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來信
“韓教練,我知道,但我找範圖幾人確實有事情。”
張恒有些嚴肅的說道,他有個新的想法,需要跟範圖和林海講一下。
“老板,你先等一下吧。範圖他們直播還沒有結束。”韓教練見張恒有些急切,連忙解釋道。
聞言,張恒點點頭:沒事,其實我就是有個新點子,想和他們幾個說一下。
“什麽新點子?能和我說一下嗎?”韓教練頗有興趣的問道。
話落,張恒便開口:就是,我想開展主播個人的拓展門路,比如,和熱門的網紅一起玩遊戲。
也就是你們說的,帶妹子。這樣,既可以增加熱度,也能讓觀看人數變多,主播名氣上升。
“嗯,這個點子不錯嘛,老板,你這個想法很好啊,我覺得可以這樣做,你等著,我去跟這幾個小子說一下。”
韓教練一聽,頓時茅塞頓開。這個好想法他之前怎麽沒有想到呢?
“哎,不是在直播嗎?”張恒剛想喊,但發現韓教練已經跑去四樓了。
見此,他也是哭笑不得。
回到辦公室,張恒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信封。
“嗯?這是誰的東西?”張恒拿起信封,拆開來一看,是一封信,上麵署名是詹妮?
詹妮!張恒看見這個名字,心情立馬就躁動起來,好久了,已經差不多沒見詹妮半個月了。
他一直想要跟詹妮說一聲對不起,但對方並沒有給自己一個機會。
但好在是,詹妮沒有向張貴民辭職,這也說明她還沒有忘記張恒。
要不然,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信上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張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或許就是該道別的時候了。
信封裏有你送給我的項鏈,抱歉,或許我不是它的主人。
看完,張恒從信封裏倒出了自己送給詹妮的項鏈,他的內心一片的惆悵和複雜。
“詹妮,你這是在和我訣別嗎?”收起項鏈,張恒六神無主的坐下。嘴裏喃喃自語。
啪啪!這時,門被推開,範圖和林海兩人走了進來。
“老板,你找我們啊?”範圖和林海兩人有些緊張的問道。
聞言,張恒笑道:坐下吧,我要跟你們說的,韓教練應該提前講了吧?
話落,林海開口說道:嗯,他說你要給我們安排美女?
咳咳,張恒一聽,擺擺手解釋:不是給你們安排,是為了公司,為了你們的知名度知道吧?
“林海兄,都說了老板哪有那麽好。”範圖拍了下林海的肩膀,說道。
“範圖,你這話怎麽說的我那麽無情的樣子?你們幾個昨晚吃了三千塊誰給報的?”
張恒似笑非笑的看著範圖,然後把一張紙拿了出來。
“你們幾個,拿著這張合同,看一看,這個是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合作,自己把握。”
把合同拿給範圖兩人,張恒就直接躺在沙發休息了。詹妮的事情他需要冷靜一下,想想要怎麽辦。
“老板,那我們先出去了。”範圖和林海見張恒好像在想事情,就沒打擾。
躺在沙發上,張恒思前想後,他不明白詹妮為什麽要把項鏈寄回來?難道,真的要和自己斷絕關係?
不會吧?張恒搖搖頭,盡量不去想這個事情。
“詹妮啊,你到底怎麽回事?”張恒拿起項鏈,一時間居然看得入神。
想起了那些和詹妮相處的日子,如果,沒有吳箐的出現,或許兩人還是如往常一般,親密無間。
可惜,事情無法回來了。想罷,張恒收起了沉重的心情,坐起身,處理起了文件。
最近,他要搞點大動向,所以手頭的工作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嗯?怎麽最近感覺有什麽事情遺漏了?但又想不起來。”
簽著文件,張恒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東西。但稍縱即逝,令他一時間無法記起來。
“唉,真是的,可能最近事情有點多了吧。”搖搖頭,張恒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錯覺,一個錯覺罷了。
晚上,張恒就和吳箐一起約會。
“箐姐,你今晚可真漂亮。”張恒牽著吳箐的手,兩人走在鵝卵石鋪滿的小道上。
月光灑落,為其引路。
“少來,沒事獻殷勤,什麽事情?”吳箐可不吃好話,心裏還對張恒上次的事情抱有警惕。
聞言,張恒撓撓頭: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就是我想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吳箐一聽,問道。
“我小時候的一個回憶,帶你去,看看那裏還有沒有變樣。”
張恒拉著吳箐,快步走向前方。
幾分鍾後,張恒和吳箐來到了一個小遊樂園。這裏已經很破舊了,幾乎是無人的情況。
但卻是張恒的回憶,每次他受欺負,心裏難受就會來這裏。
回想起上學的幾年,真的是不堪入目。張恒每天都會為了錢而煩惱,既沒錢,又沒有尊嚴。
“你拉我來這裏幹嘛?”吳箐看著四周,都是一些破舊的兒童遊樂設施,不過已經有年份了。
“箐姐,這裏是我每次舒緩心情的地方,在我受欺負,委屈和難過的時候就會來呆坐。”
張恒滿臉的懷念,想起那時候的事情,既滑稽又幼稚。
“啊?你還被欺負過呀?”吳箐聞言,驚訝地問道。
“不然呢?還以為我無敵呀?”張恒笑了笑,拉著吳箐來到一個秋千麵前。
吳箐坐上了秋千,輕輕的蕩了蕩,笑道:這裏的東西雖然看著挺舊的,但很堅固嘛。
“是啊,人會變,但這些東西不會變。”張恒來到吳箐後麵,輕輕的推著她。
話落,吳箐眉頭一皺:張恒,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她總覺得張恒今晚和自己出來心裏有事情,但就是不說。
“箐姐,詹妮給我回信了。”突然,張恒說道。
“然後呢?你怎麽說?”吳箐沒有意外,說起詹妮她也挺不好意思,更多的還是抱歉。
因為,如果不是她出現,張恒和詹妮兩人應該會很幸福才是,但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詹妮走了,張恒也和自己在一起。雖然這種感覺很好,可吳箐還是覺得心裏有個坎過不去。
因為,張恒都心裏一直有詹妮,這一點吳箐知道,卻又沒有理由去讓其忘記。
“我……我沒有說什麽。她給我回了信,說是不再聯係。”
話末,張恒走到吳箐麵前,蹲下身:箐姐,你說我是不是很讓人討厭?喜歡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聞言,吳箐捏了捏張恒的臉,笑道:我就不會,因為,你不能再認識除了我以外的女人了。
吳箐有這個自信,結了婚。張恒的內心就會隻有她一個,不會再有別人。
“箐姐,我會好好對你的,但,能不能別捏我的臉,搞得跟小孩子似的。”
張恒故作苦臉,說道。
“怎麽了?我這比你大幾歲,捏你臉怎麽了?還不許我摸啊?”
吳箐一聽,啞然失笑。
“行了,這裏怪詭異的,我們還是走吧。”吳箐看了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這個遊樂場還是常年沒人的,要不是和張恒一起,她一個人可不敢來這種地方。
“好,我先送個東西給你。”張恒從口袋拿出一條項鏈,給吳箐戴上。
吳箐摸了摸,然後低頭一看,胸口的項鏈好像自己見過。
對,在詹妮身上看見過。是張恒送給詹妮的,現在又送給自己?
“張恒,你什麽意思?這不是送給詹妮的項鏈嗎?”吳箐有些不悅的說道。
聞言,張恒笑了笑:箐姐,這個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是她的嫁妝。給未來兒媳婦準備的。
“真的?不會又是和那水晶一樣的假貨吧?”吳箐自從被張恒那月牙水晶給激怒到後,就對其的禮物抱有懷疑。
額,張恒一聽,連忙搖搖頭:哪有,這個真的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你戴著,以後可是要傳下去的。
噗嗤,吳箐一聽,笑道:你幹嘛這樣說?這個東西不是應該留給我嗎?為什麽還要傳下去?
“你想想,到時候有了孩子,孩子有了老婆,你這個婆婆是不是應該送點有意義的東西?”
張恒抓住吳箐的胃口,嘴甜的講著。
“你說這個確實很讓我心動,但是,什麽婆婆?孩子都沒有。”
吳箐拍了下張恒的頭,說道。
“遲早的事情嘛,行了,先離開這裏吧。等一下要冒出來一個大鬼臉,嚇死你。”
張恒調笑道,借此,還故意扮了個恐怖的表情。
“惡心,快走啦。”吳箐被張恒這麽一說,頓時心生俱意。
回到家,張恒和吳箐就一起鑽在被窩裏,聊天。
“張恒,叔叔什麽時候回來呀?”吳箐抱著張恒,說道。
嗯……其實關於吳箐這個提問,張恒隻能說在自己沒有比完家產繼承權之前,就沒有可能性。
張貴民現在就是一個快樂似神仙,幾乎是天天逍遙,除了不能回國,其他的都是應有盡有。
“箐姐,婚禮其實就是個形式,咱們領完證不都一樣嗎?”張恒看著懷裏的吳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