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雞動了蛋還能定嗎?
江漫扭了扭身子,試圖從陸席爵懷裏掙脫出來,可卻被陸席爵緊緊禁錮著身子動彈不得。
“陸太太。”陸席爵那沙啞含著磁性的話語從耳邊響起。
江漫隻覺得身子酥酥麻麻的,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心口蕩漾不停,泛起一陣陣波瀾。
“你,放開我!”江漫勉強才擠出一句完整的話。
陸席爵不為所動,那眸底早就渲染了一層濃厚的情欲火花。
“雞動了蛋還能定嗎?”陸席爵一手環著江漫的腰,另一手環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語。
那沙啞得話語含著濃濃情欲味道。
江漫的心酥了,心跳亂了,昨天那酸爽的滋味蔓延至腦海,令她蠢蠢欲動。
“陸太太。你也想要了麽。”陸席爵在她敏感地帶撩撥。
雖然兩人剛剛發生關係,可平日裏摸摸抱抱還是不少的,在江漫身上,陸席爵無師自通,從陌生到熟練,順手拈來。
想要麽?江漫的意識模模糊糊,大眼中早已帶了幾分迷離。
轉瞬間,兩人的體位又變成了正常的男上女下,江漫清楚地察覺到陸席爵緊繃的某處抵著她的某處。
突然,一股涼颼颼的風兒不知道從哪裏吹來將江漫的脊背吹得涼颼颼的,她頓時清醒過來。
回過神,對上了陸席爵深邃的雙眸,她伸手按住他胡亂作祟的大掌,隨即抬腿要踢開他。
陸席爵極快地壓住了她的腿,讓她瞬間動彈不得,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這男女的體力懸殊差別讓江漫心裏癢癢的,有點怨恨老天爺,為何男女如此不公平。
她力氣要是比陸席爵大早就把陸席爵踹到角落去了。
關鍵是…
“寶寶還是個病人。”江漫幹脆服軟,眨巴眨巴著大眼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陸席爵擰了擰眉頭,那眸底的情欲仍舊顯顯易見。
想到什麽他突然道:“我會輕一點。”
江漫欲哭無淚,昨晚上那滋味是酸爽,可爽的是陸席爵,疼痛的是她啊,她可不想在嚐試一邊這渾身酸痛的味道。
總而言之,一句話:陸大總裁是浪化身的太凶猛了!
江漫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兩個字:孩子!
對了,他們倆昨晚上沒有戴那個啥,不會懷孕吧…
江漫視死不歸,抗拒,她可不想這麽快當媽!
眼珠子轉了轉,江漫隻得兩手抱著肚子作疼痛不已的狀態呼痛出聲,“完了,大姨媽來了,肚子疼!”
隻是江漫太過緊張忘了把戲和表情演逼真,隻顧著嗷嗷大叫。
陸席爵自然知道江漫是騙他的,畢竟江漫的生理期他都記著的。
陸席爵居高臨下地睇著江漫,眸中含著一抹幽怨,他垂下頭在江漫鎖骨上重重一啃。
“嘶…”這次江漫倒真的是痛了,疼得臉兒發白。
但見她精致的鎖骨上有一個帶著牙印的吻痕,印在白皙的皮肉上紅得似要滴血出來。
“你屬狗的嗎?天天咬人!”雖然沒有天天也好幾次了!
抬起頭對上陸席爵含笑的眸子,江漫怒了,湊上前張嘴對著陸席爵的胸前一陣猛啃。
隻是,這一啃,似乎啃錯了地方。
陸席爵蹙眉,喉裏卻散發出了一聲類似於呻吟,更似愉悅的聲音。
江漫立馬懵了看去,陸席爵的左邊胸口的小櫻桃被她啃的發腫,上麵還沾染了她的口水,晶瑩剔透的。
氣氛似乎沉了沉,湧動著某種怪異的東西。
江漫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更多的是僵硬,不知所措。
雖然她看過一些裏的男女主床戲,雖然昨晚上她跟陸大總裁剛剛突破某種關係,可臉皮薄真的不能怪她!
“陸太太,啃夠了嗎?”陸席爵伸手勾起了江漫的下巴,定定看著她,卻捉摸不到一絲生氣的跡象。
在陸席爵那壓迫性十足的雙眸注視下,江漫隻覺得大腦的意識不受控製了,她搖了搖頭。
陸席爵突然扯了扯唇,嘴角弧度愈發惑人,隨即又道:“可要啃另一邊?”
江漫又點點頭,發覺陸席爵那帶上了笑意的眸子又飛快搖搖頭。
陸席爵那眸底情緒火花不減一分,反而愈來愈濃厚了。
突然,一道巨響插了進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哈欠!”江漫不著調誒,不適當地打了一個噴嚏。
陸席爵額頭青筋跳了跳,眸底的情欲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漫絕對是破壞大王!
咬著牙關,陸席爵伸手抱起了江漫光裸的身子,然後二話不說把她塞進了被窩裏。
躺在軟綿綿的被窩裏,身邊又有陸席爵這個大暖爐,不過一會兒江漫就閉著眼沉沉睡了過去。
陸席爵抱著江漫,許久沒有聽到動靜,不由略疑惑地垂下頭,卻看到已經熟睡了過去的江漫。
江漫睡相極差,喜歡滾來滾去,不然就是喜歡兩腿夾著東西。
這不,江漫此刻已經把陸席爵當成了公仔伸腿把他的腰夾住了,那小腦袋也在他懷裏蹦來蹦去的。
關鍵,江漫沒有穿衣服,這蹦來蹦去總會碰到一些敏感的地方。
對於剛開葷的陸大總裁來說,這絕對是誘惑,令他消瘦不了!
不一會兒,陸席爵那好不容易安頓下來,平靜下來的小怪獸又不安的抬起了頭,蠢蠢欲動,緊繃得厲害。
草!陸席爵盯著江漫的睡顏在心裏頭怒罵了一聲。
磨人的小妖精!陸席爵又謾罵了一聲,強行命令自己閉上眼,忽視那蠢蠢欲動的小怪獸。
江漫這一覺倒也睡的舒服,唯一不舒服的是有一個什麽總是戳著她某處,難受!
江漫幹脆伸手握住了那東西把它狠狠甩開,隻是那玩意兒卻沒有消失。
隻聽得一道男子磁性滿含壓抑的呻吟傳來,這聲音令人血液倒流,充滿了誘惑力。
江漫睜開眼就看到了表情有些古怪,額頭冒著熱汗還是冷汗的陸大總裁,隻是那張臉跟便秘了似的,極為難看。
“你怎麽了?”江漫有些不解地問道。
想到什麽,江漫又問,“對了,剛才我睡覺的時候總有一根棍子戳我,討厭死了。”
說罷她要去掀被子,卻看到陸席爵下了床,那走路姿勢也有些奇怪。
“陸太太,你狠!”陸席爵側過頭,那眼神冰寒地瞪著江漫,似乎要將她活剝。
江漫有些莫名其妙的,卻看到陸席爵轉身進了浴室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