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大神

  “我隻問你回不回去?”詹妮一個字多的廢話也沒有。


  “回去,回去。”張恒頓時覺得顏麵掃地,隻好說道。


  詹妮這才鬆開了張恒。


  這時,圍觀的人便爆發出一陣哄笑聲,有人說道:“兄弟,你可真是沒種,竟然被媳婦這麽對待,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雖然聽見別人說詹妮是他媳婦,張恒還有種蠻開心的感覺,可是這話聽了可是不太爽。


  “你瞎說什麽呢?誰是他媳婦?”詹妮瞪著那個高大的男生說道。


  那氣場,直接把那個高大的男生給鎮住了,隻聽他說道:“沒有,沒有,我不知道,美女,別生氣。”


  詹妮便拉了仍癱坐在位子上的張恒一把,說道:“走。”


  張恒隻好站了起來,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灰溜溜地被詹妮拉著離開了。


  “喂,我說,我的詹妮小姐,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啊?”出了網吧,張恒便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沒給你麵子嗎?我之前已經提醒你了,要你走,你自己不走。”詹妮說道。


  “可我哪知道你會來這一招啊?!”


  “那現在知道了?”詹妮停了下來,望著張恒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張恒望著詹妮那微笑著的臉龐,竟然感覺到一陣恐怖,連忙說道。


  詹妮便又往前麵走去,張恒跟了上去,說道:“喂,我說詹妮小姐,今天是周日,本來就是休息的,真的不用學習的,你為什麽要關掉我的電腦嘛!我說你是不是沒讀過大學啊,你知不知道,大學裏是沒有作業的,所以周末也沒有事,就是用來玩的。”


  “那你也不能玩那麽久的遊戲。你覺得你現在作為一個東南亞首富的孫子,整天隻知道泡在網吧裏玩遊戲,這要是讓媒體知道了,你還讓你爺爺怎麽做人?你爺爺又怎麽會放心把以後的家業交給你?”詹妮說道。這幾乎是張恒從她口裏聽到過的最長的一句話。


  “切,你得了吧,我爺爺他又不止我這一個孫子,而且我還是一個私生孫,他怎麽會把家業交給我呢?我估摸著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風流種子,肯定是播種無數。”張恒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黃先生跟我說,要我把你的安全保護好,把你的言行規範好。”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我看現在也快到中午了,我請你去吃飯吧。”


  “去哪吃?”詹妮說道。


  “你估計吃不慣中餐吧?我就帶你去吃西餐吧。”


  “行。”


  張恒帶著詹妮來到了一家西餐廳,然後點了一些西餐,兩人便吃了起來。


  “你吃飯這個姿勢不對,應該是左手拿叉,右手拿刀。”詹妮見張恒拿錯刀叉了,便說道。


  “哦。”張恒有點窘迫,換了過來,說道:“其實我家是農村的,所以我以前都沒吃過西餐。”


  “還有你應該把你麵前的餐巾係在你的脖子上,這樣就不會沾到你的身上。”詹妮又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吧?我小心一點不就行了?”


  “不行,這是禮儀。以後要是你出入上流社會的話,這些禮儀都要注意。”


  詹妮的話,頓時讓張恒想起了電影《泰坦尼克號》裏麵的一個情節。露絲出身貴族,在船上用餐的時候,被上流社會中的那些繁文縟節所深惡痛絕,便一個人去了外麵,這才遇到了傑克。


  所以,張恒不知道,這上流社會注意禮儀,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


  不過,張恒還是把餐巾係在了他的脖子上,沒辦法,他怕詹妮打他啊。


  還別說,這按照詹妮說的一套弄下來,坐在這精致上乘西餐廳裏,聽著舒緩的音樂,就著這幽雅的環境,吃著這可口又高檔的食物,張恒還真是感覺到一種格調,感覺自己現在真的已經是一個上流社會的人了。不過,他覺得自己像是那種暴發戶,而真正優雅高貴的,並不是請客的自己,而是麵前這位優雅洋氣漂亮時尚的女孩,詹妮。


  不過,張恒還是深有感觸的,想著要不是這像是做夢一般的突來橫財,自己恐怕這會還在宿舍裏給朱濤和張大大他們打洗腳水,忍受著他們的奚落,承受著眾人的鄙視,過著社會最底層的生活,體會著最低等的喜怒哀樂,哪裏敢幻想這一切?

  其實,自己還是那個自己,喜怒哀樂還是一樣的喜怒哀樂,但之前那個自己是最底層的,現在自己又是最高等的,這讓張恒明白,其實,人都是平等的,就算看起來最高等的人,他的喜怒哀樂和靈魂,和最苦的人並沒有什麽兩樣,可能最底層的人還更善良一些,所以,應該學會尊重每一個人。


  當然,那些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裏,張恒便問道:“哎,詹妮,你認識我爺爺?”


  “不認識。”


  “那你怎麽受他的委派來這裏保護我的?”張恒問道。


  “你爺爺是我們國家的首富,也是整個東南亞的首富,當然不會親自出麵了,是他找人來接觸我的,對我進行了一番考察,才把你的信息給了我,讓我來這找你的。”詹妮說道。


  “那你怎麽會這麽好的武功呢?你學過武嗎?”張恒又問道。


  “學過。”


  “哦。那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的家境很好嗎?為什麽會讓你來教我這些禮儀?如果你的家境很好,又為什麽還會出來這麽遠來做這種工作?”張恒說道。


  “我的家境就一般。而且,不管家境好不好,人不都是要工作的嗎?難道,自己家境好,就不用工作了嗎?”詹妮說道。


  “嗯。那為什麽我覺得你的動作很優雅,感覺你特別有教養呢?覺得你就像是那種很富貴的人家裏出生的,而且如果你不是特別有教養的話,我爺爺他們又怎麽會找你來教我這些禮儀呢?”


  詹妮說道:“其實我是英國牛津大學畢業的。”


  “什麽?你是牛津大學畢業的?”張恒頓時吃驚不小,沒想到,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怎麽了,很奇怪嗎?”


  “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你很低調,要不是我追問的話,你都不會告訴我。”張恒說道。


  “這有什麽好炫耀的?”


  “反正比我不知道牛到哪裏去了,要你來為我服務,我真的過意不去。要不你還是回去吧。”張恒說道。


  “你什麽意思,對我的工作不滿意?”詹妮說道。


  “沒有沒有,我是覺得,你的等級太高了,我這樣一個普通的大學的大學生,怎麽敢要你為我工作呢?”


  “我不是為你工作,我是為東南亞的首富,黃子達先生工作,你明白了嗎?”


  “哦,明白了。”張恒說道。


  “來,多吃點,謝謝你為我工作。”張恒說著,便夾了一塊牛排給詹妮。


  “不好意思,我不太習慣別人夾東西給我吃。你夾回去吧。”詹妮說道。


  張恒有些尷尬,隻好把那塊牛排夾回來了,“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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