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隻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兒
若大的廣告下邊寫了讚助方,白夜遠的名字就像是突然從我心口上拔掉的一根刺,痛的我渾身痙攣。
那是他們的孩子,他們是孩子的父母。
我怎麽給忘記了呢?
之前白夜遠說的該是氣話,其實真正跟他結婚的人是楊X啊!
我傻乎乎的信以為真,不過是白夜遠胡亂說的謊話,在他看來,我就是個不重要的人,所以說的話真實與否他也不會在乎,目的隻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兒。
其實真的不重要。
多少次我幻想著能再見到他,或許我禁不住他的誘惑或者是甜言蜜語就真的放棄了自己堅持的路,做他背後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可那種情況到底隻是我的幻想。
我顫抖著坐在了凳子上,盯著那個名字一遍又一遍,自虐一樣要找到宣泄的地方。
很晚的時候,地鐵停運,我被工作人員叫出去,才提著書包從地鐵口出來。
此時的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不知道這是那一站,周圍漆黑一片,一絲光亮都沒有,就像是我此時的人生,黑的不見光芒。
陡然,身後有人拍我。
我茫然回頭,嚇了一跳,定睛看了許久才認出來,竟然是之前見過的一個客戶。
他笑著問我,“去哪裏啊美女,還需要生意嗎,我這裏現在就有一個,我剛才還想打電話找你,誰知道在這邊去了個衛生間出來就看到了你,真是有緣啊。”
這個男人叫什麽我不記得了,人倒是不錯,不過跟他喝酒十次有八次是醉的不省人事,他好想做的是推銷酒的行業,我們喝的多,跟我們一起喝的男人就多拿錢,他得到的提成就多,而我拿到的獎金也更多。
可我實在做不了這個。
我捂著肚子一臉苦澀的拒絕,“真對不起,我最近不舒服,實在喝不下了,下次吧?”
男人笑笑,遞給我一張名片,“或許你也可以過來,反正這工作不分男女,隻要賣酒就可以,那你小心點啊,這一片可不安全。”
說完,他提了提褲子,直接奔入了黑夜中。
我依舊站在原地愣神,遠處巨大的車子發東西的呼嘯聲從耳邊劃過,帶起的喧囂就像是衝破我身體的鐵錘,一下下的敲打我,痛的我走路不穩。
我在漆黑的路上走了許久,直到走不動了才打車往酒吧的方向走。
到了酒吧已經淩晨一點多,酒吧老板見我來了隨口問我為什麽才來,我撒謊搪塞過去,他叫我做到天亮再走,給我加錢,不然沒人了。
我現在回去也沒車子,打車的錢可比我賺的多,回去了李艾那邊也不知道什麽情況,不如就做到天亮。
“好啊,那錢怎麽給我算?”
“之前說好的一小時給你二十,不過是前半場,那時候客人也不多,現在是後半場,我給你四十,消費自己揣著吧,隻要是被丟單子,這時候人多起來,你自己多忙一忙。”
我重重點頭,在巨大的金錢誘惑麵前,我一直都很聽話的妥協。
酒吧的人真不少,從我進門開始人就更多了,真的是人擠人,我個頭不高,托盤裏麵的酒水要舉過頭頂還要墊腳走才勉強不被人撞灑。
淩晨四點,我困的不行了,去衛生間洗了臉出來,才開門,就聽到兩個相鄰的衛生間女人在大聲講話。
“喂,你聽說了沒有,原來白總有兒子啊,嗝……我算是失戀了,混蛋楊X,憑什麽啊,她長那狗樣子怎麽能就給白總生孩子呢,我真不敢相信。”
另一個聲音傻笑說,“傻逼了不是,你這是單相思,人家白總根本不知道你是誰啊,你喜歡也白喜歡,喝的那狗樣子給誰看,我們待會就回去聽到了沒有,白總結婚跟你沒關係,臥槽,我拉肚子,這裏就會不幹淨吧?”
“嗬嗬,我不管,等我明天去辦公室找他,我要親自問問白總,我做他秘書三年了,我多喜歡他不知道嗎,之前聽說他包養了一個大學生,我見過那女人,覺得真不錯,我是心服口服的,至少比那個狠毒的李蘇強吧,誰知道,他都有孩子了,還是我最討厭的楊X生的孩子,你說我怎麽辦?”
抽水馬桶的聲音傳來,嘩啦一下,我抱著托盤就出來了。
兩個人的話每個字都清晰的落在我頭上,壓的我透不過起來。
白夜遠到底是要結婚了,他要與自己孩子的媽媽結婚,這……天經地義啊。
我深吸口氣,莫名的心口很痛,痛的我眼前一片漆黑。
我以為這段時間忙起來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誰知道他一直都圍著我轉,不過一個名字也叫我渾身都難受。
我真的要瘋了。
終於忍著工作到了天亮酒吧下班,我拿了錢從就酒吧出來,迎麵吹來的冷風像刀子一樣吹在的臉上,我的困意也被一掃而光。
我先給李艾打了電話,她告訴我最近不回去,一個解釋都沒有就掛了電話。
我也懶得去管了,自己半死不活,真的沒力氣管別人。
我到家才到出租屋,電話就打了進來。
“丫頭,在哪裏?”
我吃驚的看著電話,不敢相信的反複追問,“是大叔嗎,是嗎?”
白夜遠的司機大叔,真的叫我很意外。
“是我,你在哪裏,我去你老家找你不在,你電話一直關機,你到底在哪裏?”
我不好意思說,“我最近在酒吧打工,那裏不讓那電話的,白天關機也估計是我忘記開了,恩……我在學校附近的一個民房,你有事嗎?”
大叔很是肯定的對我說,“是,具體地點說一下。”
我想了一下才報了地點,他告訴我,“不要亂走,半小時後就到。”
大叔一直都很守時間,半小時後給我打電話,我穿了羽絨服就跑下樓。
大叔看起來……
我吃驚的問,“大叔,你怎麽瘦成這個樣子啊?怎麽了這是?我們上去說吧,這裏好冷啊!”
大叔一把拽我過去,“上車,車上說。”
我被他硬塞進車子裏,還沒坐穩,他的車子就呼等一下飛了起來。
我死死抓著把手,問他,“大叔,這是怎麽了啊?”
他看一眼右後視鏡,打了右轉向,跟著說,“白總病了,在家裏不出門,我找不到別人,隻能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