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8 圈內的大佬
有的人可以談!有的人,能動手的盡量別廢話!
而剛才那個叫嚴倫的大概就是這麽一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貨。
鄧曉蕾這麽一說,方長馬上就站了起來。
“你去哪兒?”
方長淡淡地說道:“我去把他們叫回來,剛才的事情不算,讓他們好好跟你談!”
“你……方長,你混蛋,氣死我了!”
鄧母一聽,趕緊從廚房裏跑了出來衝生氣的鄧曉蕾叫道:“丫頭,怎麽能跟你老板這麽說話,你不怕被開除啊?”
“開除?哼!他舍得?”
方長哈哈一笑道:“阿姨,曉蕾說得不錯,我是真的舍不得開除她,這不是特地來家裏請她的嗎?”
“啊?”這下子連鄧曉蕾都有些驚訝了,直勾勾地看著方長,問道:“苗總把事情都告訴你啦?”
方長搖搖頭道:“她沒說,隻不過遞過來的名單上我看了看,沒你的名字,就猜到你肯定有意見了。員工有意見,我沒及時發現,這肯定是我的問題啊。”
“跟你有什麽關係,我不過就是想偷偷懶而已!”鄧曉蕾紅著臉衝方長叫道:“不過我現在不想偷懶了,現在參加培訓可以嗎?”
“可不可以得看你自己啊,你可能要把這幾天漏掉的內容給補上,應該會下更多的工夫!”
鄧曉蕾哼道:“這還用你教嗎,我心裏有數。”
方長點點頭道:“好啦,既然你答應了,我今天也不算白跑,時間不早,我該走了。”
“都這時候了,要不就留下來吃個飯吧!”
鄧曉蕾就是這麽個心直口快的女人,跟人就算有天大的仇,把話一說開,頓時就可以當所有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更何況,她的心裏一直惦著方長,除了喜歡,哪有什麽仇啊。看長方長大老遠的跑過來,什麽氣都消了,挽留方長時,滿是不舍的校樣子。
方長苦笑著搖遙頭道:“最近在幫我幹姐處理地產公司的事情,所有的裝修公司都不合作,我還得去市區跟他們好好談談,這事兒挺棘手的。”
“裝修?”鄧曉蕾雙眼一興奮,一把將看戲的老爸扯到麵前,大叫道:“裝修找我爸啊,找他準沒錯!”
我知道!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了!方長暗叫一聲,明麵卻是有些不解地說道:“鄧叔?鄧叔還會搞裝修?”
問著話,方長從兜裏掏出一包梅花煙,給鄧軍散了一支,客氣地給鄧軍點著了火。
鄧軍抽了一口,看著指間過濾嘴下方的牌子,有點不敢相信,一個當老板的,居然會抽四塊五一包的煙?摳門兒了吧?
“沒想到小方還喜歡抽這個牌子的煙啊?”鄧軍不禁歎了一句。
方長幹笑了兩聲,說道:“勁大,抽著帶感!”
鄧軍一下子就笑了,說道:“有意思,像你這麽實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多見了啊,不像我的那些個徒弟,出去掙了幾個錢,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六七十塊一包的煙抽著玩兒,還整條整條地往家裏送,有什麽意思啊?”
“徒弟?”方長好奇地問了一句。
鄧曉蕾馬上說道:“你不是要找搞裝修的嗎?我爸的徒弟就是專門搞這些的,木工、泥瓦、灰工、水電改造,幹什麽的都有,隻要吆喝一聲,六七百個工人隨時到位,別說裝修房子,就是裝修樓都夠了。”
“六七百!”
方長咂舌的樣子讓鄧曉蕾一陣得意,哼,還以為你能淡定一輩子呢,結果還不是一樣被嚇傻了。
事實上,方長的確知道鄧軍有這個能耐,而且實際上可能更誇張。
鄧軍在業內有個外號叫“魯班在世”,隻憑這個外號,先不說他有沒有魯班的本事,但是一手木工活絕對稱得上華麗。
早些年,習慣於一技傍身,所以鄧軍這一手本事那是讓很多人眼饞的,十裏八鄉的村民家裏要做家具,都來找鄧軍,也有許多人拜師在他手底下學本事。
陸陸續續的,鄧軍大約帶了上百個徒弟,有的徒弟年紀比他這個當師父的還大,有了徒子就有徒孫,這一來二去的開枝散葉下,隨隨便便召集數百人,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逢年過節的時候,鄧軍家的門檻都會被踏平,真是一點都不誇張。去年鄧軍虛歲六十大壽,擺了一百桌(流水席),比起那些桃李滿天下的老師來說,一點也不差。
這當然也是鄧曉蕾隨時都不願意在家裏待的原因,前些年的客人太多了,每天都很吵,隻好躲得遠遠的,圖個清靜。
這會兒鄧軍被揭了底,白了他女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怎麽這會兒說起老子的事來,你感覺挺光榮啊!老子的本事,你激動個什麽勁啊?”
這話頓時把鄧曉蕾的臉都給說得紅了起來。
“必須光榮啊!”方長搶先說道:“想不到鄧叔還是隱世高人啊,在大都鎮隱居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
“隱個屁!”鄧軍笑罵了一聲道:“我生在大都鎮,戶口就是農村人,還隱居呢,你這小子真能瞎說。”
“爸,別廢話了,你快給你那些徒弟打個電話知會一聲,能不能幫方長把事情給辦了。”
鄧軍瞪了鄧曉蕾一眼,哼道:“急什麽,老子的肚子都餓了,有什麽話不能吃過午飯再說啊?”
說著,鄧軍瞅了瞅方長,再問,“小方,你沒什麽急事吧?”
“沒有沒有,我這就去幫阿姨做飯去,今天中午,好好陪鄧叔喝幾杯!”
一聽方長這話,鄧軍笑道:“怎麽,小方還會做飯?”
方長嘿嘿一笑道:“會一點兒,會一點兒!”
說著,方長就來到廚房當中價,鄧母一見方長進來,說什麽也不讓方長插手的,不過也倔不過方長,也隻得由著他來。趕緊從院子後的雞圈裏,抓了隻不足年的嫩雞,方長一見順手就接了過來。
手拿雞翅,指尖掐冠,扯掉脖子上的絨毛,利刃抹了脖子,血水順勢流進早就擺好的碗當中,放幹血的時候,鍋裏的水也就燒開了,瓜瓢舀出一大盆子,順手將死透的雞往盆子裏一扔,扯著腳在滾開的水時浸透,借著這水的高溫,手指飛快地將雞毛給拔了幹淨,然後把一些沒拔幹淨的毛樁子在火上一燎,一隻打理得幹幹淨淨的雞就這麽放在了盆子裏。
這麻利的動作,把圍觀的人給看得目瞪口呆,這也太專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