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堵

  調監控錄像一事還是比較簡單的,至少管監控的員工不會光天化日之下,與妹子發生關係,他們大多兢兢業業,謹慎的觀察著監控畫麵,以防會發生恐怖事件。


  張恒說自己朋友走丟了,需要看一下監控錄像,說了具體時間後,立馬就出現了畫麵。


  “張總,好像沒什麽可疑的啊。”阿良真一望著監控畫麵,人來人往很是密集,張恒和他被裹挾在人群之中,都快分不清二人的位置了。


  “這個人,一直在那兒打電話。”張恒指著監控畫麵上染著金發看起來像小混混的男人,他站在二樓的過道上,拿著手機嘰嘰喳喳,而在他下方,大約偏離一百米的位置正是張恒和阿良真一。


  “在看這個人。”張恒指著另一邊光滑的石柱下,坐在行禮上休息,順便拿出紙巾擦汗的男人,看著像來東京都務工,行禮太重,遲遲沒有離開的可憐人。


  然而,他的眼神卻注視著張恒的位置。


  “起碼有三個人在監視我們。‘”


  張恒得知這個事情的真相後,也為之一愣,當時人流太嘈雜了,根本沒注意周圍有什麽變化,沒想到暗中早就有人布下了網,時時刻刻的跟蹤他們。


  阿良真一得知自己被人跟蹤之後也非常緊張。


  “媽的,張總,這幫人不會是衝我來的吧,我在國外資產被凍結,欠了一些錢,追我追到地鐵站?該暗中跟蹤我?”


  “不會,衝我來的。”張恒麵色難看。


  “相澤原野!”


  “這是?南宮小姐正在尋找的人?”


  “不…”張恒苦澀的笑著:“有很大可能是跟蹤我們的人,背後的勢力做的怪啊,並非南宮琳在找相澤原野,而是他們在找啊,他們懷疑是我們搞得鬼!”


  “難受啊。”張恒望著這些畫麵心情有些沉重。


  “等等,張總…”阿良真一望著四周的環境。


  “咱們好像來了一處,很少有人進來的區域。”


  阿良真一說的沒錯,監控室本來就是地鐵站的工作人員才會待的地方,偶爾會有警察,而現在沒有警察在這間房子裏,工作人員很好溝通,監控錄像隨便他們查看,這本身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工作人員還以上廁所為理由,早就離開了這間屋子,雖說囑托過看完監控就趕緊離開,但工作人員說出這樣的話,太不合理了,簡直把工作當兒戲了。


  “張總…”阿良真一緊張的說道:“現在怎麽辦?”


  張恒看了下地形,果然是甕中捉鱉啊,四麵隻有一道門可以逃出去,除了屋子上麵的通風管道,沒有窗戶的存在。


  氣氛漸漸沉寂下來,腳步聲劈裏啪啦如雨點一樣,阿良真一正經生意人,根本沒經曆過這樣要人命的場麵,他隻有跟在張恒後麵,或許才有機會逃走。


  腳步聲接近了,張恒冷哼了一聲道:“出來吧,躲躲藏藏算什麽好漢?”


  “哈哈哈。”一陣長笑聲,八個服裝各異的混混們衝了進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凶氣,陰狠的表情是常年的打鬥才能磨練出的,這八個混混都是精銳級的打手。

  中間最囂張的混混,年紀約莫三十歲和監控中的那個黃毛長的一模一樣,打著唇釘,穿著暴走族的衣服,他的手上拿著棒球棍,囂張的氣焰仿佛天下無敵似的。


  “混蛋!你就是張恒?!”


  “明知故問幹什麽?”張恒冷靜說道。


  阿良真一見不過是一群混混,心情稍微好了點。


  小混混找茬用錢就能解決問題,於是他替張恒說道。


  “說吧,要多少錢,我給你們。”阿良真一摸著一張紙,他打算寫支票。


  “錢?”黃毛混混的棒球棍哢哢的在手上拍著。


  “老子是缺錢的人嗎?”


  “兄弟們給我圍住這兩小子!”


  阿良真一退後,額頭上滿是冷汗的望著張恒:“張總,他不是為錢來的?”


  “應該是吧,等會兒打起來了,你就一直往外跑。”


  “張總你一個人挑八個嗎?”


  “小事情。”張恒平淡說道。


  “喂!知道你們犯了什麽事嗎?”黃毛凶神惡煞的瞪著張恒。


  “南宮琳被你們抓走了?”


  “嗬嗬,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相澤原野逃到哪兒去了?!快把他給我交出來!”


  張恒挑眉道:“你交出南宮琳,我就交出相澤原野。”


  阿良真一疑惑的望著張恒,他們明明連相澤原野是誰都不知道,難道是張恒的空城計?

  “我可不是來和你商量的!兄弟們,給我動手!”


  “是!”七個暴走族都帶著武器,其中瘦瘦高高的混混率先出手,他毫不留情的用鋼管敲向張恒的腦袋,這一看就是新手,不懂規矩,長年在外麵打人的混混,都是往肉痛的地方打,敲腦袋容易鬧出人命,為了打架出人命就劃不來了。


  鋼管的攻擊對張恒來說沒太大卵用。


  他右手像麒麟臂一樣,硬生生接住了鋼管。


  “兄弟,就這點力氣呢?還不回家練幾年?張恒拍著瘦瘦高高小混混的手臂。


  “一點肌肉都沒有還學別人出來混?不怕被打死?”


  小混混受到挑釁怒吼了一聲,手臂的力氣在憤怒的作用下,明顯提高了好幾倍。


  “混蛋!!”


  他叫的在大聲有個屁用,張恒一記控手膝撞,力氣巨大,瘦高混混被膝撞,撞的在地上爬不起來,嘴裏一個勁兒的喊疼。


  “媽的!打死你!”


  混混們的攻擊連綿不絕,張恒想要在中間靈活的變轉身形有些困難,主要是阿良真一這個廢物,一身的肌肉屁用都沒有,被根鐵棍敲在身上,叫的像個軟蛋一樣,張恒替他擋下了不少的攻擊,那可真是用手臂擋下的。


  “快給我跑啊!”


  張恒猛的一推,將阿良真一推出了人堆。


  黃毛不緊不慢的拍手道:“好仗義啊,可惜,我在這裏你跑不掉!”


  黃毛手上的棒球棍,看上去很難纏的樣子。


  阿良真一看到張恒被人圍攻,心裏不是滋味,可自己是被張恒冒著被毒打的風險推了出來,絕對不能坑張恒。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血性,阿良真一手臂上的肌肉慢慢收縮,他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勇猛,像古代大名手下的戰將一樣,阿良真一衝了上去。


  聲嘶力竭的吼著:“啊!!!啊啊啊啊!!”


  黃毛被這氣勢震住了:“喂有沒有搞錯,這小子怎麽像瘋牛一樣!”


  砰的一下,黃毛的棒球棍結實的抽在了阿良真一的腹肌上。


  阿良真一似乎忘記了痛感,猛的一腳踹向黃毛的肚子上。


  黃毛練過幾手,很靈活的抽回棒球棍擋在肚子上,阿良真一猛烈的一腳被擋了下來,黃毛被踹移了數米。


  他吃痛大吼著:“媽的,小子,我揍死你!”


  然而阿良真一已經跑遠了,黃毛心中窩火,剛才阿良真一的一腳差點踹到他的命、根子。


  作為一個男人,命、根子差點被踹壞,這種氣憤就差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了。


  “媽的!媽的!混蛋!混蛋!混蛋!”


  棒球棍在黃毛手上如同雙截棍一樣快速的轉動著,這家夥就像華夏國那些練過棍法的名家大師一樣,棒球棍被玩的花裏胡哨,看上去氣勢十足,他緩緩扭頭,凶惡的表情仿佛要吃人。


  “都讓開!”他大吼一聲,黃毛的小弟們紛紛從攻擊的狀態變成慢慢後退。


  “老大,這小子有些難纏!”身上有青蠍紋身的混混抹著額頭的汗,他們七個人打張恒一個,竟沒撈到一點好處。


  阿良真一被趕走後,張恒遊刃有餘的在密集的棍棒中來回穿梭,經過數次的打鬥,他的身法早就曆練的有些門道了,更何況他還向朱柔辛勤的討教過怎樣打人,一個打七個完全不是事。


  主要是這七個混混太廢了,很多都是愣頭青,下狠招,專往張恒要害的位置攻擊,張恒也不怕,憑借著掌法和膝撞,奪過一隻鐵棒,啪啪的和他們打成一團。


  “喲,吃癟了?”張恒抹掉頭上的汗水,笑著對黃毛說。


  “小子別狂,信不信我揍死你!”黃毛揮著棒球棍大言不慚道。


  “單挑是嗎?”張恒招手道。


  對付黃毛,他連戰鬥裝甲都懶得啟動,一幫雜毛混混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動真格的。


  黃毛突然邪氣一笑,他伸出五指,隻聽嗤的一聲,指虎出現在手上,指虎上還有尖刃,這玩意兒可是近身肉搏的打架利刺。


  張恒見後輕蔑一笑,將奪在手上的鐵棍往外一丟,稍微的踢了下腳熱身,隨後擺出一副武道的起手勢。


  華夏武學博大精深,張恒雖然隻摸到皮毛,但對付雜毛混混還是足夠了。


  “宰了你!!混蛋!!”小混混們在一旁鬼叫著替他們老大助威。


  “小子,我們老大可是單挑王啊!等死吧你!”


  “單挑王?”張恒樂了。


  “來啊!廢物!”


  張恒垂下腦袋,神經格外興奮,他需要一場戰鬥來活躍下筋骨,多功能戰鬥眼鏡中,可不止這幫小混混在附近,還有更難纏的對手躲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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