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統計總統夫人(3)
陸席爵眯了眯眸子,看著那一片雪白的美背,下腹一緊,喉結滾動。
按耐不住那誘惑,他身子覆上,在那片雪白上印下一個吻,很是輕柔。
背上一股酥麻的感覺蔓延開來,讓江漫立馬睜開眼。
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和嬌弱:“不要了。”
柔柔軟軟的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小奶貓。
陸席爵愛不釋手,緊緊抱著她:“誰讓你撩撥我的。”
江漫無語,她躺著都沒有動,而且是背對著陸席爵躺著的,怎麽就撩他了?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背上肌膚,她才明白了什麽。
扯過被子把自己包裹住,側過身子與他麵對麵。
轉移話題:“這件事情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陸席爵抱著她,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子,閉著眼,眼底一片黑青色明顯。
知道他累,江漫也任由他抱著,沒有反抗。
“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個了,而且能對陸家動手的,還沒有幾個。”
陸席爵的聲音響起。
“那你,”
在她要問出口之前,陸席爵便回答了她。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不會就這麽結束的。”
江漫知道他的性格,也知道他身為男性的尊嚴,隻是眼中帶著深沉。
她伸手摸上他的眉頭,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道:“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
陸席爵睜開眼,深邃的眼中倒映著女子精致的麵容。
“我知道,我不會讓你在擔心了。”
江漫緊緊趴在她的懷裏,兩人感受著微微隆起腹中胎兒的動靜,外頭陽光正好,顯得無比安寧祥和。
“你知道為什麽這一次宮清會針對我們嗎?”
閃過林悅溪那張臉,她的眼眸又暗沉了幾分。
陸席爵對上她的眼,隻淡淡吐出一句話:“林悅溪?”
她略驚訝:“你怎麽知道?”
那一天,要不是林悅溪來找她,兵器誒說出了那件事情,恐怕她都不會知道宮清對付陸席爵的原因是什麽。
陸席爵眼中閃過一片寒氣:“除了她,我和他沒有來往交集。”
一道手機鈴聲響起,打破滿屋子的寧靜。
陸席爵看了一眼江漫,才去接電話。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麽,陸席爵的臉色頓時變得額陰鬱。
“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
他掛了電話後,江漫才問。
陸席爵重新躺下來,把她抱在懷裏,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已,睡吧。”
江漫從他懷裏掙紮著出來,一副他不說,她就不睡的較真模樣。
陸席爵輕歎一聲,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才道:“是林悅溪失蹤了。”
江漫啊了一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他:“今晚上的事?”
她記得,今晚上她還和林悅溪通話過,如果失蹤的話應該就是在和她通話完畢之後了。
江漫皺起了眉頭,隱隱覺得林悅溪失蹤的事情和那份文件有關。
她把這幾天的事情和陸席爵說了一下,漁鷗交代陸席爵去讓人去尋找林悅溪的下落。
畢竟林悅溪幫助過他們。
“不用為她擔心,她既然能離開,就代表她一定有了安全的計劃。”
陸席爵的話頓時打醒了江漫,
“你是說她離開是有人幫助,而且有十分的把握?”
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江漫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臉上染了一層薄薄紅暈。
陸席爵隻覺得可愛,張嘴在她臉上咬了一口。
“都說一孕傻三年,陸太太,你的智商不如念席了。”
江漫哼了一聲,伸手將他推開,故作生氣的翻身不理他。
“好了不氣了,我錯了!”
陸席爵趕緊認錯。
江漫又翻過身子,有些擔憂的交代:“你讓人偷偷找一下林悅溪的下落,以防萬一,我覺得她這個人並不壞。”
“好,聽你的,陪我睡一覺,我有些累了。”
江漫看他的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很疲勞的樣子。
“你多少天沒睡覺了?”
“兩天兩夜。”陸席爵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說:“快睡。”
也就是說,陸席爵從離開以後就沒有睡過覺了!
江漫抽抽嘴角,有些無語。
兩天兩夜沒有睡覺,回來以後又拉著她在床上運動了一個小時。
不疲憊才怪呢!
不一會,身邊傳來了淺淺均勻的呼吸聲。
江漫看著他熟睡的容顏,心裏不自覺的劃開了一抹甜蜜。
想到了什麽,她拿著手機給林悅溪發了一條問候短信過去,然後也閉著眼睡覺了。
前一天晚上下了雨的原因,第二天遠遠望去,一片濃鬱的霧層散不開。
到了七八點了,太陽才漸漸的升起來。
林悅溪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嚶嚀了一聲睜開眼。
手上傳來的一股暖暖的感覺讓她低下頭。
便看到了她緊緊捏著的一隻寬厚大掌。
手掌的主人此刻趴在床沿邊,睡得安詳。
她微微一動,想把他的手鬆開,卻驚動了北澤龍。
床沿邊的男子睜開眼,直起了身子,那雙眼正對著她。
“醒了?睡得好嗎?”
男子溫潤的聲音含著初醒時的沙啞,很是誘人,。
林悅溪麵色微紅,盡量去忽略兩人緊緊握著的手,點點頭。
“學長,你怎麽睡在這裏?我們,”
“做完下雨打雷了,我過來陪你,你就緊緊拉著我不放開。”北澤龍似笑非笑的開口。
話落,林悅溪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了幾個畫麵。
好像是有那麽回事。
她的臉頓時通紅成一片,有些尷尬的看著兩人交叉的手,不知道作何反應。
為了不讓她為難,他鬆開了手,才道:“洗個臉吃飯吧。”
林悅溪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內已經不見了男子的身影。
想到昨天她撲入某人懷裏的場景,頓時捂著臉,滿是羞澀的跑進了浴室裏。
刷牙洗臉完畢,她又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卻發現了一個事情。
她昨晚上洗完澡順手洗起來的小內內掛在毛巾旁邊,怎麽會在椅子上?而且是幹的?
難道是學長,
她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了。
收拾完畢就下了床。
北澤龍正端著兩倍熱好的牛奶,看見她下來,遞了一杯過去。
“喝點牛奶暖暖胃。”
“學長,”林悅溪兩隻手交叉著,有些不安:“昨晚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北澤龍攤開她的五指,把牛奶塞進她的手中,然後才挑眉笑著問:“不是故意抱我的?還是說,不是故意讓我趴在床邊睡的?”
這句話打破了原本尷尬的氣氛,卻讓林悅溪愈發的不自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