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是她考慮不周
“……”服了。
“那個,你能幫我扶一下他嗎?他太重了……”卓雨為難的攤開一雙有心無力的纖手。
宮洺同事一拍胸脯道:“沒問題!”
……
兩人一左一右扛著宮洺的肩膀來到卓雨的火紅小跑車前時,宮洺的同事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宮洺是怎麽認識到這麽貼心,又好看還有錢的女孩的,改天他一定要請教請教。
“送到這裏就行了,你不是還有事嗎?我和他先走了。”
幫宮洺係好安全帶的卓雨直起身來,又恢複了一貫嬌蠻的口吻衝宮洺的同事發號施令。
宮洺的同事悻悻的扭頭離開,心想這美女還藏著兩副麵孔呢。
卓雨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想法,我行我素的繞過車頭,坐進駕駛位,還沒發動跑車,她的下巴忽然被一隻大手捏住並轉了過去,緊接著,她的雙唇覆上了一對熱熱的……暖暖的……帶著強烈酒氣的唇瓣……
她像是被人兜頭敲了一棒,整個人都懵了,連被人吃光了嫩豆腐都不知道……
直到這個吻結束,她被身前的醉漢鬆開,卓雨依舊一副回不過神的樣子。
“小白……童惜……我好喜歡你啊……”
宮洺暈暈沉沉的腦袋,有些無力的靠倒在卓雨的肩胛骨處,大概是車廂裏幽靜的氣氛恰到好處,他不自覺的對身前的女子吐出這句話……
聞言,卓雨顫抖著指尖撫上自己的唇瓣,心口宛如泣血一般的疼,他吻了她,卻喊了白童惜的名字……
翌日,香域水岸。
白童惜早早起了床,煮好早餐後,又勤快的把中餐和晚餐如法炮製了。
考慮到孟沛遠凡事講究的性格,白童惜踮起腳尖從櫥櫃裏找出幾個保鮮碗把做好的美食分開打包,再用一次性貼紙標上“中餐兩人份”和“晚餐兩人份”,貼在不同的保鮮碗上。
做完這一切後,白童惜抬手伸了個懶腰,向上縮的睡衣頃刻將她那一截婀娜多姿的細腰暴露在身後男子眼際。
孟沛遠心頭禁不住躥上了一把浴火,隨即想到昨日已經把白童惜的身份公之於眾,這意味著,今後無論對內還是對外,隻要他想,他就再也不用對她止乎於理了!
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將背對著他的慵懶女人攬個滿懷。
孟沛遠順勢把下顎抵在她的肩上,呼吸燙著她的耳根,帶著剛起床的倦態:“孟太太,我餓了……”
正在打包食物的白童惜,聞言把手裏的炸蝦塞進他口中:“吃吧。”
孟沛遠叼著炸蝦含糊不清的說:“可我還沒有刷牙!”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過分優良的家教有可能會把一個人活活餓死。
輕歎口氣,白童惜並不勉強他:“不想吃就吐出來吧,我以為你是刷完牙才下來的。”
孟沛遠一咕嚕把炸蝦吃進肚子裏,之後衝著白童惜咬耳朵:“孟太太,我騙你的,我刷完牙了。”
“……”白童惜並不清楚孟沛遠究竟是在騙她還是說真的,但不管怎麽說,他吃了她的炸蝦總好過真的吐出來浪費她一番心意好。
“孟太太……”他今天的話似乎特別多:“你準備這麽多食物做什麽?”
白童惜一聽這話,急了:“昨晚說好要去爬山的,你不會沒時間吧?”
孟沛遠輕“嗯?”了聲:“我沒想到你說走就走啊,還以為你要稍微計劃一番,我們才去。”
白童惜有些掃興的說:“爬個山還要計劃什麽啊?”
孟沛遠有條不紊的說:“第一個,天氣問題,這幾天北城雖有轉降小雪的跡象,但你不想到了那裏被突如其來的暴風雪湮沒吧?
第二個,你要去看日出,卻不事先在網上找到最佳觀景點,你就不怕等了一晚,結果卻發現自己站在背陽的方位?”
白童惜聽完,覺得不無道理:“嗯,那我今天就在家查攻略吧,等哪天確保了天時地利人和,我們再去。”
停頓了下,白童惜轉而有些可惜的看向廚台的那些菜:“唉,虧我做了這麽多補充能量的菜,這下隻能在家吃了……”
孟沛遠剛想安慰她,一道優美的手機鈴響忽然介入兩人之間。
“唔,是我的電話……”白童惜擰開水龍頭把手洗完擦幹後,從圍裙自帶的口袋裏摸出自己的手機。
在看到來電人的名字時,她能明顯感覺到腰間的那隻手一緊,但隨後又很快鬆開。
對於孟沛遠的“大方”,白童惜暗感欣慰,按下接聽鍵後,她輕輕落落的問候道:“宮洺,怎麽這麽早就打電話給我啊?”
如此親昵的打招呼方式,讓孟沛遠暗自黑了臉,雖然白童惜再三強調她和宮洺沒什麽,但他仍然無法消除心中那股危機感,總覺得宮洺會隨時把握時機,撬他的牆角!
孟沛遠心思流轉間,白童惜已經和宮洺說了很多話了。
忽地,隻聽她低呼一聲,輕鬆的神色變得緊張起來:“什麽,你發燒了?還燒到了快40°?你現在在哪兒……我去看你啊!在家是嗎?好好好……我立刻過去!”
孟沛遠一聽這話,險些手上一個用力掐斷白童惜的小細腰,說好了在家查攻略呢?
這個女人年末放假的第一天,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陪他度過嗎?
結束通話的白童惜憂心忡忡的折過腳,對麵色陰翳的孟沛遠小心請求:“孟先生,我……”
孟沛遠麵無表情的打斷:“我不同意!”
白童惜跺了跺腳:“可我還什麽都沒說呢!”
孟沛遠冷哼一聲:“不就是宮洺借著發燒,約你去見他麽?要是他真發高燒,那就更應該找個清靜之地修養了,你去了他的病能快點好起來還是怎的?”
白童惜嬌嗔道:“孟沛遠,你能不能別老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呀?宮洺沒事騙我做什麽?假裝發燒這種事很容易露餡的好麽,要編還不如編個肚子疼呢……”
孟沛遠寒眸睨著她,沉下臉:“這麽說你非要去看他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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