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情敵要搞事了
手在屏幕上停頓,猶豫。
江漫是想掛斷的,卻不知道是按錯了還是,居然接聽起來了。
對於林悅溪,江漫稱不上有好感,畢竟林悅溪對陸席爵那份子心思,她同為女人自然清楚不過!
她向來也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是陸太太嗎?”那頭傳來一道聲音。
江漫擰了擰柳眉,口氣有些冷淡:“總裁夫人,不知道您一大中午的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
“哦,我打電話來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我隻是想問問,席爵,不,陸總在家嗎?”
那頭的口氣帶著幾分恭敬的詢問和瑟縮。
若是不知道她的為人,大概要以為這是一個善解人意,脾氣溫和的人了。
隻是她那一點小心思又怎麽能瞞過江漫呢!
她在演戲,她自然也要配合了!
“你說我老公啊,他現在在洗澡呢,需要我幫你叫他嗎?”她笑得和藹可親。
“他不是在,”說到一半,林悅溪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趕緊改口:“陸總今天沒有去公司上班啊。”
“總統夫人,您找我老公有事嗎?”
她故意加重了“我老公”三個字的語氣。
林悅溪自然知道江漫這是在和自己打啞謎。
兩人都心知肚明,卻都揣著明白裝糊塗。
“是這樣子的,昨天我喝醉了酒,是陸總來接我的,今天醒來後我突然發現我身上有一樣東西不見了,您能不能,”
林悅溪的話到這裏停住了,隻是那意思很明顯了。
江漫的臉色一變,有幾分慘白,手緊捏著手機,聲音鎮定:“什麽東西?”
“是一條項鏈,是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所以,陸太太能不能幫我找一下?”
江漫呼吸沉重了幾分,還沒有回話,那頭又傳來了聲音。
“當然,陸太太要是沒時間的話,幫我轉達一下陸總,讓陸總幫我找找,我有時間在過去拿。”
江漫的性格向來是比較沉穩的,哪怕心裏在不痛快,也不會在敵人麵前路出蛛絲馬跡。
“好。”她淡笑著回道。
“那就謝謝陸太太了,也麻煩陸太太幫我轉達陸總,多謝他昨晚送我回家。”
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江漫的思緒才回神。
看著襯衫上一個鮮紅的口紅印,她眸色有些暗。
“媽咪,這件襯衫是我從爸比的枕頭底下找到的!奇怪,爸比為什麽要把衣服藏在這裏啊?”念席把整個被子都拿開,一條金光閃閃價值不菲的項鏈引入眼簾。
江漫的沉默讓念席有些不安,伸手扯了扯她袖子:“媽咪,你怎麽了?”
“沒事,你去午睡吧。”江漫的笑容有幾分牽強。
念席閉眼入睡時,拉著她的手問:“媽咪,爸比什麽時候會回來啊?”
眼角餘光瞥見了那襯衫和鏈子,她回神,摸了摸念席的腦袋:“睡吧,睡一覺起來,就能看見爸比了。”
不多時,念席淺淺均勻的呼吸聲就傳了出來。
念席睡下後,江漫又對著那件襯衫和口紅發呆了許久。
如果陸席爵真的沒有心虛,為什麽要把襯衫和項鏈藏在枕頭底下?
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飄過,江漫趕緊閉上了眼,逼迫自己不去想。
手摸著那條項鏈,凹凸的感覺在掌心有些怪異,她把吊墜翻過來,看見了兩個縮寫字母。
一一L.L.
又想到林悅溪說這條項鏈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難道會是...
陸席爵發了短信說公司有事不回來,晚飯是江漫和念席母女倆一起吃的,隻是江漫並沒有胃口,隻草草的墊了墊肚子就沒吃了。
九點鍾時,江漫帶著念席去洗澡又讓她早早的躺床上睡了。
江漫整理小物品時,偶然間看到了高中時的一本日記本,上學那時,她有寫日記的習慣,每天都會把感想和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形成了習慣。
轉眼,她已經嫁為人婦,做為人母,而且已經嫁人四年了。
從十幾歲,到現在的快三十歲,她經曆了各種。
時間指向了十點鍾,江漫看著枕頭發呆。
等江漫從浴室裏洗完頭洗完澡出來時,樓下也響起了車笛聲。
她站在窗口前看,一輛黑色豪車進入別墅裏。
這車自然是陸席爵的無疑了!
樓下一一
陸席爵下了車進入了客廳後,往樓上走去。
這個時間點,江漫和念席大概也睡了。
雪姨正好端著湯從廚房裏走出來,看見要上樓的陸席爵,趕緊叫住了他。
“少爺,您正好要上去,就把這碗湯端給少奶奶喝下吧,她下午開始就沒怎麽吃東西,我怕她餓著。”
陸席爵步子頓了頓,看著樓上。
“少奶奶身體不舒服?”
“不是,是孕吐得厲害,按理說頭兩個月孕吐是正常的,少奶奶這第三個月才開始孕吐。”
雪姨說著,把手裏的湯遞給了陸席爵。
陸席爵端著湯上二樓臥室,看著臥室裏已經趴下熟睡的一大一小,心裏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放下湯,陸席爵脫下外套,扯下了領帶,看著江漫裸露在外的一截小腿,無奈笑笑,扯被子給她蓋上。
手卻觸及到了一片濕漉漉。
陸席爵看著江漫一頭濕漉漉,能夠擠出一碗水的頭發,眼中滿是戾氣。
江漫還在裝睡,突然就被一隻大掌給抱了起來。
睜開眼對上了一雙漆黑寒氣森森的眸子。
陸席爵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給生吞了一般。
“等一下再來收拾你!”
陸席爵拿了吹風機遞給她:“先吹頭發。”
完畢,又轉身去抱念席去隔壁房。
江漫倒是很聽話的拿著吹風機吹頭發。
一隻大掌從她手中奪過了吹風機,那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她的頭發中穿行。
“為什麽不吹頭發就睡下?”陸席爵的口氣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像是從寒冰裏擠出來一般。
很顯然他回來前不久,江漫剛剛洗完頭,而且似乎有意躲他?
“隻是困了想睡覺了,所以忘了吹。”江漫扯謊道。
雖然掩飾得很好,陸席爵還是發現了,發現了江漫對他的疏遠和冷漠。
他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卻什麽也沒有再說了,端著那碗湯走過來。
“我聽雪姨說,你今天都沒怎麽吃飯,先把這碗湯喝了,想吃什麽,我在給你做。”
溫熱的大掌在江漫的頭上摸了摸,口氣很是寵溺:“聽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