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已經想到這些
半響他才明白了些許什麽似得,“看來你這又聾又啞,看來是裝的,但是無所謂了,你聽到什麽,說出去我也不怕,現在我才是老大。”呂青山不緊不慢的說著,好似已經全部肯定了。
“我沒有裝啊。”我笑了笑,上前一步,“我還真不知道您是誰?老袁的情敵吧?”
聽到我這麽說,呂青山有點小暈,“你不知道我是誰?”
“當然了,你應該也不知道我是誰,我都有點聽不懂了,這老袁出去買早餐,竟然又買這個狐狸精家裏了。”我繃住了,不知道何時開始,我膽子越來越大,麵對這種事也沒有害怕發抖。
“你這姑娘,怎麽說話呢?”溫溫聽到這話惱了,猛地站起身,上前一步便給了我一個耳光,“別掙紮了,認命吧。”
此刻,她看我的眼神竟出現了一種渴望,渴望我認命?
“我為什麽要認命?我要認什麽命?”我怔怔的搖著頭,還是不肯相信溫溫這麽狠。
“你是安心吧?你和老袁一直在一起,怎麽會不是!”溫溫那隻打了我耳光的手,在發抖。
“我是安琪,老袁的女朋友,他說他找到你了,非要過來給你道歉,說當年對不起你,現在了了心思了,他乖乖回到我懷抱,跟我結婚,跟認命有什麽關係?我倒想打你了,但是這是你地盤,我懶得和你一較高下,我隻想說,別勾引他,我這雙眼睛盯的緊呢,他每天都睡我身邊,就連來見你,都是我陪的,今天你勾引他單獨來,原來你是沒安好心,他對你就是有點抱歉,別誤會了!”我微笑著,裝著不解的看著溫溫,順勢也淡化一下老袁和溫溫之間的關係。
“你真的不是安心?”呂青山眉心起了褶皺。
我怒了怒嘴兒,一把推開了溫溫,“當然不是,我妹妹竟然和你們也認識,世界真小,我不想廢話,我們老袁可沒碰你小媳婦,我長得也不比你小媳婦差。你不是想勒索要錢吧?”
“什麽?”呂青山臉上出現了我想要的詫異。
“玩仙人跳?你和你老婆串通好了的吧?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缺錢的啊,說吧,要多少錢,才放人,你們不是綁匪嗎?”我試探著繼續道,同時也觀察著溫溫的神色。
溫溫沒說什麽,回到呂青山身邊,滿臉的漲紅,躊躇過後,才開口,試探著說道,“青山,你可聽見了,她也都能證明我和老袁可沒那種男女關係了,我現在隻是你一個人的。你看,我們是不是弄錯了,老袁的確幫顧晨打探過你的事兒,可這次來,的確也沒問什麽,反正我不管了,我腦子不夠用。”說著她看向老袁,“剛剛不是跟你說了,他身邊的確有一男一女,但是我之前沒見過,女的來了,你不是也不確定是不是那個顧晨的那個女人嘛,那女人不是啞巴嗎?”
“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顧晨的女人,鬼的很,之前裝聾作啞也不一定啊,我又沒見過什麽雙胞胎姐姐。”呂青山回答的倒是痛快,好似真的肯定我們有問題。
但是另一方麵,好像確認了,我剛剛的想法,溫溫是被逼無奈。雖然溫溫應該知道我是誰,但他應該沒對呂青山說的很清楚,她剛剛和呂青山說過,稱呼我和項羽,都是老袁身邊另外的一男一女,並沒有把我們的身份說出來,從頭到尾,我說什麽,她都沒有發聲質疑過我說的話,也任由我在發揮,也希望我能帶走袁哥……
什麽能讓溫溫不顧一切,老袁也不顧,讓我們死,讓我們認命,她都無所謂呢?
她兒子!
“不懂你說什麽,跟顧晨有什麽關係,顧晨是我前夫,想必你也知道,我現在的男人是老袁,他又沒給你帶綠帽子……”想到這個我邊和呂青山說話,邊四下張望,都沒有看到她兒子,在廚房附近,隻看到了溫溫的保姆阿姨哭喪的臉,她與我對視一眼低下頭去。
“對啊,我差點忘記了,安心的姐姐和顧晨才是夫妻,所以說,不管怎樣,留著你或許有用呢。”呂青山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這才是他叫我來真正的目的。
我輕笑一聲,這一方麵,我也有心理準備,“我是不管你想的是什麽,顧晨和我妹妹不幹不淨,我恨死他了,你們的事兒,我不管,我隻要老袁,我已經安排好了,如果我半個小時出不了這個家門,我們一起的另一個,就會報警!”
“什麽?”這下呂青山有點慌了,神色變得緊張。“你真不是安心!和你一起的不是項羽?”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擰著腰,風塵嫵媚的自然的學著安琪的樣子,往廚房門口走,“我妹妹是通緝犯,她怎麽可能報警,和我一起的,當然是袁哥小弟了,叫阿康,什麽項羽劉邦的,虞姬呢?哎呀別廢話了,再不讓我們走,警察就會來招呼你這個綁匪,算算時間還有不到十分鍾,你可以選擇殺了我們,毀屍滅跡,但是警方可不會就這麽放過你,我們可是正正經經的納稅人,一等良民……”說著我到了廚房門口,看著保姆阿姨道,“麻煩倒杯水,說話都說渴了?”
保姆阿姨低著頭去給我倒了杯水,沒有人察覺,呂青山正在思考我的話。
我拿著水杯,有點失望,尋摸著這個保姆是知道點什麽的,想她給我點什麽信息,但是我正喝水的時候,保姆阿姨低著頭躡手躡腳的去了溫溫兒子的房間,等我喝完水,她出來了。
大家都盯著她看,我也不好一直盯著她,回身去吸引呂青山的注意,看著手表,趾高氣昂,“喂,大叔,放不放人啊,還有兩分鍾時間。”
他們這種人,是最忌諱和警方打交道的,尤其是內部現在不穩的階段,尤其是今晚,和顧晨還有約定。
越來越肯定,他不會殺我們,還會放了我們。
幸好,來之前,已經想到這些。
跟他們玩,這是要死多少腦細胞……
“我今天就放了你們,明天咱們在算賬,錢就算了,我不需要,既然沒有給我帶綠帽子,我也無所謂了,抱歉,我認錯人了。”呂青山微笑著站起身,看我的眼神又變得溫和很多。
我微笑回應,衝他挑挑眉梢,“一看哥就不是差錢兒的人。”
“怎麽又叫哥了?不是大叔。”呂青山順勢道。
“放了我男人,叫你爺爺也行啊。”我給了他一個白眼,試探著問,“不要錢,不會反悔吧?”
“不會。”
呂青山答應的比預期還是有點快,畢竟沒到最後一分鍾。
好像也不難推測,為何這麽痛快,溫溫的兒子是老袁的,在手裏也是一張牌。
我不敢太多顧慮,趕忙跑去袁哥身邊,見兩個男人還死死的按著袁哥,我推開一個,但另一個竟還不放手,袁哥被壓得喘不上氣了,我很惱怒的吼了他,“喂喂,那個大叔都發話了,你們還押著人?”
呂青山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才鬆手。
我趕忙蹲下身子,去解開袁哥身上的繩索,忽然一個紙團,從溫溫保姆阿姨的方向滾過來,到了我腳邊,我很自然的踩了上去。
心裏不禁一喜,總算沒白來。
保姆阿姨剛剛去寫字條給我了,她明白了我眼神的意思。
我扶起老袁的瞬間,把紙團撿起來……
“你手裏是什麽?”呂青山發現了我這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