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不純潔
陸席爵卻並未理會江曼腳下的步子依舊,冷峻的臉上也帶著壞壞笑邪惡的笑容,他勾勾唇笑道:“我如果過去陸太太要怎樣?”
要怎樣?
江漫眨了眨眼,麵上也帶著幾分疑惑不解,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抬起頭又看著陸席爵,她突然吞吞吐吐地開口:“你,站著不許動,不然我就我就…”
江漫又頓住了話語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陸席爵高大的身軀屹立在床沿邊,他彎下腰好整以暇地看著江漫與她不過幾厘米的距離,兩人的姿態曖昧。
江漫能夠清晰地察覺到陸席爵打在自己身上的灼熱呼吸,在心口處泛起一陣陣漣漪,心砰砰直跳,似乎要跳出心窩。
“陸太太,你臉好紅,是不是在想什麽不純潔的東西。”陸席爵笑容邪惑,冷峻的麵上帶著幾分戲謔調侃,那深邃的眸底卻氤氳壓抑著某種情緒。
“你…”聞言,江漫臉蛋兒愈發的紅透,那眼底也閃過一絲慌張和羞澀。
她巴結了好一會兒才氣急敗壞地瞪著他,道:“你胡說八道!你才在想不純潔的東西!”
“陸太太是不是在想昨晚上的味道。”陸席爵似笑非笑地開口,那雙手突然撫上了江漫的臉頰,指腹曖昧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小心翼翼,似乎在對待某種珍貴物品。
江漫抬起頭對上了陸席爵含著動情的眸,腦海中又浮現了昨晚上陸席爵那勁窄的腰,倒三角身材,還有某種令她很舒服很舒服的東西。
“我才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江漫幹脆撇過頭不在看他,那臉上卻帶著幾分慌張和心虛。
陸席爵那頓在江漫臉上的手突然緩緩地往下移動,移到了江漫的脖頸,又往下挪動到了她的胸口,最後停在了小腹下一寸逗留。
那大掌蠢蠢欲動,話語也透著沙啞磁性,“陸太太,要不要再讓你感受一下昨天的感覺。”
江漫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拍掉了他的大掌,屁股也往後挪動遠離陸席爵,卻牽扯到了身上的酸痛,頓時讓她嘶一聲咧牙切齒,臉色慘白。
陸席爵看到江漫不似作假的表情頓時也收起了玩味,擱下了碗蹙著眉頭問:“哪裏疼?”
“哪裏都疼。”江漫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卻發覺到身上一涼。
陸席爵二話不說掀開了被子查看她的身子。
觸及到江漫白皙肌膚上一塊青,一塊紫色的傷痕,還有吻痕他頓時眯起了眸。
那眸底有幾分懊惱,也有幾分動情色彩。
陸席爵腦海中也浮現了昨晚上的畫麵,那緊致得讓他窒息的地方,還有軟嫩嫩的唇,緊緊夾著他腰肢的白腿兒。
喉結不可抑製地滾了滾,眸底閃爍著某種火花。
江漫自然清楚陸席爵那種如狼一般要撲了自己的眼神,脊背涼颼颼的,渾身赤裸在陸席爵眼中也覺得不自然。
想到什麽,她連忙擺出一副疼痛不已的表情,哭爹喊娘了起來,“都是你,都是你,弄得人家疼死了,腿疼胸疼,屁股疼大腿疼,哪裏都疼!”
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如孩童一般撞進了陸席爵心口,陸席爵頓時從昨晚上那一幕幕曖昧動人的畫麵中回過了神。
體內剛剛平靜下來的小怪獸被他壓製住了,他按耐住要把江漫壓在身下好好收拾的衝動,隨即摸了摸她的頭,若有所思地道:“下次輕點。”
他昨晚上的確太過於粗暴了。
不過也不能怪他,他禁欲了二十幾年,好不容易開了一次葷,自然有些控製不住。
下次?還有下次?
江漫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光裸的身軀,然後怒瞪著陸席爵惡狠狠地開口:“去你丫的,你走開,以後不許上我床!”
同時,她看著生龍活虎的陸席爵也一臉憤憤不平地咆哮著:“為什麽我這麽痛你什麽事都沒有?不公平不公平!寶寶不開心了!”
說到後麵,江漫冷哼了一聲,嘴巴撅的老高,能掛一個瓶子了。
陸席爵也有些委屈,這也不能怪他吧?男女體力本就懸殊很大!
想了想,陸席爵又一臉認真地開口:“下次讓你在上麵。”
江漫從這令人遐想非非的話語中回過神,又對著陸席爵瞪了一記眼,冷喝道:“下次?誰跟你有下次了!你滾開!說來說去我還是吃虧的那個!不公平!”
陸席爵眯了眯眸色,散發著淡淡寒氣。
他剛剛開葷就又要禁欲?
看著江漫沉吟了一會兒,陸席爵又扯開了薄被,頓時引來江漫的大呼小叫,“你你…你想幹嘛呢?你不知道本寶寶現在是病人嗎?你不知道本寶寶現在這樣都是拜你所賜的嗎?你還想再來,你是不是人呐!”
說到後麵,江漫的聲音頓時帶了幾分委屈。
陸席爵眸色寒了寒,心道:他又這麽禽獸麽?
拿過了一旁的小瓶子,他冷冷地道:“上藥。”
這兩個字也塞住了江漫的嘴。
江漫看著藥水微微臉紅,隨即又不解地開口:“這是什麽藥?”
陸席爵直接扒開了她的兩條腿用行動告訴她。
江漫反應過來臉蛋兒又染了一層濃濃的紅暈。
雖然兩個人都已經發生了那一步關係,可她還是無法在一個男子麵前赤身裸體。
想了想,江漫又挪動著腿,試圖從陸席爵大掌裏掙脫出來,手也顫顫巍巍地伸出來,道:“給我吧,我自己來上藥,不麻煩你了。”
“不麻煩。”陸席爵又冷冷兩個字塞住了江漫接下來的話。
江漫欲哭無淚,隨即眨著大眼眸,渾身不自在地問,“你不用去上班嗎?你公司沒事嗎?”
“陪你。”陸席爵看也不看她冷冷吐出兩個字。
隨即他打開了小罐子,伸手沾了一些藥水朝江漫兩腿中襲去。
這是他去找葉晨拿的藥,他也自知她是第一次,自己又這麽橫衝直撞一定會傷了她。
那涼涼的感覺直接在某處蔓延開,有一點兒癢,又有一點兒酸麻,江漫頓時嗷嗷大叫了起來。
“痛死了,都是你,你就是烏龜王八蛋!我命太苦了,怎麽嫁給了你這種人!”
江漫聲音低沉帶了幾分哭腔,就差沒有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陸席爵倒也不說話,任由江漫發牢騷,畢竟這本來就是他的錯,而且江漫那裏確實也傷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