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
群情激憤的學生對張恒這樣的外國人非常不爽,他們認為張恒不僅濫用暴力,還堵住了他們的出路,與暴力比起來,生命更為重要。
於是有女生拉尖了嗓子喊道。
“你就是極端暴力分子,右派的蛀蟲!”
後麵人紛紛跟著喊,張恒卻攔在門邊,不在乎的說道。
“誰敢出門,我打誰!”
張恒是不怕,但聽不懂他們說的是啥挺難受的,要讓他揪出有人敢罵他,管你是東大的學生,還是霓虹國高、官的子女,張恒揍了再說。
要是南宮能給戰鬥裝甲弄些翻譯係統就好了,張恒設想道,其實多功能眼鏡上有翻譯功能,可沒語音同步翻譯,隻會直傳翻譯的內容在鏡片上,坑爹的是,無論多麽稀有的語種,翻譯後都是英文。
因此,對張恒蠻雞肋的。
佐藤一助看著激動的學生們慌忙阻止,他的勸告似乎沒什麽卵用,那幫不知死活的學生還妄想挑戰張恒。
要知道,論學習張恒比不過這些高材生,要是打架,他一個人能幹十個,還是不用戰鬥裝甲的情況下,開戰鬥裝甲用激光劍能將教室裏的人全給滅了。
好在,警車來的很快,嗚嗚嗚的聲音讓激動的學生們情緒開始平靜。
“警察來了,一定會抓住攔路的暴徒!”
“是啊,可怕的外國人威脅我們東大學生的性命!”
“抓住他!抓住他!”
漸漸的“抓住張恒”成為了學生們的口號。
三個霓虹警察進來後,看到學生們如此激動還以為有打架鬥毆事情發生呢。
佐藤一助比較理智,立刻和警察說了張恒堵門的事情,如果讓那幫失去理智的學生說,一定會將張恒妖魔化為暴徒的。
警察聽後當著眾學生的麵走到張恒身前。
“嗬嗬!警察先生會我們主持公道的,這個暴徒將會被繩之以法!”有女學生很興奮的說道。
“暴徒的行徑終將受到正義的審判,平白無故的打人和流氓有什麽區別?”
自詡正義的學生們沉浸在群眾的口號中,它們認為下一秒,張恒就會被警察帶上手銬。
結果,這位看起來年紀在三十左右的警官,對張恒豎起了他的大拇指,然後拍著張恒的背用霓虹語說道。
“你幹的很不錯。”
張恒“嗬”了一聲,雖然他不喜歡別人拍他的背,但警察的態度還不錯,張恒也不會擺出一張臭臉,警察是明事理的人,如果一言不合想抓張恒。
嗬嗬,這裏是霓虹國,張恒可以大膽襲警,襲警之後就逃跑,然後讓秦天派人來接他回國,隻要身份沒暴露,一切都好辦。
學生們驚呆了,他們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有人發出倒噓聲。
“憑什麽這樣啊,警察先生是想包庇暴徒嗎?”
“是啊,我們親眼目睹暴徒打東大的學生,警察先生難道不討個公道嗎?”
警察聽後笑了笑,對著所有人解釋道。
“這裏可是凶殺現場,凶手第一時間沒辦法逃跑,他被困在了這裏,如果沒有這位兄弟相助,你們跑了出去,那會給我們警方帶來很大麻煩的,嫌疑人的尋找將會變得困難。”
警察將手拍在張恒肩上:“我個人認為小兄弟的想法沒有錯,隻是做法欠妥。”
佐藤一助說張恒是外國人,警察再次豎起大拇指,對所有學生道。
“外國人都知道如何將真凶留在這裏,你們卻想著逃命,死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啊,試問,要是各位的同學突然被人捅死了,在座的各位會不會讓凶手逃跑呢?”
東大的學生們麵麵相覷,確實高學曆高智商使得他們分外的為自己考慮,而失去了為整體為大局,為抓到真凶付出努力的責任感和同理心。
推己及人,誰也不想自己的朋友被人殺害,出了事情第一時間想著逃避本就是錯誤的想法。
東大的學生隻是被鼓動了,如果能在冷靜一點,或許能體諒張恒的良苦用心。
有比較感應的女學生走到張恒麵前主動道歉。
張恒看女學生長得還不錯,心情頓時就好了。
接著,警察封閉了整個凶殺現場的所有出口,這裏麵的學生警察要一一登記記錄,卻被沒有犯罪嫌疑。
張恒呼著氣來到南宮琳身邊時,看到南宮琳臉色比較沉,思考中的南宮琳還是不要打擾的好,結果南宮琳衝張恒投來美麗的笑臉,這一點還是很意外。
“南宮,調查得怎麽樣?”
“進度嘛……一般,確認了死者的身份,但死者是一個人來講堂聽課的,在她周圍坐的都是陌生人,按理說沒有作案動機才對,凶器上的指紋也都是死者的,凶手不是自己動手殺人的,而是用了巧妙的方法。”
“什麽方法?”張恒見南宮琳還在思索,估計是沒想好。
“很簡單的方法啊,讓死者自己用刀子捅自己就行了。”
“啊?”南宮琳的話讓張恒為之震驚。
“自己捅自己?真的能辦到嗎?”
“有一種神經藥物,能讓服用者身體痙攣,隻要死者握住刀子前,吞了這種藥,她就有機會自己殺自己。、”
“哦,對了,痙攣之後是會發瘋的。”
“你是說,有人下毒,然後將刀子放在死者的身邊。”
“是的,吃了這種神經藥物後,痙攣在發瘋後,是會拿起身邊的東西亂舞的,不幸間刺傷了自己也很正常。”
“咦,也有可能刺傷別人嗎?”張恒問道。
“有的,但死者的位置旁邊沒有人,她想刺傷別人也很難辦到,不過由於哪裏會坐人都是隨機的,所以凶手估計也沒料到會沒人吧。”
“也許他用神經藥物害死者的時候,是想著死者能刺傷身旁坐著的學生,然後死者就會被當做壞人抓起來吧。”
“當然,這都是推測。”南宮琳笑道:“還沒有證據證明死者吃的是那粒藥。”
“一切都得等警方的屍檢報告出來。”
“臥槽,你厲害。”張恒坐在桌子上,他看著南宮琳憔悴的臉問道。
“南宮,你一個人麵對那麽多學生的提問,會不會很累……”
“累嗎?不覺得。”南宮琳果斷的說道。
“那就行,我擔心你的舊病會因此受到影響。”
張恒說完,南宮琳便跑向警察那邊兒,她似乎是在逃避張恒,張恒也不明白南宮琳真實的想法,總覺得有些惋惜和遺憾,真是莫名其妙的情感。
宮本植和警方交流著,他們似乎想現場給死者做屍檢,不過要真是按照南宮琳說的,是有人下毒迫害死者,那凶手肯定不會親臨現場啊,不對,藥物投入的時機與藥物發作時間也需要得到定奪。
張恒揉著腦袋,推理案情什麽的太殺腦細胞,還是商業場上錢財的揮霍更適合他。
“張總,發生什麽了嗎?”武藤優作突然來到教室裏。
“咦,你小子怎麽突破警方的封鎖進來的?他們可是早早拉了警戒線啊。”
“啊……這個啊。”武藤優作喘著氣:“跑得有點累……”
“其實,張總,我以前當過警察,也在東京都的警視廳混過一段時間,後來覺得警察賺的錢太少了,才想著創業的。”
“好小夥子,年輕有為!”張恒頗為老成的誇獎道,實際張恒才二十四歲,而武藤優作今年二十九了。
“多謝張總誇獎,我聽我以前同事說,這裏發生了殺人案件,立馬擔心起張總的安全,我軟磨硬泡,同事才讓我進來的,張總你放心,我以前在警視廳可是當過刑偵科的警官,要是歹徒敢來威脅張總,我立刻就踹飛他!”
張恒哈哈一笑:“得了,你就別當什麽正義英雄了,給我翻譯翻譯那些學生都在嘀咕什麽呢。”
“學生?”武藤優作望向張恒手指的方向,女學生圍在一塊兒,語速驚人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武藤優作小心的湊了上去,在旁邊聽了很久後,回到張恒身邊。
“她們好像在說一個叫,小澤田子的事情,說小澤田子生性放蕩,水性楊花什麽的。”
張恒聽後微微皺眉:“小澤田子就是死者本名,那些學生似乎知道些什麽,你接著翻譯。”
“好的,張總。”
“小澤田子不是東大有名的妓、女嗎?”
“是嗎?你可別瞎說,人家都死了。”
“沒瞎說,沒瞎說,雅美你不清楚,小澤甜子以前在酒吧當坐台小姐。”
“坐台小姐不是和牛、郎一樣嗎,隻要陪著顧客喝酒,讓顧客高興就行了啊。”
“哪有啊。也提供特殊服務的啊,我聽說小澤田子一年內接待了好幾百個男人呢。”
“啊?!這麽厲害嗎,所以小澤田子是被某個混進來的客人殺害了嗎?可太不正常了啊。明明是東大的學生又去酒吧當坐台小姐,她難道不知道廉恥嗎?”
“所以我才說小澤田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啊,她背地裏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被人嫉恨是遲早的事情吧。”
“雅美,你少說兩句…這麽多人看著呢。”
“沒事,東大校園的神秘學堂網站中,小澤田子的事跡都被人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