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0 心不在焉
你猜對了!
方長在心裏想,這話他是肯定不會告訴周昊的。一想到將來周芸的舉動能讓周建安爆血管,方長暗自興奮,周建安必須得為曾經的背叛買單!
“行了,二哥,不用擔心周芸,我比你更擔心她的安全,不可能讓她以身犯險的,你放心吧!”方長笑道:“接上二嫂,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找什麽地方啊,直接去你二嫂家,你小子廚藝這麽棒,哪還用出去吃啊,你來做!”
臥草……我特麽賣給你們周家了吧!
入夜,駱葉都城別墅的餐桌上放了四五個菜了,灶台上放著剛從蒸鍋裏取出來的多寶魚。
方長將些豆豉、鮮剁椒均勻地鋪在這條多寶魚上,再淋上醬油,鈔鍋裏倒上適量的油,然後雙手撐在灶台上開始等。
這三十秒過去了,方長沒反應。一分鍾過去了還是沒反應……
看到白煙噗噗地往外冒,駱葉在飯廳裏一臉平靜地說道:“我得去打個119待令吧,妹夫這是得把咱家的大別野給點了吧?”
“咱能不貧嗎?”周昊衝的駱葉翻了個白眼,嘟囔道:“丫是有心事啊,什麽事裝心裏不能告訴我啊?”
駱葉一聽,後腦子上直接給周昊來了一巴掌,瞪眼叫道:“你跟他過吧!還告兒你心事,哼!”
臥草,男人的醋你也吃,現在的女人都怎麽啦?
就在周昊一且懵逼的時候,駱葉走過去,拍了拍方長的肩,這還沒說話呢,方長就趕緊關了火,將抽油煙機開到最大檔,嘩嘩嘩地一陣猛抽,這才把油煙全都給吸了出去。
“二嫂,站遠一點,當心油……”方長話都沒說完,再扭頭一看,駱葉早就在十米開外了,這後麵的話,方長也就省了,端起油鍋來,將滾油往鋪了料的蒸魚上一淋。
嘩!
青煙四起,高蛋白過油的香混著剁椒的鮮辣與豆豉香,以抽油煙機都不及的速度彌漫在房間當中,讓人食欲大增。不過方長卻皺起了眉頭,這……就像一起機械事故。
坐上桌,這兩口了就跟商量好的一樣,其它幾個菜輪番上手,唯獨這道豆鼓剁椒蒸多寶一直不下手。
方長看了兩人一眼,輕輕夾起一塊兒來放在嘴裏一過,味道合適,再一嚼……倆猴精,還真是一對啊。
火多開了一分鍾左右,油溫太高了,這一鍋子倒下去,肉老了,豆豉糊了少許,就這麽點多餘的味兒,影響了口感。
看到方長在嘴裏囫圇了半天,駱葉笑道:“方長,今年你打算帶三丫頭在哪兒過春節啊,她回不回京城啊?”
方長沒吭聲,周昊趕緊說道:“回什麽回,三丫頭什麽性格,她還跟老爺子賭氣了,上次要不是老爺故意把歐陽帥招來,至於在卓越裏添亂嗎?”
“添亂?”駱葉笑了笑,哼道:“三丫頭那點小心思全放大了方長的身上,她當然覺得是添亂,你問問方長,是添亂嗎?”
周昊和駱葉的感情那是與日俱增,話能說到一塊兒去,玩也能玩到一塊去,所以周昊把許多事情都告訴了方長。周家對方長這個未來女婿那是認定了,歐陽帥這個人頂多就是塊磨刀石,方長即是刀,亦是持刀人。
周昊一瞧駱葉那小眼神,猛地一拍腦門叫道:“大爺的!歐陽帥這逼過去了是不是反倒幫了你小子一個大忙啊?”
方長嘴一撇,點了點頭道:“周芸欠些火候,性子稍急了點,如果放在現在的話,她說不定會把歐陽帥吊著多當幾天苦力。”
“噗……”周昊一口菜沒包菜,嗆得直咳,埋著頭衝方長豎著大姆指叫道:“厲害厲害,歐陽帥這小子外號海定區小諸葛,居然被你涮著玩兒,我說我爸怎麽把這個被退婚的怨男給扔過來了,原來你小子是打工華羅庚啊!”
方長瞧駱葉笑得哧哧的,也不知道是周日天太逗,還是自己一不小心跟他們說到了周芸,掉進她的坑裏,這才讓她笑得這麽舒爽。
藏不住了,方長這一下午都在擔心周芸,施嵐那丫頭太自負,而且也太直了,被套路的風險太高,又在人家的地頭上,趙海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
所以方長這才有些心不在焉。他又不是蠢貨,也許早就明白自己的心思,隻不過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正想著,駱葉笑得差不多了,說道:“你們啊,也別門縫裏看人,把人給看窄了,歐陽帥憋著一股子邪火呢,龍波從旁又出錢又出力,拉著一大票資本進了洪隆。聽說最近還跟藩正男走得特別的近,這三位少爺一合體,怕是盯著城東準備跟你玩一票大的。任你花樣百出,人家就一招,天下武功,唯錢不破,就問你怕不怕。”
怕?怕他不來,這不就是方長的初衷嗎,城東熱鬧了大資本與實體經濟並駕齊驅,這洪隆城東啊眼看著就是一片熱土啦。
方長暗自琢磨,周昊一拍桌子,叫道:“我就說這歐陽帥看到我應該臉紅,或者是找地兒往裏鑽才對,最近幾天怎麽上趕著找我吃飯喝酒,現在想想,丫張口閉口的卓越,不是關心三丫頭,是找機會陰你們一波大的啊。”
“所以你就把卓越近期的人情況都告訴他了嗎?”方長話音一轉,問道。
周昊點點頭道:“啊!都說了啊……等等,妹夫,你這表情是不是在說我是叛徒啊,我不就是把你們卓越現在能自主生產特種裝備,準備賣給野外作業處的事告訴他了嗎?他也不能從中作梗吧,他再厲害,手也伸不進國能來吧!”
伸不進國能,倒可伸進其它地方啊!方長隻要把藩正男和歐陽帥這兩家夥拚在一起,之間那點小計量頓時就有了數。
不得不說,藩正男這人,那是真不能小看,從頭發絲兒到腳頭巔兒那都是戲碼,他這是憋著壞拿人試水的深淺呢。
想到這裏,方長衝周昊擺了擺手道:“以後歐陽帥要請你吃喝嫖賭,你都去,他問什麽,你就說什麽,跟原來沒什麽兩樣。”
周昊的麵色有些陰晴不定,他是把握不好方長的思路,但是又不敢細問,這有時候酒喝多的事情誰想得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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