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6 五根老油條
“想得美！”周芸哼了一聲，轉身時笑得雙肩一顫，輕輕咬了咬嘴唇趕緊離開。
看了看時間，也不算太晚，終於有時間再次優劃一下無人機的配製，不然操作起來實在太繁瑣了。
……
“老石，臥草，發達了！”
正在不斷核對數據的石磊被這一嗓子給驚得一哆嗦，轉椅一轉方向衝他身後的眼鏡男叫道：“吼什麽，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嗎？”
“好說不了，快看看這個電池排列方式，你快來看，我們一直想解決的麻真的有可能得到解決了！”
聽到眼鏡男的話，石磊嘩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的電腦旁，沒有看資料與數據，而隻是看了看圖紙，兩眼一定，再也無法離開電腦屏幕，倒吸著涼氣驚道：“曰特先人哦，方長……方長給我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鬼啊？”
石磊全身上下已經禁不住地抖了起來，激動、興奮、不解，各種情緒相交在一起，讓他此時的心情複雜到了一個極點，實在是找不到任何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這一整晚，石磊都沒有睡覺，而是全力地評估方長給他的這份設計排列的可行性。隻可惜，三元鋰電的自主研發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攻克，如果有現成的，馬上就可以進行實驗了。
一想到這裏，石磊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再次投入到電池研發的項目當中去了。
此時的石磊，感覺比任何時候都更接近夢想。
……
幾乎沒有讓方長失望，第二天才到中午的時候，冉露就打電話興奮地告訴方長，高歡的資金已陸續進賬，因為數額太過巨大，分成八家銀行十二個賬戶分別轉入，陸陸續續得兩天時間才能完成。
這對方長來說的確算個天大的好消息。隻不過計劃了這麽長時間後獲得了成功並不足以讓他興奮起來。
辦公桌前的周芸瞥了方長一眼，道：“我怎麽聽到是個女人的聲音啊？”
“冉露！”方長並沒掩示，大大方方地說道：“卓越這邊現在由你牽頭，慢慢進入狀態，我就該著手我自己的東西了。所以和冉露和作弄了點小生意。”
一聽方長要和冉露和作，周芸不可否認，自己是緊張了，暗罵了一聲，死混蛋，明麵上不動聲色地說道：“這露露也真夠奇怪的，不是都跟她說了不會去鉑銳了嗎，怎麽還就死盯著不放了？”
方長笑了笑，道：“當時你也聽到了，在鉑銳手下幹活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是合作的話肯定沒問題，卓越的定位到現在並不是特別的明確，我覺得將來一定是多元化的，所以現在稱嚐試一下其它的項目，如果成功，再由卓越進行投資，這樣可以讓卓越發展得更迅速，也更全麵。”
“這麽說，你全都是為了我咯？”周芸眨巴眨巴眼問道。
方長堅難地點了點頭道：“你要這麽想也不是不可以。”
死混蛋，讓你承認一句話就這麽難嗎？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主動一點。真是氣死了！周芸被自己這心態弄得更加的煩躁。不過好在方長的出發點總是向著自己的，雖然跟牙膏似的，也足以讓周芸的心裏甜絲絲的。突然說道：“合作歸合作，你別弄得日久生情了啊！”
“沒曰久，哪兒來的生情？”
周芸反應慢半拍，臉色一變，羞躁地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話音未落，敲門聲一敲，門一下子就推開了，門外是寧濤那張滿是賤笑的臉，身後還跟了幾個被霜打的茄子……霜打的老油條。
“廠長，人給你帶來了，來來來，別害羞啊，都是老熟人了，當初可是沒少在機械廠的空壩壩裏對我們廠長大呼小叫呢！”
“行了！”周芸直接打斷寧濤，說道：“老寧，你回門衛去吧！”
“我……”寧濤的臉都漲成豬肝了，這沒功勞有苦勞吧，怎麽能這麽對功臣呢，好歹也表揚兩句吧？不過一看到方長的眼神時，寧濤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老老實實地回門衛室聽歌，鬥地主去了。
周芸堆出一臉笑容，趕緊迎了上去，這可不是做戲，原來的時候各為其主，那就不說了。現在就是一家人，一個鼻孔出氣，那不得好好應付著？
“江技師、達技師、王技師……都是老熟人了，進來坐吧，快快請坐！”
周芸一使眼色，方長屁股一緊，翻了個白眼趕緊給幾位大爺倒水去了。
這幾個可不得了啊，江鵬，南方局專家級技師，整個局加起來不到五個。達毅，野外作業處人才庫高級技師。王虎，野外作業處連續三屆技能比武冠軍，高級技師，人才庫專家……
這五個人當中最大的五十二歲，最小的四十，那都是野外作業處的寶貝。他們共同優點就是技術過硬，缺點太多數不過來，唯一共同的就是好賭。
這次十方被掃，他們被一網成群，方長那是下了大工夫才把他們給搞定了。如果動作再早那麽一兩天的話，估計入網的更多。另外那幾個家夥因為提前搬家去省裏沒顧得上，讓他們給跑了。不過這事情也不好做得太絕，還是得給野外作業處留點種啊！
周芸沒有跟這五人客氣，五份早已準備好的合同分別放在他們的麵前，淡淡地說道：“年薪十五萬，差費另算，如果帶徒弟，師徒結對津貼加獎金大約還能有一兩萬。我隻有一個要求，戒賭！”
“什麽？”
開始還愁眉不展的幾根老油條一聽這話，眼珠子瞪得跟牛似的，一年十五萬還不加差費？這特麽是做夢吧，怎麽被抓進去關了兩天，反倒走好運了。
幾個人的動作如出一轍，手抖地拿起合同來一看，上麵的金額職阿拉伯數字標得已經非常清楚了。
“老王，你幫我看看，這是逗號還是小數點，別是一百五十塊啊。”
王虎不耐煩地說道：“我老花，看得清個屁啊，看大寫的不就行了嗎？”
幾人定睛一看，翻來覆去地看，正著反著看，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了合同，即便是上麵注明，如發現聚賭的情形，一次性扣除全年薪資這樣的條款，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