒好氣的對著外麵大聲吼叫著:“敲什麽敲,我自己不知道出來啊。真的是的,上個廁所你都要催催催。”
雖然兩個人已經確定了關係,然而君君早已經習慣那樣和王慶倫說話了,一時間倒是改不過來。
王慶倫臉上的笑容訕訕的,倒是不覺得君君這樣說話有什麽問題。
臉上的笑容反而濃鬱了起來。
君君還能發脾氣,那證明心情還是不錯的。
若心情已經差到了極致,那就連帶著發脾氣的心都沒有了。
聽著而裏麵嘩啦啦的水聲,王慶倫的心就覺得特別的安心。
原來,真的喜歡一個人,哪怕就是這樣簡單的和她站在一起,自己的心裏也會是覺得十分的幸福的。
王慶倫覺得自己有些時候還真的是特別特別的犯賤,就喜歡這種被君君欺負的小受的模樣。
君君紅著眼睛出來的時候,王慶倫還是敏感的發現了不對勁:“怎麽了?哭了?因為你有了一個這麽高大威猛,帥氣倜儻的男朋友,喜極而泣了嗎?”
君君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這個說出這種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抬手摸了摸頭他的額頭,一本正經的嘀咕道:“奇了怪了,這沒有發燒啊,怎麽就說些胡話呢?”
王慶倫臉上有些尷尬,隨即低聲道:“難道你不覺得我很英俊帥氣嗎?”
君君回頭,臉上帶著幾分難忍的笑意:“嗯,其實,我也是覺得你英俊帥氣的。然而,我覺得,我說出來就可以了啊。你自己來說,你不覺得,這看起來很奇怪嗎?”
王慶倫眼睛瞪了一眼,聲音中帶了幾分無奈的低聲道:“好,我知道了,以後我呢,就負責帥炸天,我的君君呢,就負責把我誇上天。怎樣?”
君君撇嘴道:“這不對啊,阿倫。我以前覺得,你是一個穩重體貼的男人。怎麽到了現在,你就變成了一個十足十的逗比了啊。你說,你是不是假冒偽劣產品。一點都歐不和我心目中的王慶倫符合來了。我後悔了。真的,我太後悔了。我肯定是被騙了。我喜歡的那個王慶倫肯定被人掉包了。你自己說,你是誰!”
君君一邊說,那小手就在王慶倫臉上摸來摸去,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簡直是讓王慶倫哭笑不得。
歎息著低聲道:“傻瓜,我自然還是我。隻不過,我看著你心情不大好,故意逗你開心而已。”
這個答案,君君是猜得到了的。
然而,自己猜到了,和自己心目中的答案被人坐實,這還是兩個概念的。
君君的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沒好氣的嗔怪道:“誰要你這樣做了,誰要你這樣為了我委屈自己了。我不需要,我希望你是開心快樂的。不會為了任何人做出這種委屈自己的事情。”
看著君君的眼淚,王慶倫手足無措,隻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瞬間就灰暗了。
手忙腳亂的將君君擁入懷中,低聲道:“你傻不傻。你明知道,你就是我這輩子都要豁出去了性命護著的人,你怎麽還能說出這種話呢。你難道不知道,我的眼睛裏和心裏從來都隻有你的存在嗎?隻有你幸福快樂了,我才有資格幸福快樂,看著你笑,我的心情也是愉悅和舒暢的。為了你,我做什麽都願意。這麽多年,我不也是這樣做的嗎?難道你希望我在追求你的時候,是一本正經,不遺餘力的哄你開心。等我將你追到手了,我就不聞不問了,是不是?”
君君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聲音中帶著小女孩兒應該有的那種嬌嗔:“你敢,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在我麵前兩麵三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