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9 欠收拾
方長把第二台無人機放在工作台上道:“李博士,接下來可以要辛苦你把第二台的電源也進行一個改裝,我準備把這種新型的電池放在南方科技博覽會上去亮個相。”
石磊一聽,頓時也來勁了,叫道:“這麽快嗎?這樣的電池市場應該不算太大吧,現在推出去,會不會根本就沒人過問呢?”
石磊這人現在的疑心病比較重,上過一次當之後,對誰都抱著防備的心理。
說真的,他不是太把方長當回事,像他這種搞研究的人最反感的恰恰就是商人,因為商人在他的眼裏是浮躁的,更看重的是直接利益,而不是未來的影響力和長遠的意義。
所以石磊的這番話不是他對產品沒信心,而是不喜歡這麽快就用於商業化,就感覺像孵蛋的雞一樣,寶貝著蛋的同時,又趕緊有個結果。所以石磊的心情就有些複雜。說白了,就是不想讓商人染指他的作品。
方長並不想跟他廢話,當著他的麵給的袁偉打了個電話,接通後,說道:“老袁啊,南博會不是要開了嗎,給我弄兩張參展證行不?”
“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啊,你報一下公司名字,我馬上讓人去弄!”
方長淡淡一笑道:“方文動力科技和巨石新能源公司。”
“沒問題,我一會兒就安排下去!”
聽到袁偉這話之後,方長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衝在場的人說道:“巨石的新型鋰電和快充技術都會一同參展,這一部份你們要盡快準備,新型鋰電的載體就用無人機,因為我還有一套技術需要對外展示,這兩天就辛苦你們一些了。”
石磊等人沒想到方長的手腕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一個電話就能把這麽多問題給處理好,對他也是陣暗地裏的佩服。冉露心顫顫地望著方長,那種傾心的感覺真是無法控製。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大家也就隻得硬著頭上了。石磊妥協了,他的一係列研究都需要通過金錢來衡量價值,這就是現實,輪不到他拒絕。
方長交待了一番後,冉露也沒有浪費時間,留在實驗室裏,趁著這會兒工夫趕緊把工作安排下去。她自己就得成為參展策劃,任務同樣的繁重。
方長離開實驗室時,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給文靜打了個電話過去,她在外麵應酬呢,一聽聲音,感覺非常不好。
所以方長直接趕到醉香居,剛一停好車就看到文靜臉色難看地在大門外抽煙,要知道方長認識文靜這麽久以來,還從來沒見過她這麽為難的樣子。
“靜姐,怎麽了?”
“你來了!”文靜看著方長的目光中帶著委屈,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道:“不是讓你我家等我嗎,你怎麽過來啦!”
方長順勢摟在文靜的腰上,笑道:“我不是知道你有麻煩嗎,這才急著趕過來了。怎麽樣,裏麵發生什麽事了。”
“別提了,提著就上火!”文靜擠在方長的懷裏,輕輕地嚶嚀了一聲,這股男人的味道與溫度讓她一下子變得踏實,剛才的乏力與無助全都消失了一樣。
其實說起來,這麻煩還是方長扔給文靜的。
前陣子三機廠得到二十台醫用3D打印機的訂單,方長讓文靜代理,可是在和海歐絲的談判過程,卻變得異常的困難。這已經是文靜第四次跟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每次付了天價招待費不說,那幾個狗東西還想動手動腳的占便宜,這就讓文靜有些不高興了。
聽了這些事,方長憐惜地摸了摸文靜的臉。文靜心中一顫,她可比方長大了不少,不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她覺得自己被方長憐愛著,這種感覺讓她變得貪婪,讓她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一陣沉迷過後,文靜突然從方長的懷裏抽身出來,摟著方長的脖子,狠狠地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紅著臉道:“等我去把他們給解決了,晚上好好陪姐,姐這兩天有些流口水!”
“別急啊,要解決的話,早就解決了,還是讓我來吧,省得跟他們費勁!”說著,方長就衝文靜昂昂頭道:“走吧,我也想看看這幫什麽東西!”
方長一把將文靜那細嫩的手牽著,去到了醉香居的包間當中。
十六人座的大圓桌前隻坐了六個人,而裏麵的這幾個醉薰薰的男人早就已經離開了座位,拉著離他們本來很遠的妹子喝酒,那動手動腳的樣子看起來很自然,完全不管人家的反應跟態度。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正在抽煙,先看到文靜進來了,再看到方長牽著文靜的手,頓時臉一黑,冷笑道:“文總,出去這麽長時間了,是不是自罰三杯啊。”
一聽這話,另一個男子扭頭一看是這場麵,馬上跟上那男人的節奏道:“三杯哪裏夠啊,必須把這一瓶給喝了!”
砰地一聲,一瓶飛天跺在了桌麵上,旁邊另一個男子起哄道:“就是,要做成這筆生意就得有誠意啊,沒誠意誰跟你做這筆生意啊?”
文靜一看這陣仗就知道,他們這是看自己帶了個男人過來,有以挑事啊。
於是文靜馬上陪上笑臉道:“方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海歐絲醫療器械公司南方分部市場總監雷鳴,雷總,這是我的朋友方長!”
“我管他方長,還是方短的,文靜,這酒你喝不喝,要是喝不下就讓這黑子喝,他不就是你用來擋酒的嗎?”
那個叫雷靈的人還沒開口,他的手下倒是忍不住了,提著一瓶飛天,杵在方長的麵前,指手畫腳,那態度囂張到了極點。
看到這一幕時,文靜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往前一站的時候,被方長一下子給拉了回去。
這時,方長站了出來從那男子的手裏接過酒瓶,一把就淨按回到座位上,擰開瓶蓋,看著的雷鳴,一邊笑一邊往他手下的頭上倒酒,一直倒,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臥草!”雷鳴的手下剛要反抗的時候,肩上傳來一股鑽心劇痛,別說反抗,連叫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滿臉痛苦,任由那酒水從頭上淋了下來。
直到一瓶酒倒完時,方長才把瓶子往桌上一放,淡淡道:“飯錢是別人給的,酒錢也是別人給的,你有什麽資格慷他人之慨啊,草尼瑪的!”
一句話,噴得在場那三個煞比愣是沒有一點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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