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計劃
第二頁的內容是奈美畫的形象,工作室和奈美的設計很好看,符合張恒的審美,仔細看下去如同天女下凡一樣。
而第三頁,張恒仿佛打開了新世界般,同樣是未來的繪畫作品,卻多了很多有趣的元素,比如水藍色的雙馬尾旁帶著尼索公司產的白色XR耳機,手上提著蘋果最新款的手機,眨巴著眼睛正自拍呢。
未來的身後被畫上了機械感十足的銀色翅膀,還有形似多功能眼鏡,充滿未來感的藍光眼睛。
生動形象的未來仿佛真的從未來穿梭而來似的,張恒看了後覺得很奇妙,但這副作品並沒有寫是誰繪畫的。
接著,張恒翻開第四頁,第四頁的繪畫慘不忍睹,絕對是由毫無繪畫功底的人所作,完全是小學生水平。
第五頁質量比小學生高,但依舊慘不忍睹。
翻到這兒張恒明白了,這本畫冊是未來的同人作品。
張恒望向花誌,想聽他接下來怎麽說。
花誌打開一個網頁,讓張恒看網友們的私信。
很多人都希望對未來進行二次創作,發來私信征求花誌的同意,而有的網站直接出現了不屬於念良公司的未來形象,顯然是違反版權法的盜用行為。
在霓虹國,版權的保護十分厲害,如果發現自己的原創作品被別人盜用了,隻要去法院告,證據充足的話,絕對能賠一大筆錢的。
張恒還看到網友們為未來製作的滿月視頻,他不得不感慨來自各地的網友豐富的想象力和對未來的熱愛,慶生視頻看的張恒還有點感動。
明明未來才誕生剛剛一個月,竟然連滿月視頻都做出來了,實在讓人震驚。
“能讓這麽多粉絲是我們的驕傲。”
“是啊。”花誌說道:“張總,我們不應該將未來的使用權掐在手中,我們需要將未來放出去,放到網上,給所有的粉絲,以各種形式交給他們!”
“啊……”張恒聽後有些無言以對:“你……這個想法有點大膽啊。”
發展虛擬偶像的目的是什麽?賺錢啊?商人不賺錢還用愛發電嗎。
“虛擬偶像是我們的專利,將改編的權利讓給粉絲,這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未來的名氣打出去。”
“可是…”張恒擔憂道:“真放出去了,我們的利益將大幅減少,我投資了那麽多錢,別到時候讓我入不敷出了。”
“所以啊。”花誌目光灼熱道:“張總,我做了一份調查和數據統計,目前虛擬偶像未來的傳播速度很慢,加上和遊戲公司聯動,了解的人不過才五十萬人口上下浮動,按照目前的增長速度,我們將在一年後擁有兩百萬粉絲,這還是最好的情況,如果增長受阻,粉絲們找到了新的愛好,未來粉絲的增長會停滯。”
“可!!”花誌充滿激、情的說著:“我們要是把創作權交給粉絲!任由他們改編和創造形象,將會迎、合各個群體的喜好!!我算了一下,參考紅透霓虹國的奧運娃娃爆紅速度,我們將可能在短短幾個月內讓兩千萬人知道虛擬偶像未來的存在。”
“要知道霓虹國有兩億人口,如此龐大的市場!足夠讓我們有實驗的機會。”
“再說,專利在我們手上,隻要我們不將未來的核心內涵改成特別不討喜的,粉絲依據未來在創造會實現新的可能。”
花誌講的很有信心,張恒卻還是有些顧慮,他要思考的問題很多,花誌隻提出設想,畢竟他又不出錢。
思考了一分鍾後,他覺得花誌這招可行,但太冒險了,一旦成功他就能帶領念良公司從奈良川公司的封鎖中逃出去!可若是失敗,張恒將會陷入,入不敷出的困境,然後公司破產,張恒被強製遣返回華夏國。
人生嘛,需要冒險還有激、情。
作為一個大老板,總是墨守成規不肯做出重大的改變,注定會消亡的。
張恒不想被奈良川公司溫水煮青蛙,耗死在直播的市場上,他要另辟蹊徑,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獨特道路。
花誌的設想很不錯,張恒吸了一口氣後,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拍著桌子說道。
“計劃是你提起來的,我要求你全權負責這件事,如果出了差池我唯你是問!”
“你要錢!我給你!要人!我也給你!隻要你給我將虛擬偶像未來帶到整個霓虹市場。”
“不!!全世界的市場!”
“我相信你!”張恒拍著花誌的肩膀說道。
花誌激動的咧開了嘴。
“張總果然是個豪氣爽快的人!這件事我一定會把它辦好,如果出了差池,隨便你處置我!!”
花誌就差立軍令狀了。
他也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世界第一學府,佛哈大學畢業生,怎麽可能沒有征服世界的野心呢。
“幹得好了,我會將公司的打理全交給你!”
此時,武藤優作端著茶水走過,張恒將他叫住了。
“怎麽了。張總?花誌,你們倆好像很興奮啊!”武藤優作一臉懵,氣氛似乎很活躍的樣子。
張恒拍著武藤優作的肩膀笑道:“以後,你就做花誌的助理!他讓你往東你就往東!讓你往西你就往西!跟緊他,我會開你一個月二十萬霓虹幣的工資。”
“二十萬??”武藤優作瞪大了眼睛:“太多了吧,張總。”
他話是這樣說,眼睛裏卻閃爍著錢的影子。
“他笑嗬嗬的說道,張總,花誌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花誌聽後也挺驚訝的,二十萬霓虹幣的工資比吃香的程序猿工資還高,程序猿靠的是熬腦子,一天坐在電腦前十三個小時,就在那兒敲代碼,武藤優作上班摸摸魚就能有二十萬。
所以,張恒對這件事的重視是無與倫比的。
花誌的工資更不用說了,隻要他提工資的是,張恒會給他豐厚的獎勵和工資。
“那……張總,我現在就著手這件事情!”花誌信心十足的開始操辦,張恒則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張恒帶著戰場原龍向佐助英的住處前去。
根據小井蒼給的地址,佐助英住在銀座的公寓樓裏。
他們到的時候,路麵正在施工,形形色色的人,你來我往的穿梭著。
“張總,能住這地兒的都是有錢人啊。”戰場原龍感慨道,寸土寸金的東京都想要擁有一所舒適的公寓作為保障,是多少工薪階級的夢想,然而有些公司的高管都不敢說能在貴的要死的地方買房子,別提那些吃死工資的人。
所以,佐助英能買得起這兒的房子,可以說很厲害了。
“不幹淨的錢也是錢嘛,給人做狗腿子賺的錢能買一座樓,說明這人能耐不小。”張恒讚許道。
“我們雇傭兵賺的是苦力錢,佐助英這樣的人賺的就是投機主義的錢,靠給人打小報告在後麵說別人壞話,玩花招賺錢,實在是陰又小人。”戰場原龍唾棄道。
“話不能這樣說,這個社會有錢就是大爺,縱使出去賣,能賺一套房也不活的有聲有色的,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做狗腿子賺錢更容易。”張恒是在反諷,他們都對無恥的人感到憤怒,可偏偏拿他們沒辦法,畢竟人家能把臉皮當成船到處浪。
他們隨意閑談著,登上了這座公寓樓,佐助英住在四樓,樓梯上掛著國、際知名畫作的贗品,當然不會是真品,真品價值連城買不起,光是蒙娜麗莎的微笑,賣掉褲頭都難見一麵,這座樓的人啊,假文化人,裝風雅,卻一定會說著什麽熏陶藝術氣息,實際上樓後左擁右抱,醉醺醺的和美女大談著風月之事,所謂藝術哪有襠下的快、感來的直接。
正巧有個穿的冠冕堂皇的醉漢帶著年輕漂亮的女子走上樓梯時就在那兒鼓吹著自己見識多麽廣博,然後高言闊論的將名家大作批判一番,讓小姑娘以為他本事很大,接著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扯皮,但三句難離黃腔,多是浪、蕩好、色之人,隻為上床圖一快。
張恒和戰場原龍本來懶得看他們打情罵俏,可他們說的一些奇聞卻偏偏有點意思。
“隔壁的山本掉下水道裏,聽說是他老婆逼他自殺。”
“逼他自殺,為什麽啊?”妹子不解。
“因為啊,山本不和他老婆上床唄。”醉漢大笑著,妹子臉紅羞澀著。
“隔壁的隔壁,那個叫佐助英的,昨天帶個女的回家,那動靜,像工人施工一樣,那動靜,整棟樓都聽得見!”
“好厲害啊。”妹子羨慕道。
“別提了,我早上還看到他像是快要掛掉一樣往樓下走呢,當時還覺得有趣就跟了上去,你猜我看到什麽了?”
“好神秘啊。”
“佐助英那小子,竟然何人交易毒物!”
“啊?毒物,看起來是個壞家夥呢。”
“那當然,咱們就別去惹他了,省的發起瘋來,誰都打,我可聽說吸那東西的人瘋瘋癲癲的。”
“是啊,咱們快走吧。”醉漢帶著妹子嘻嘻哈哈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