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7 暴雨來襲

  方長大飽眼福的同時,心裏覺得好笑,冉露還好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要不然聽了這話估計也得吹了,吹了?方長腦子裏的畫麵感來得太及時,不禁一個激靈,嘿嘿笑道:“雅姐穿這麽少可別凍著了,外頭下大雨,趕緊地把你陽台上的胸罩收收,我成天到晚地給你送胸罩也不叫個事兒啊!”


  女人一聽方長這話,樂得都快合不攏嘴了,笑罵道:“死小子,你可以不送過來啊!”


  說著話,這女人衝方長眨了眨眼終於縮回了自家屋子裏,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方長不用看,都知道冉露的臉應該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了,一邊在褲兜裏摸鑰匙一邊解釋道:“單位的大姐,就喜歡開這些沒底限的玩笑,你要是慫了,她們整天拿你尋開心,隻有尺度比她們還大,弄得她們說不出話來,才能消停會兒!”


  弄得說不出話?冉露咬了咬嘴唇,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真是多餘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方長打了房門,首先走了進去,冉露跟著也就進來了,不過這一進來還真是有些看呆了眼。


  這房間裏除了一張放著電腦的長桌外,就是一堆零碎的電器,不算太淩亂,相對於一個男人住的地方來說,已經很整潔了……


  隨著目光橫移,冉露“啊”地尖叫了一聲,原來在另一邊的牆角的單人床上還躺著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仔細一看,原來一個氣癟的充氣娃娃,跟鬼似的躺在那裏。


  “變態!”冉露恨得牙癢癢地罵了一句。


  方長從洗手間的櫃子裏拿了一條毛巾準備給冉露的時候,聽到這話時,馬上把娃娃往床底下一扔,叫道:“半山不知道哪家農民開荒的地裏插著這麽個玩意兒當稻草人使喚,要是叫人晚上撞見了,屎不給嚇出來啊?所以我就把它給撿回來了……”


  這話方長也對周芸說過,當時周芸的反應跟冉露也差不多。


  方長也懶得再多說,毛巾遞過去半天也見她沒有接,還滿臉嫌棄的樣子,於是方長悻悻地把毛巾收了回來,卻那張長桌子上拿了一個萬用表,再往褲兜裏裝了一卷絕緣膠布,就準備下樓去認真檢查一下那輛牧馬人。


  “有雨衣沒?”


  方長聽冉露這麽一問,順手從床上那枕頭下拿出一個塑料包裝的小雨衣來……


  “滾,你個臭煞筆!”


  一見方長手裏的東西,冉露破口大罵,扭頭就朝樓下跑去,她要的是雨衣,誰要那個了?冉露也不是什麽思想保守的人,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成人玩具濫大街,誰的手機裏還沒幾部愛情動作片啊?可即便是這樣,冉露還是不能容忍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調嬉的事實。要是個帥哥也就罷了,這個男的長得又醜又猥瑣,被他多看兩眼都是犯罪。


  本來冉露還覺得方長是個人才,想替她老爸把他挖到鉑銳去,可是現在冉露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方長邪惡地把小雨衣往包裏一裝,哼了一聲,暗想道,這丫頭的毛病的確不少啊,還得好好治治,不然以後很難駕馭得了!

  想到這裏,方長不屑地哼了一聲,帶著家夥事兒地就下了樓,從一肚子鬼火的冉露身邊走過,迎著那飄潑大雨跳了三四步,終於進了工篷,埋頭就鑽進了地溝。


  開了燈,黑壓壓的蚊子在方長的驅趕下逃命般地飛走了,剛一站定,方長就被那綿軟軟的東西給撞在了背上,觸感還真是沒得說,貨真價實啊!

  方長心裏浪歸浪,不過腦子還清醒著,搶在前麵叫道:“你幹什麽啊,老老實實在外麵等著不行,下來湊什麽熱鬧啊?”


  緊跟著方長的冉露腦子一木,馬上叫道:“我當然要跟你下來看著,誰知道你剛才說什麽短路是不是真的,萬一你要是動什麽手腳呢?”


  正當冉露得意了不到三秒鍾,看到方長的臉上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時,這才想起剛才的親蜜接觸來,心頭一顫,又羞又臊,成功地被方長轉移了注意力,簡直就是羞辱,居然被一個鄉下人給套路了,草!


  瞧著方長裝腔作勢的樣子,冉露暗想,要是你檢查不出來毛病,看姑奶奶怎麽拿捏你!

  方長沒功夫管冉露在心裏發狠,伸手進底盤裝甲裏將線路接頭扯了出來,接上萬用表一量,在看過幾組數據之後,再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把線路往外扯出來一些,燈光一照,果然在那條白線上有一段已經被磨穿的膠皮,銅線裸在外麵。


  冉露看得兩眼一定,有些臉紅,蒙的吧?也不對,剛才在馬路上他就把這種情況說出來的,沒想到還真是這個問題。沒想到這鄉下的死變態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看來那套自動泊車裝置也不是碰巧弄出來的。


  方長並沒有得意,在他檢查之前他就已經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把握是線路上的毛病,隻是不知道具體位置而已。


  “這車不改的話不會出這種問題,改線路的技師粗心沒把線路固定,在底盤裝甲鋒利的地方少說也磨了一兩千公裏,在這個當口出問題也算是運氣好了。”


  本來冉露對方長的印象有所好轉,聽到他這話的一瞬間,嘴一撇,暗叫,自以為是的變態!


  ……


  用膠布把裸線部位纏好過後,再從兜裏摸了一條紮帶出來,將線路一固定,這車燒保險的毛病也就算解決了。


  方長把那雙黑乎乎的手套取下來裝進兜裏,一轉身的時候,差點又撞到冉露,幸好冉露這次反應快一連退了好幾步,一想到剛才自己那兒貼在了方長的背上,就是一陣臉紅,不過卻不是羞臊,而是覺得犯惡心。


  冉露首先出了地溝,看著剛從裏麵貓腰出來的方長,問道:“這就算修好了?多少錢?”


  “不要錢!”方長滿不在乎地拍了拍大褲衩子上的灰,沒想到有些濕的褲衩沾了灰是越拍越髒,索性放棄了,抬頭衝冉露露出兩排大白牙笑道:“如果你一定要報答我的話,就叫聲好哥哥!”


  “哈哈……”冉露一聽這話,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癩蛤蟆當中就屬你膽子最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慫樣,讓我叫好哥哥……”


  話沒說完,就看到方長扯開自己那大褲衩子朝裏看了半天後說道:“我要是真當著你的麵尿了,你估計得以身相許!”


  “呸,你個死變態!”冉露一臉血紅,不想跟方長再廢半句話,拉開車門就跳了上去,打著了火。


  方長站在高台上順著這條公路往下看去,鎮上果然快變成**大海了,十字路口邊停的一輛拓拓車淹得隻剩頂兒了。這雨下得也太大了。


  “你要走我不攔你,不過得事先提醒你,喬山鎮已經被淹了,你車下去就得漂起來,車倒是小事,別把自己給淹死了!”


  “煞筆!”冉露低罵了一聲後,就聽到輪胎吱吱吱打滑的聲音,咻地一下竄了出去,這種變態就算招進鉑銳,也是個禍害,還是省省吧!

  我煞筆?方長笑了笑,暗道,一會兒別回來敲我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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