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娃娃親
王琳的提議讓洵夜臉色一變:“不可以”他斬鐵截釘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頓。晴可用手晃晃他的肩膀:“怎麽了,生氣了?”
王琳也不開心了,有點生悶氣。氣嘟嘟的說:“我是看你家女兒生的可愛和你們交情好,才想定娃娃親,怎麽你還不樂意嗎?我兒子也是又優秀又英俊的人物啊,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搶著要呢?”她撅起嘴,淡淡地瞥了洵夜一眼,旁人都聽得出她話裏的怒意。肖言不知道說些什麽,隻能在旁邊打哈哈。
“哎喲,大家快吃水果呀,可可剛生完孩子肯定很虛弱,要吃點什麽補補呢?我和王琳出去買點兒吧,要不晚上燉個雞湯?”肖言說完這句話沒有一個人去搭話,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我不想直說,你別生氣,隻是肖言遇到你之前,也是個風流公子,我隻怕…”洵夜耐心的和王琳解釋著。
“隻怕什麽,你什麽意思?我們現在夫妻生活不好嗎”王琳越想越生氣,還沒等洵夜說完就反駁道。“琳姐,你別生氣,洵夜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夫妻多恩愛呀,我們是知道的。”晴可立馬上前安慰王琳,希望能緩和一些氣氛,她端上了一盤水果。
“我是說,肖言在遇到你之前風流成性,閱女無數,被他傷過心的女孩子也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都是成年人了,談戀愛女孩受傷比男孩要大得多,也不知瑾瑜長大了,是不是性情跟他爹一樣,那樣不就讓我們女兒委屈了嗎?咱以後看看吧,反正現在我不太同意。”洵夜依舊有話直說。
王琳臉色越加難看,可事情也說的卻不是不無道理。肖言在遇到他之前的確以下子處好幾個女朋友,什麽樣的都有,妖豔賤貨也有,單純的初中生也有,幸好自己能把這妖孽收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能禍害多少小姑娘呢。晴可早就知道洵夜在想什麽,隻是他說的太直白了,讓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肖言此時隻能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笑,打哈哈“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當時太年輕了!也不幹啥好事,要是我兒子以後跟我一德性,我揍死他!洵夜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寶貝,你就別生氣了,定娃娃親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孩子們還小,也不著急於一時”王琳還是不開心。她抓住晴可的手,眉頭皺成了八字狀,有點委屈的說:“可可呀,你覺得呢?早知道不問洵夜了,問問你好了,這個家是不是你做主?”
晴可立馬笑了笑:“當然是我做主啦!洵夜什麽都聽我的,我說一他不敢做二,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哈哈哈”晴可開心的笑了笑,屋裏的氣氛緩和了不少。王琳說:“那你怎麽看咱兩家的兒女訂娃娃親的事情,你看我們關係這麽好,又各生下一兒一女,如果他們長大的真的能結婚,豈不是天造地設,一對璧人,將來他們生孩子的時候,我們還能一起照顧,那時候在血緣的角度上,我們還真的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呢!”王琳看著晴可眼神裏充滿了期待。“琳呀”晴可把自己的手覆蓋在王琳的手上。
“我當然覺得這樣好啦!和你這樣成為一家人,我求之不得呢!”
“可可!”洵夜聽到這兒坐不住了。“哎呀,大笨蛋你先坐著,我還沒說完呢!”晴可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洵夜立馬老老實實坐回在了的凳子上。
“琳呀,孩子們都還太小,沐晴剛出生,以後的事還未可知,主要是談戀愛,女孩願意受傷,如果你們的兒子真的像肖言年輕的時候那樣,那真的要讓我們操死心了,孩子長大了,戀愛的事情我們也不好管,不如讓他們自由戀愛吧,我還是想讓母親多一些選擇,去選擇她真正喜歡的人,而不是她剛出生我們就因為覺得很般配,就定了口頭上的承諾,卻決定了她的一生,萬一以後,這個承諾有一方無法實現,我們兩方都會很為難。”晴可苦口婆心的勸著王琳。王琳聽完晴可的這一番話,臉色緩和了不少。
“可可說的在理,這道理我也懂,我想咱們如果互換身份的話,我也會這樣猶豫,這麽想呢,這是你們家那個木頭,突然斬釘截鐵的給我來一句,聽的我心裏真的真的不舒服”
晴可立馬回應道:“當然啦,要是我我也不開心,我家這木頭說話就是直,你別往心裏去,你家兒子可優秀了,你也很優秀呀,要不然怎麽能把肖言給牢牢的捆在身邊呢,那麽多姑娘都被他傷的那麽深,我以前總覺得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還不是被你降住了,說明你有魅力有方法呀!我就是不知道我們家女兒以後會不會有你這手段,這魅力,萬一你兒子以後真的像你老公那樣的性情呢?我女兒怕是應付不過來呀!”晴可笑笑說。
“可可,還是你說話中聽,那行,咱們就不說拉親的事兒了,讓孩子們以後自己選擇吧,現在過早下承諾的確不太好,孩子們的未來還是應該交到他們自己的手上”王琳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了晴可的看法。
“不過木頭,我不打算生了氣了,剛才我也是聽著心裏有點不舒服,咱們定親的事兒就這麽算了,我剛才懟你,你也別往心裏去,我這人和你一個性格有啥說啥,咱以後還是好朋友”王琳對洵夜說。洵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廢話,還能因為這點事兒就跟你絕交了咋地,你和肖言是我一輩子的朋友,不管以後咱們的孩子能不能成一對兒,咱們都是親人”洵夜看著肖言和王琳認真的說,眼神裏有著堅定的光。“哈哈哈,咱倆都多少年了,也沒聽到幾回你說這麽肉麻的話,你這小子,被可可調教的可以啊!”肖言爽朗的笑笑,調侃著洵夜。“我去你的!”洵夜一記勾手勾住了肖言的脖子,他們兩個笑鬧開。屋子裏又重新擠滿了歡聲笑語,好像剛才的矛盾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