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敗名裂
各大報社的媒體,已經紛紛開始展開這次直播風波的資料收集,他們約見了馬雲飛,由提出一大堆問題。
馬雲飛一一應答,還拿出了馬白林做惡的證據,馬白林這個名字徹底在全國上下都火了一遍。
讓華雲公司的原繼承人,受這等屈辱,還篡奪他哥哥的產業,霸占他哥哥的妻子,此等天理難容的事情,還是人幹出來的嗎?
口誅筆伐時,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華雲公司外,他們都是憤怒的網民,要把馬白林揪出來。
馬白林坐著輪椅,看著員工電腦上正在上演的直播。
畫麵中,潘八水在控訴著馬白林對他做的惡行,他還偽造了一係列證據,說馬白林強婦女,霸占很多人的老婆,說的口水唾沫橫飛。
馬白林氣的直接撇斷了他的手杖。
啪啪啪的敲門聲從辦公室外傳出,外麵人聲鼎沸,一堆記者蜂擁而至。
華雲公司的員工在看了直播之後,才知道老板的為人,放著馬白林的麵不敢罵,可出了門,第一個罵馬白雲。
哢的一聲,辦公室內的核心高幹意識到大勢已去,將門打開了。
“對不起了馬總!”梳著油頭的高管開門後,一堆記者扛著攝像機湧了進來。
“你!你!”馬白林氣的直捂胸口。
“白林,白林……”馬圓圓見馬白林神情不對,趕緊找來治高血壓的藥。
“你就是馬白林吧,聽說華雲公司的前任總裁馬白風先生的繼承權是馬雲飛先生,你竊取了繼承權?”
記者們擠了上來嘰嘰喳喳的說道。
“馬白林先生,你在網絡上已經紅了半邊天了,網友們將你的事跡編成段子惡搞,請問你有什麽看法嗎?”
“馬白林先生請問你真的霸占了馬白風的妻子嗎?”
“馬白林先生你對即將入獄的生活怎麽看?”
記者的提問把馬白林的後半生生活全部規劃了一遍。
砰砰砰,馬白林心髒猛跳,他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血壓極速升高,身體開始抽搐。
“白林!白林!”馮圓圓驚慌失措。
“馬總馬總!”一群還未采訪的記者們心急如焚。
很顯然,馬白林高血壓發了,而且中風……
張恒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摟著吳箐,高興道。
“馬白林這下是身敗名裂了,還想欺負箐姐,老家夥找死呢。”
吳箐親了一口張恒的臉頰。
“好啦,知道張恒最疼我了,馬白林高血壓,一氣就會犯病,現在輿論壓力那麽大,馬白林現在估計中風在醫院躺著吧。”
“躺著就躺著吧,我下次去醫院抽他,讓他知道我張恒的拳頭有多硬!”
吳箐看著張恒自信的臉,心中突然浮起幾分擔憂,她捂著張恒的臉,瞪大眼睛擠壓著。
“晤…幹嘛呢,箐姐,你是想捂死老公我嗎?”張恒抱住吳箐的腰,整個推入懷中。
“下次不許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
張恒明白了吳箐眼裏的緊張。
“放心啦,箐姐,我張恒就是打不死的蟑螂,不管是誰,敢打我,我就用我的蟑螂嘴去咬他!”
張恒說著在吳箐的頸子上咬起來。
“哎呀,討厭!”吳箐一把推開張恒。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管碰到什麽事情,都得忍忍在行動,而且你還要為我和肚子裏的孩子著想,不許那麽衝動。”
張恒的表情凝固了。
“我隻是看不慣,那家夥竟然敢侮辱箐姐,而且我當時沒撕爛他的嘴!”張恒的情緒開始激動。
他不是善人,卻是個好人,這意味著他重情重義容易意氣用事,卻具備著非同尋常的人格魅力。
吳箐撲在張恒的懷裏痛哭:“張恒,求求你多為自己想想,如果你受傷了,得罪了人被報複了,那我和孩子該怎麽活?”
“放心。”張恒很溫柔的摸著吳箐的頭:“我不會受傷的,我可是鐵人啊。”
他笑著鼓了鼓肌肉,將吳箐逗笑了。
“我也會保護好,你和孩子的。”
法拉利中,張恒已經知道馬白林中風的消息,馬白林被送到了市立醫院中。
張恒將馬雲飛接到了車中,他們要去市立醫院“看望”馬白林。
“多謝你,張恒,如果沒有你,我父親留給我的繼承權,真要被一手遮天的馬白林霸占,現在那老家夥生命垂危,我要親自看著他死!”
馬雲飛將真皮座椅抓出幾道痕跡。
“雲飛啊,這次去馬白林那兒,是交接華雲手機公司的,你得沉住氣懂嗎?”張恒遞了一支巧克力給馬雲飛。
“德國產的巧克力,‘清熱解火’,吃了吧。”
“巧克力?”馬雲飛接過巧克力,喘了口氣,抹著眼眶。
“娘!爹!兒子終於……終於……”
張恒拍著馬雲飛肩膀,說道:“打起精神,你爹可不想看到喜歡哭的兒子。”
“是,張總…”馬雲飛深深地望著張恒,似要將這個看起來很平和的男人記在心中。
馬雲飛的娘在被馬白林霸占之後選擇了自殺,屍體被丟到了河中找不到了,這是南宮琳黑到的資料。
他娘的死,張恒並沒有說,如果說出了真相,馬雲飛會受不了。
張恒不希望自己看重的人難過,選擇了隱瞞。
市立醫院很快就到了,馬白林被警察送到了此處就診,消息被警察封鎖了,所以市立醫院門口沒有成堆記者的身影。
張恒通過南宮琳的黑客手段知道馬白林就在三樓的重症看護室。
他們走了進去,馬白林帶著呼吸機,已經無法睜眼了,馬白林的床邊,馮圓圓站在旁邊,她看著窗子神色憂鬱。
哢哢的敲門聲傳出後,開門的是馮圓圓,張恒看到馬圓圓後突然就心動了。
馮圓圓今天還是將頭發紮在脖子的一側,美麗的臉有些憔悴,卻更惹人疼愛,一身米色的裙子很是莊重。
“馮小姐?”張恒問道。
“你是…張恒先生?”馮圓圓眼睛閃躲道。
“對,我是張恒,沒想到馮小姐來侍奉馬白林啊,他現在名聲已經臭了,你還侍奉他,不是自找麻煩嗎?”
馬雲飛從馮圓圓身邊穿過,他盯著躺在床上快要斷氣的馬白林,嘩的一下就將旁邊的椅子抬了起來。
“喂!你幹什麽!”張恒趕忙阻止了他,馮圓圓也跑了上來。
“放下椅子,馬雲飛你不要衝動,你用椅子砸死了他,就是殺人罪,犯法的,要進了牢裏,我可沒能力帶你出來!”張恒將椅子奪了下來。
“可是……可是……”馬雲飛神情激動:“我娘被這個畜牲!”
噗的一下,張恒和馬雲飛同時傻眼的是,馮圓圓竟然跪在了地上,眼淚嘩嘩的流著。
“求你了,馬先生,不要殺了白林,你要殺就殺我把?”
“馮小姐,請起來。”張恒忙著去攙扶。
“馬白林都這樣了,你還替他說話,那樣一個畜牲有什麽好的!”
馬雲飛看到美女求情,手一軟,實際上想要殺掉馬白林都是氣話,那老頭兒不用動手都會死掉。
“張先生,白林對我有恩,我沒辦法看著他被別人殺死。”
張恒抽了一張紙巾給馮圓圓。
“謝謝你,張先生。”
送紙巾時,無意間看到馮圓圓那膨脹的胸脯,像大饅頭似的,張恒估計自己一隻手都合不攏,不覺吞了一口唾沫。
可惜了,這樣豐滿美麗的姑娘被馬白林那個畜牲玷汙了,不然,張恒都有心將她收到公司裏。
馮圓圓向張恒講述了她的故事,而且她還說,馬白林在和她結婚之後,沒有碰過她。
張恒眼睛一亮,馮圓圓的故事的確悲慘,因為哥哥被馬白林救了,所以便以身補償馬白林,不過聽起來完全沒必要啊。
“馮圓圓啊,你聽我說,馬白林救的是你哥,又不是你,憑什麽要你補償啊,要報答也應該你哥報答啊,他強迫你嫁給他算什麽事嘛。’”張恒扶著馮圓圓起身。
馮圓圓柔軟的身體在碰到張恒的手時,輕微的抖了幾下,很快她便低著頭,不讓張恒看出她臉上的緋紅。
“我都已經嫁給他了,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馮圓圓歎著氣。
“那我問你!馬白林和你進行那啥交流了嗎?”張恒比劃著手勢,大致是說房、事。
“沒……沒有……”馮圓圓臉紅的像蘋果。一副人妻的樣子別具韻味,看的張恒心撲撲跳著。
“那不就得了!”張恒拍手道。
“你和馬白林的關係,隻是名義上的,而且馬白林死了,你就可以和他離婚啊,完全沒必要死守著這個畜牲。”
“可是……可是……”馮圓圓帶著哭腔:“如果沒有白林,我不知道該幹什麽謀生好。”
張恒眼睛一轉,拍著胸脯道:“這樣吧,我公司還缺幾個秘書,你就來我這上班吧,放心,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真的…嗎?”馮圓圓麵露期待。
“真的,我張恒說一不二!”張恒握著馮圓圓溢著清香的手。
“你就不必那麽辛苦了,跟著馬白林這樣的畜牲很難吧。”
“那個,張恒…我哥哥,你能安排工作嗎?”馮圓圓睜著大眼睛祈求道。
“這個……”張恒猶豫,一想公司還差點保安,沒保安小混混隨便都能混進去。
“你哥哥的工作我包了!”
“真的謝謝你。”馮圓圓撲到張恒的懷裏,因為傷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以理解。
張恒則拍著她的背不斷安慰著,他可見不慣漂亮的女孩子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