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休想我放手
陸思璿激動的反駁:“他不是我的現任丈夫!我們已經離婚了!”
“那也改變不了你玩弄了我的感情的事實!”
那些封存在腦海深處的不好回憶,自陸思璿出現後,便無法抑製的湧了出來,孟沛遠火大的用手鉗住她的香肩,一邊搖晃一邊質問:“你明明在國外有了未婚夫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有我還不夠!你還勾搭了你的其他學生,你這個女人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泄我的心頭之恨!”
“對不起……”陸思璿痛哭出聲。
孟沛遠和陸思璿二人爭執間,白童惜三人已經現身在他們門前。
秘書的心髒在這一刻跳得飛快,生怕門一打開,會出現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麵。
白童惜看了她一眼:“秘書小姐,他就住在這裏嗎?”
“是的,孟總這兩天就住在這。”秘書答。
白童惜掀眸打量了眼周圍的環境,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孟沛遠的近況,這樣簡陋的住宿條件,那位大少爺該哭了吧?
抬手,正當白童惜準備敲門的時候,秘書忽地攔住她的手,並說:“白主管,你不是要給孟總一個驚喜嗎?我們不如這樣,你先找個角落躲起來,由我來敲門,等孟總開門的時候,我會暗中給你比一個手勢,你再跳出來給他一個大大的surprise,怎麽樣?”
白童惜連連點頭:“好主意!”
秘書警惕的眸光隨即轉到跟白童惜同行的樊修身上:“那……也請這位先生稍微回避下吧?”
樊修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不用回避,我不是一個驚喜,我隻是一個保鏢。”
“……”沒辦法,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
等白童惜藏好後,秘書在心裏劃了個十字架,抬手敲響了房門。
她的計劃是這樣的,隻要孟沛遠一開門,她就馬上暗示他白童惜來了,如果陸思璿還在他的房間裏,那他一定會走出房間和白童惜見麵,如果陸思璿已經離開,那他自然可以把白童惜迎進房裏。
完美!
可惜理想很美好,現實卻很骨感。
秘書連續敲了好幾下門,可裏麵就是沒回應。
就在秘書鬱悶之極,早就等不及的白童惜突然從角落裏跳出來,嚷嚷道:“真麻煩!我還是直接進去好了!”
說著,白童惜豪邁的伸手一推,門就應聲而開了!
一旁的秘書一見之下都驚呆了,她萬萬沒料到白童惜會這麽沉不住氣,現在唯有祈禱,孟沛遠的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了!
兩個女人,一個掛心孟沛遠,一個掛心孟沛遠的“好事”會不會被正房撞破,皆爭相恐後的衝進房裏。
唯有樊修氣定神閑的站在外頭,不和白童惜她們一般見識。
“孟……”白童惜興衝衝的聲音剛想起三分之一,就見——
一個美麗的女人……
一個美麗的女人和她的老公……
一個美麗的女人和她的老公正在糾纏不清……
從白童惜的角度望過去,孟沛遠像是隨時要對著那個女人吻下去。
遲到半步的秘書倒抽了口涼氣,趕緊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老天爺啊,為什麽要讓她目睹這種糟糕的場麵,她待會兒要站在哪一邊才對!
白童惜愣神之際,隻見那名女人捶打著孟沛遠的胸膛,憤怒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生氣了!”
孟沛遠近乎胡攪蠻纏的抓著對方不放:“你今天不說清楚,休想我放手!”
一聽這話,白童惜如墜冰窟,心一下子失了溫度。
從來隻有女人死纏爛打孟沛遠的份,什麽時候輪到孟沛遠放不開手了?
他甚至……連她出現在他房間裏都沒意識到,這是有多“專注”啊?
嘴角無意識的牽動了下,白童惜六神無主的奪門而出。
站在門口的樊修被白童惜迎麵撞了下,見她一副慌裏慌張的樣子,他忙伸手扶住她,凝神問道:“太太,發生什麽事了?”
白童惜目光虛浮的睨了他一眼,其內似有波光在閃動,樊修一看之下都愣住了,他從來沒見白童惜這麽失魂落魄過。
等他回過神時,白童惜已經推開了他的手,漫無目的的跑了。
樊修當然不可能任由她胡跑,她才剛到這個村子,這裏的地勢結構又複雜,萬一遇到壞人或者是跑丟了怎麽辦?
朝裏屋張望了眼,樊修來不及見他家先生一麵,便調頭向白童惜追去。
轉眼,屋子裏隻餘下三人,秘書小心翼翼的把左眼從指縫中漏出來,後知後覺的發現白童惜不見了!
這時,陸思璿忽然掙開了孟沛遠的束縛,擦著眼淚向門口的方向跑來,孟沛遠一追之下,立刻就看見了手足無措的秘書。
見到秘書,陸思璿漂亮的臉上滿是尷尬,她挽了下散亂的鬢發,盡可能平靜的說:“秘書小姐,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秘書敷衍了聲:“我懂,我懂……”
趁陸思璿停下來的間隙,孟沛遠伸手抓住了她,不讓她逃跑。
頓了頓,他山雨欲來的看了秘書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秘書有口莫辯:“我……”
孟沛遠其實根本沒有聽她解釋的意思,眉眼狠戾的咆哮道:“給我滾出去!”
第一次見孟沛遠發這麽大的火,秘書嚇得花容失色,連白童惜來過的事也慌得咽回到肚子裏,匆忙離開。
……
與此同時,樊修已經順利追上了白童惜。
見她心情不好,他便保持緘默,就這樣安靜的伴在她身邊到處走。
“……”察覺到有人靠近,白童惜立刻抬起手背揉了兩下泛紅的眼圈。
側眸,見來人是樊修,白童惜巴掌大的小臉劃過了深深的落寞與自嘲。
她在想些什麽,覺得孟沛遠會追上來?可笑的是,他連她的存在都沒感受到。
許久,白童惜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樊修,我們回家吧。”
樊修側了她一眼,發現她的眼淚一直在眼眶裏打轉,神情也很恍惚,像是遭受到了什麽巨大的打擊般:“太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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