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別亂動
我驚愕,“什麽文件,我沒簽過任何文件啊?”
大叔說,“在你的衣服袋子裏麵吧,錢可不是一萬,你拿了錢就表示那個文件已經生效,是三萬,每次與白總出去都會支付給你不少於三萬的酬勞,不能退還更改,你自己去看看。”
大叔給我的袋子裏麵除了衣服,還有現金,最底下是一個牛皮紙袋子包裹的文件,我打開,隻看了一眼,順便如同跌入冰窟。
“卑鄙,真卑鄙。”
大叔笑笑,“是吧?可我們都是生意人,你說這些也沒用,想理論去找白總吧,我這在開車,馬上到你學校了,快點準備準備。”
我生氣的扔了袋子裏的東西,狂躁的我要砸壞所有東西。
陡然,一道輕蔑的聲音從我頭頂上傳來,“婊子脾氣大,可是賺不到錢的哦,哎呦,好多錢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說,劉崇,你說這要是陪睡,一晚上是不是要做很多次啊?”
劉崇沒吭聲,一點表情都沒有,要去撿文件袋子,我立刻搶走,警告她,“都是你們逼的,以後少惹我,我現在就去睡了白總,有了靠山,你們還想欺負我就要好好想想後果了,看明白,這是白總主動送上門來的,我不要白不要。”
劉崇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眼珠子瞪的老大,後退半步,聳肩說,“那好吧。”
李智站起來,“你去試試看?就算他白夜遠跟我們李家沒關係,我也不會叫你這種人得逞。”
我狠狠捏緊拳頭,怒瞪著她,心中數萬隻狂躁的螞蟻在上躥下跳,如果她再多說一句話,我現在就無故一切的衝上去撕爛她的嘴。
劉崇過去勸阻,“李智,我們先出去,我有話跟你說。”
李智不耐煩的推她,“做什麽,我不去。”
劉崇硬拽著她才出去,兩個人在門口小吵了會兒聲音才遠走。
我大口喘息,氣的渾身顫抖,直到大叔的催促電話打進來,我才換上衣服離開。
坐在他的車子上,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心中早就藏了被刀子,而這刀子,早就準備好,對準白夜遠的心口。
是他與我信任的李艾一路將我拖垮,叫我一步步變成如今自己都厭惡的樣子,可是全部的罪過竟然都需要我自己來背負,那些個躲在背後的小人,永遠高高在上。
憑什麽?
到了地方,大叔交代我說,“白總在門口等你,你自己進去吧,帖子在白總手上,哦,忘記說了,酒水是你的那個哥哥與白總一起舉辦。”
我橫他一眼,“大叔,你這樣說是想看我出糗的表情嗎?其實沒必要的,我在這一行混的時間不多,可經驗不算少,酒會什麽的對我來說還嚇不到我,哪怕這個酒會是李蘇跟張胖子舉辦我也回來,嗬!”
大叔一怔,眨了眨眼睛,開了車門,“去吧,下午結束後我去接你們。”
我給他一個白眼,提著裙子快步上了石階。
這個酒店我來過很多次了,那一次出糗也是因為白夜遠,他在沒通知我的情況下叫我假扮他的未婚妻,也才會惹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深吸口氣,推開了門,門口的迎賓看我胸口上的牌子,主動過來領路,告訴我白夜遠在裏麵等我。
我繃著神經,眼睛一直在尋找陸澤,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女伴,又或者是因為生氣不想見我。
“喵喵。”
李艾突然出現,濃重的妝容,我險些沒認出來。
“小哥,我們認識的,我帶她找白總,你去忙吧。”李艾笑著對迎賓說。
迎賓笑笑,點頭離開。
我沒好氣的看一眼李艾,這心口的恨意又多了一重。
“別那個臉色,現在你是因為白總才來的,代表了白總的臉麵,擺臭臉給誰看?”
我笑笑,“是嗎?我擺臭臉給你看,怎麽了?”
她氣的身子一僵,無奈的轉頭看向周圍,半晌才說,“賭氣說這話沒用,我來是想告訴你,李智在我們宿舍是李蘇安排的,說來也是奇怪,李家對外隻有李蘇一個接班人,可她爸爸那人在外麵風流債太多,所以留的種也不少,李智是最小的女兒了,才從別的院係調過來的,就是針對你,除非你自己出去租房子,不然整天都要麵對她。”
惹麻煩的又不是我,我為什麽要躲?
我說,“是嗎?那麽關心我,又有什麽目的?哦,我又跟白總扯到一起去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快點說吧,有什麽需要,我帶回上床的時候或許能說上幾句,幫你求情什麽的,嗬嗬!”
李艾搖頭,“你恨我沒關係,可也要照顧好自己啊,是,我以前混蛋,可我還是……還是你同學。你別那麽看著我,我說的都是真話,反正……我提醒你,待會李蘇也會來,白總的家裏人也都在,你小心點。”
小心點什麽,小心點李蘇給我使絆子,叫我在白夜遠家裏人麵前出糗嗎?
可我一點不在乎。
我說,“是嗎?那我還真要感激你的提醒。”
李艾探口氣,“別那麽說,其實事情搞到今天這樣,我也沒得到什麽好處,還拖你下水,真對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覺得有些後悔了,我帶你過去,跟著白總就沒錯了,他對你挺好。”
好不好的誰能說的清楚,如果我現在的生活是在深淵中,那李艾就是拉我走進來的劊子手,白夜遠就是拖著我不出去的小人,都是一丘之貉。
“還是管好自己吧!”
我快步走開,盯著門口的那個我又愛又恨的背影,勉強扯了個笑容。
“白總?”
白夜遠回頭,臉上的笑容還沒散去,定格在我的身上。
“真美!”他說。
我笑笑,“是嗎?還是白總的眼光好,這條裙子我真喜歡,我來遲了嗎?”
“沒有,我在這裏等你,走吧,還有一會兒才開始,先吃點東西。”白夜遠熱情的走過來拉我的手我,牽著我走了一段路,跟著笑起來說,“不生氣了?”
我扭頭撇他一眼,“白總說的是什麽意思?我生氣?我有什麽權利生氣呢?在白總看來,一個隻有體溫的工具,我生氣你會在乎嗎?”
他沒應聲,隻無奈的搖頭,又過了會兒才說,“我早說過,你是我的女人,為什麽要懷疑?我沒放手,你休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