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妹

  大廳的裝飾富麗堂皇,玄關的位置,張恒擺正了領子,小本原的別墅整的跟皇宮似的,老小子挺會享受。


  大廳一角的沙發上,坐著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張恒還以為看錯了,脫掉眼睛仔細大量了下,還真一模一樣,二人麵對麵玩著花刀就像在照鏡子一樣。


  如果是雙胞胎兄弟,連體型都保持的一樣,實在讓人有種做夢的感覺,若不是衣服皺褶的細節暴露了他們不是鏡子裏走出來的人,張恒可能就要被超現實現象嚇退了。


  他們倆都穿著黑西裝,玩刀子的姿勢都尤為一致,二人就像黑客帝國裏的尼爾似的,酷拽冷。


  張恒試著上去和他們交流,卻被冷冷的瞪著。


  “不要再這裏呆著!”


  張恒聽後暗歎拽什麽拽,他還懶得跟這兩人打交道呢,整的像中老年智力不完全的單細胞生物一樣。


  大廳裏的黑衣保鏢很多都站的筆直,不苟言笑的如同機器人似的。


  張恒路過時,還會友好的打招呼,他們連理都不理。


  “狂什麽?沒看到我的紅發?這是實力的象征!”


  他不知道小本原在哪個房間裏,這間別墅實在太大了,摸了一會兒,來到一間咖啡廳。


  裏麵有兩個穿著歐式風格裙子的美女在調製咖啡,看著像餐廳服務員似的,不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和東亞人看著非常舒服的顏值,都讓張恒產生搭訕的欲、望。


  紫龍是生是死張恒不管,有妹不泡才叫罪過。


  他剛進咖啡廳時,鬼知道門拐角處還站著一位黑衣保鏢,這家夥正好要出門,兩人撞個正著。


  要命的是,帶墨鏡自認為很拽的黑衣保鏢,一個不注意,攙住了張恒的手臂,他的腦袋像是被大錘子砸了似的,失重般的下壓,嘴唇黏在張恒的臉上,還特莫煞有介事的舔了一口。


  張恒被強吻了一口,雖說是意外,但足夠恥辱了。


  兩個咖啡廳姑且稱為舞娘的存在吧,正在那兒瞪大眼睛的望著,爾後些許是腐女魂在燃燒,二人歡欣鼓舞的鼓起了掌,腦袋上像冒出愛心的氣泡似的。


  張恒過肩摔將湊到他臉上舔了一口的保鏢,摔得腦袋著地。


  “你媽的!舔?還舔呢!媽的!”


  意外是意外,該打還是要打。


  打完後,保鏢站起來,那犀利的頭發全部站了起來,他一臉嚴肅的想從張恒這邊兒討個說話。


  “沒有說法!有多遠滾多遠!!”張恒怒道。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黑衣保鏢揉著臉,自覺理虧卻又不服氣,但還保持著成年人該有的冷靜。


  “兄弟,下次進門記得看路。”


  張恒差點又噴出髒話,他一腳咖啡廳的門合上之後,徹底斷絕視線與變、態的交流。


  他覺得自己需要用消毒液一遍又一遍的洗側臉,一天的好心情被個渣滓破壞一空。張恒是不怎麽高興,可看到兩位美女燦爛如花的笑容,他覺得自己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你們好,我可以來一杯咖啡嗎?”張恒笑道。


  “當然可以,我來給你泡杯卡布奇諾吧。”


  長發上綁著格式花結和一些玩具糖果的妹子走到吧台為張恒準備咖啡。


  另外一個妹子露出美麗的笑顏說道。


  “你好,這裏是成之林咖啡廳,寓意城市裏的森林。”


  她很有禮貌的鞠躬道。


  “承受不起。”張恒回以鞠躬。


  “不是說城市裏的森林嗎?我咋沒看到森林呢?”他好奇的問著。


  “因為森林也需要裝修嗎?”妹子甜美的樣子撩人心扉,她認真的說著:“過兩天就能看到森林來到這裏了。”


  “不不不。”張恒搖頭道:“其實我看到了森林的。”


  “啊?”妹子可愛的擺手道:“客人誤會了,森林真在裝修,等聖誕節的時候會在這裏舉辦一場森林聚會的。”


  “我沒誤會。”張恒身子前傾,幾乎要湊到咖啡廳舞娘的肩膀前了。


  不得不說,洛麗塔的服飾具有活力也很誘人,張恒在她的耳畔輕輕的說道。


  “你就是咖啡廳裏的森林啊。”


  撩人的情話說完時,舞娘小姐害羞的控製自己麵部表情。


  “客人,你真會說話。”


  卡布奇諾端來的長發糖果妹子微笑著請張恒喝咖啡。


  張恒全部喝完就是對她最大的尊重。


  接著,張恒見縫插針,開始聊起自己來別墅當保鏢的經曆,當然是瞎編的,張恒作為大老板口才是不差的,兩個妹子很信服的點頭。


  “好厲害啊你。”


  張恒聽著誇讚打斷道:“不是我厲害,是小本原老總需要我。”


  兩個妹子一起鼓掌。


  接著,她們也說起自己的經曆,頭發紮著糖果和小花的妹子叫堂本糖,另一位叫花良子。


  她們其實就是來咖啡廳打工的,二人也沒想到打工的地點會在一棟大別墅裏。


  小本原派人在網、上發布了招聘信息,她們就來了,大概入職也有三個月了,在小本原別墅裏工作是很輕鬆的,每天泡泡咖啡就成了,有時候會見到小本原親自前來喝咖啡。


  她們和張恒聊了很久,二女都對張恒很感興趣,張恒說的經曆太神奇了。


  他直接將戰場原龍在中東當雇傭兵的經曆一套,兩個妹子就傻眼了,完全沒有聽過的事情第一次聽會由內而外生出一種崇敬感。


  張恒從那麽危險的地方脫身,還能閑適的談話於咖啡廳中,隻有人中之傑才能做到吧。


  “後來,我一個人將米國大兵的進攻情報成功竊取,然後交給苦難的中東人民……”


  “哇!好厲害啊!”堂本糖鼓掌道,張恒的健談讓她們很開心,畢竟咖啡廳中服務的都是少言又木訥的危險分子,那幫保鏢時而喜歡耍流氓,時而又像機器人似的不苟言笑,很少有像張恒一樣具備灑脫的紳士風度。


  “哈哈,我的手是為了救一個倒在廢墟中的小男孩受傷了,米國戰鬥機投下來的導彈炸碎,小男孩就會被炸的粉身碎骨,我不顧一切的衝上去,護住他,彈片擦在我身上,我全身都像碎掉一樣的疼痛,好在小男孩沒事,我成功的救了他。”

  “後來他還給我送一枚他在戰場上撿的勳章,那枚勳章我還掛在家裏的牆壁上裱著,對我來說這是至高無上的讚譽。”


  張恒一口氣編了一大堆,他喝了一口咖啡後。


  堂本糖和花良子兩人同情的望著張恒手臂的疤痕,她們靠近時,輕輕的撫摸著張恒的傷口。


  “張恒,你就是英雄。”


  張恒哈哈一笑說自己隻是個無名之輩而已。


  他都話術十分成功,接著便能套出聯係方式,張恒引誘道。


  “有時間帶你們去我家康康,英雄的勳章,記錄了我的傷痛。”張恒略帶猶豫的摩挲著手臂上的傷疤。


  實際是打架鬥毆時被人砍傷的,現在愈合的差不多,也就成為吹噓的資本,要不怎麽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

  尤其是崇拜英雄的妹子們,看到傷疤時,眼神漸漸火熱。


  張恒尋思風氣不對,鼓勵男人被人砍?

  “好啊好啊?”她們很開心的拍手道。


  然後張恒和他們交換了聯係方式,便開始正式問話了。


  “我聽說,小本原抓來一個黑幫老大,因為工作調離的原因,我沒有見過黑幫老大長什麽樣,個人對黑幫還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擔憂的,你們見到那人了嗎?”


  堂本糖聽後訝異道:“我看過,小本原老板還有保鏢們扛著一個腦袋上紋著藍色蝴蝶的光頭,從咖啡廳旁走過,當時窗簾是拉開一角的,所以看的很清楚,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張恒你想見他嗎?”


  “當然想了,作為男人誰不想贍養一下黑幫老大的風姿,就算落魄了也會很有氣勢吧,張恒碩大的。”


  “這個……我剛剛聽經常來喝咖啡的源生說,光頭男人叫紫龍,好像是什麽赤之龍幫?”花良子說道。


  “不知道和老板有什麽愁怨,結果被抓了,估計老板不會放過他的,張恒你真的要去看嗎?”花良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說起來,能交流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就能讓花良子為他擔心,這也是張恒的魅力所在吧。


  即使花良子是違心的做表麵功夫,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足夠暖心了,當然張恒不缺女人,大多時候他都沒啥感覺。


  “傷疤是男人的勳章,黑方老大隻能戰死,不能投降!我想去贍養一下,你們知道小本原老板在哪兒嗎?”


  花良子和堂本糖互望了一眼。


  “張恒,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出去打聽打聽。”


  堂本糖十分優雅的轉身道。


  “獎勵你一顆男人的勳章!”張恒將桌子上的果糖塞在堂本糖柔嫩的小臉上。


  堂本糖接過糖果後,甜甜的塞進了兜裏,她走向咖啡廳外。


  過了大約五分鍾,堂本糖回來了,她對張恒說。紫龍正在被小本原老板審問,是在地下室中。


  張恒聽後略有猶豫問道,:“小糖啊,小本原老板有沒有帶一批古董進屋呢?”


  “古董?不知道啊?”堂本糖睜著大眼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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