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後的良子
第二天早上,張恒從床上爬了起來,昨晚他的心境發生了太多的變化,從失望到希望,再到自責反省後悔,現在他也想通了,南宮琳有自己的選擇,時候到了也許就能見她了,不過他還是會爭取找白龍不二,因為他明白白龍不二就是南宮琳,就在這間niu郎店裏。
“嘔……”愛博向垃圾桶裏吐了一堆髒東西,這家夥也不知道喝酒喝到幾點,現在都上午九點鍾了,還像一條死狗似的。
戰場原龍也好不到哪去,他更厲害,人家好歹往垃圾桶吐,他躺在床上,嘴裏像噴泉一樣吐著髒東西。
張恒昨晚喝的伏特加濃度太大了,而且和一個哥們聊了整宿的天,現在起來後,竟然忘了那哥們長啥樣了。
這或許就是萍水相逢的友誼吧,那哥們過的挺困難的,如果再遇到張恒不介意幫他一把,對了…那哥們怎麽跑到niu郎店來了?
我嘞個去,他是到這兒泡妹子?
張恒洗漱之後走出屋子,白天的niu郎店呈現不一樣的光景,裏麵的裝飾很暗,白天也看著像晚上一樣,到這兒買醉的女人們大多已經離開了,她們還有自己的生活需要照顧,娛樂至死不適合她們。
大紅色沙發上蓋著毯子的姑娘吸引了張恒的注意力。
淦…這不是昨晚的良子小姐嗎?
她怎麽還在這兒睡覺呢。
張恒詢問旁邊一個黃發小哥,小哥說她的閨蜜多付了錢,讓良子小姐在這兒休息,似乎是良子不願意離開,她的閨蜜不得已才拋下她。
“媽的…不會是在等我把。”張恒心裏有些慌張。
昨天那位老哥才罵醒張恒,既然給不了喜歡,那就不要傷害對方啊。
張恒閉上眼睛冥想了片刻。
“嘖…果然做不到呢,不能給她喜歡,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傷心。”
張恒覺得自己需要幫助良子疏導情緒,於是他坐在沙發上,黃毛小哥給張恒準備了一杯牛奶,兩片麵包,張恒邊啃邊翻著手機。
這是他新買的手機,也換了新號碼,好在社交軟件的賬號密碼沒有忘記,不然就慘了。
打開社交軟件後,吳箐的消息幾乎要轟炸死張恒,全篇就一個中心。
你還要不要孩子了?
張恒連忙發了消息過去,並謹慎的走出了niu郎店,找了個繁華的位置和吳箐視頻。
他大概解釋了一個小時,吳箐才相信他並不是故意不接電話,而是手機掉水裏去了,用不了。
隨後又好說歹說的聊了幾句,並表示事情辦完後,立即回家,吳箐才沒有繼續拷問下去。
張恒心情沉重的做回良子的身邊,良子剛好醒了。
“頭好痛…”良子捂著自己的腦袋,張恒將麵包和牛奶遞給她。
“趁熱吃。”
良子望著張恒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就像看到了食物一樣。
“啊!是你!”良子激動的抱住張恒。
“我記得你,是你昨天清理我頭上的酒液對嗎?”
“喂喂,你真的好暖啊。”
“我能使勁抱你嗎?”
當時張恒是一張悲催的苦瓜臉。
“不行,好好說話,然後吃飯。”張恒推開良子。
“吃飯!”良子啃麵包的速度像火箭升天。
“我去,你屬豬的嗎?太快了吧。”
“因為想和你說話,麵包還卡在我的喉嚨裏呢,咳咳,水……”良子掐著喉嚨。
“給,牛奶。”良子猛的一口灌了下去。
“張恒!你是叫張恒對吧!”
“對!沒錯!我叫張恒,有何貴幹!”
鬼知道良子蘇醒後熱情的像個失心瘋少女一樣,張恒覺得自己成了無情的回答機器。
“你是niu郎對吧?”
“不對,不是niu郎抱歉。”
“哼,我聽到了,興趣使然的niu郎,主持是那麽說的。”
尼瑪……張恒第一次見到醉成爛泥還記得那麽清楚的女人。
“一夜niu郎!告辭。”張恒覺得自己該溜了。
“你…”良子撅嘴抓住張恒的手道。
“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你知道我有多忙嗎?分分鍾都是錢啊!”張恒指著自己的手表嚴肅道。
“你走我就自殺,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良子拿起旁邊的水果刀舉在自己脖子上。
張恒傻眼了,心中悲歎,自己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麽倒黴事盡找上自己啊,以後不能照顧失足少女了,總把他當成大善人。
“有話好好說…你要是自殺,我還的負法律責任呢。”
“你陪我,我就不自殺。”
“歪理!!”張恒嚴厲的勸告她:“小小年紀,怎麽歪理一套接一套啊,你這樣是不行的!”
之後,張恒開始了唐僧念經式的狂轟亂炸。
他大談了生命珍貴之理,告誡她千萬不要想不開。
張恒最終妥協了,坐在沙發上。
“你幹什麽?”張恒驚異的發現良子在找繩子。
“把你綁起來不許走,不然我還會自殺。”
媽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刁蠻任性的姑娘!張恒從來都不慣著,作為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怎麽能被一個娘們玩、弄互相之間?
豈有此理!然後張恒就被綁了起來。
“姑奶奶,這樣行了吧…我為了不讓你去死,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哼,勉強滿意!”良子拍手驕傲的說道。
“我就問你一句,我一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有什麽好?值得你為我這樣做?”
“當然值得啊,因為你昨天替我擦頭發!”
“媽耶!!以後不敢了。”
“不許!”良子十分霸道的說著。
“你這樣我要叫了!”
“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
“破喉嚨!破喉嚨!還真沒有。”張恒說著冷笑話。
“好吧,我坦白。”良子攤手道。
“坦白為什麽喜歡我?”張恒笑道。
“嗯……因為你很像我養的那條拉布拉多犬,可惜,去年的時候,小花死掉了…再也沒有那種感覺了,直到碰到了你!”良子真誠的望著張恒的眼睛。
“噗……”要不是身體素質好,張恒已經被良子雷的吐血了。
“我可以打你嗎?”
“不可以!”
“你竟然說我像狗?抱歉,我不認識你了。”
“那條狗是我老公送我的。”
“哈?你有老公了?”
“嗯嗯。”良子點頭。
“打擾了。”張恒在地上像毛毛蟲一樣蠕動著。
“可是…我老公出、軌了,所以!我也要出、軌!就遠你了!張恒!”良子餓虎撲食一樣撞到張恒。
“哎喲,腦袋。”張恒將良子撞走。
“你妹的,你老公出、軌,就去霍霍他啊,你霍霍我幹嘛,看我好欺負啊。”
張恒搖頭晃腦道。
“我…我也想罵他,可是罵了他就真的會和我離婚。”
“離就離唄,大不了我幫你教訓他!”
“你還是喜歡著他吧?”張恒一眼看穿。
“算了算了,看你那表情就明白了,誰讓我大人有大量呢。”
張恒算是明白了,良子是把張恒當成她老公的替代品了。
這樣也好,省的過分癡戀他。
“我…我也想打他,但真的會離婚…”
“你打電話叫他過來,我幫你打他,他要是敢和你離婚,我就把他打成豬頭!”張恒霸道的說著。
“打就打,誰怕誰!”良子拿出手機撥通她老公的電話號碼。
“喂,老公?你到澀穀niu郎店來一躺,有人要打你!”
“啊?!”張恒人傻了,這麽直接嗎……就喜歡剛的姑娘,反正不慫。
良子掛斷電話後,在張恒耳朵邊吹了一口氣道。
“我老公是開跆拳道館的。”
“嗯?”張恒覺得不對勁。
“開跆拳道館的?你剛剛怎麽不說?”張恒此刻真想將良子掐死。
“你也沒問啊,我老公已經帶著他的學生趕來了,加油!我在家不敢打他,靠你打醒他!要是贏了,就替我告訴他,讓他和小三滾蛋!‘’”
“喂……你去哪兒?”張恒看到良子向門外跑。
“哦。我去買點披薩,等下為你加油助威!”
“把我繩子解開啊,良子?!繩子,繩子啊!!”
張恒悲催的從沙發上滾了下來,十分艱難的搞到水果刀,將身上的繩子慢慢的磨斷了。
怎麽感覺像被綁架了……
“等等……良子的老公開跆拳道館的,那是不是代表他的實力在有黑帶以上的水準,開玩笑吧…”張恒欲哭無淚。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叫醒愛博來防身。
好像太晚了,店門口一輛黑色的寶馬車,走出三個五大三粗的猛、男,他們穿著白色的跆拳道服,緩緩走了出來。
進來後直接大喊:“誰想打我?出來練練!”
“是你小子嗎?!”領頭的男人一身結實的肌肉,怎麽看怎麽殘忍。
這尼瑪又是一個肌肉撕裂者。
“不是我,不是啊…”張恒搖頭道。
“別想騙我,我在良子的電話裏聽到了你的聲音,單挑還是群毆?!”
猛、男兄將張恒提了起來。
張恒望著另外兩個猛、男道:“單……挑吧,我能自己選對手嗎?”
“不行!你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