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皇上和太後都不得好死,挨個地剁了手指頭,讓他們千刀萬剮?就算是無意的,那也是抄家滅九族的大罪啊!
想到這一層,所有人的臉都刷的變得慘白一片。
有百姓不知詳情,就看到剛剛罵的凶殘霸道的人全都啞了一般,不禁納悶地問著身旁的人,“這是怎麽了?”
知道的人趕緊拉著他的衣服示意他小聲點,“那裏麵的人是皇上的親兄弟,楚王!”
那人聞言,頓時瞪大了眼,趕緊閉上了嘴巴,生怕被人發現般的還往後躲了躲。
蕭容懷抱著薑雲妨,不想讓她看到外麵血腥的一幕。凜然地看著突然啞了口的大臣們,嗤笑一聲。
“嗬,怎麽,你們想剁了本王的手還是想剁了本王全家的手。”
臉上還掛著淚的大臣們本來就慘白的臉聞言又添了青白。
“楚王殿下……是微沉不知道是楚王殿下,一時胡言……”
“對對對,是臣等不知詳情,說錯了話,還請楚王殿下勿怪,饒了臣等的無狀。”
蕭容危險地眯起了眸子,“是嗎?你們說本王的本王倒是可以考慮原諒你等的無狀,隻是不知道這些話落到了皇兄和母後的耳朵裏,還是否隻是一句無狀就能了的。”
幾個大臣聽完蕭容的話,頓時抖如篩糠。
王大人的兒子此時恰巧醒來,手上的劇痛讓他順間回想起他剛剛經曆了什麽。在看到自己的父親就在身前,頓時撲倒在王大人的懷裏痛哭流涕。
“爹啊,你可要為兒子做主啊……”
王大人剛要讓他閉嘴,就聽他兒子繼續大聲哭訴道:“那個王八蛋竟然敢剁了孩兒的手指頭,孩兒廢了啊,父親一定要為孩兒報仇啊……”
王大人的兒子還要繼續的哭訴著,卻不想被王大人一臉驚怕的捂住了嘴。手指頭上劇痛無比,嘴上又被自己的親爹捂著呼吸不上氣來,險些沒翻個白眼再次悶過去。
好在王大人發現及時,趕緊的放鬆了手,卻依然捂著不讓他說出一個字來。
“殿下,小兒已經受了應有的處罰了,還請楚王殿下不要再和他一般計較。”說這話時,王大人臉上已經被兒子的話嚇得沒有半點的血色了。
敢罵楚王是王八蛋,那皇上是什麽,太後又是什麽。
蕭容感到懷中的薑雲妨還怕的渾身顫抖著,心疼不已,臉色也更加的難看。他不想再讓薑雲妨看到這一幕,便把薑雲妨的頭深埋在懷裏,不顧她的掙紮把人抱了起來,往薑家的馬車上走。
臨走時,蕭容的眸光仿佛化作了實質,帶著極寒掃向地上的幾人。寒聲說道:“你們記住了,薑雲妨是我的女人,凡是敢妄圖染指我的女人的人,本王必然要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至此,糊塗而至的人們終於明白是事情的緣由。
這幾個紈絝子弟是有家世也有靠山,可他們卻敢妄圖動皇家人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嗎。隻是剁了他的手指頭已經是輕的,就算是死那也他最有應得。
幾個大臣互相看了一眼,他們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孩子都是什麽樣的。隻是,他們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楚王,那時皇上的親兄弟,是你們能得罪得起的人嗎?
想到剛才的經曆,簡直有種從地獄裏麵走過一遭的感覺,能沒事的活著已經是萬幸,哪裏還敢去找楚王報仇,反倒是殺了自家的惹禍精的心思更重些。
蕭容把薑雲妨抱進馬車裏時還猶自抱著不願放手,而阿桔掀開馬車的簾子打算進去時,看到蕭容霸道的模樣和一臉的狠厲,下意識地又退了出來,拉著車夫趕緊讓他駕馬回家。
那車夫和馬車是停在附近主街道上的一條胡同裏,他聽到了街道上的喧雜,想過去看又怕大小姐來的找不到,便隻能在這呆著等人。
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大小姐被一個大男人抱著進的馬車,想問阿桔是怎麽回事,卻被阿桔狠狠地掐了一下,剛要痛喊出聲就見阿桔忙“噓”了一聲,讓他閉嘴走人。
那車夫一臉莫名其麵地揉了揉被掐痛的胳膊,默念了一句:小姑娘人不大勁倒是挺大,便駕著馬車往薑家走。
薑雲妨進了馬車才被蕭容放鬆了些,可仍舊被他抱在懷裏不肯放開。
薑雲妨想到自己剛才丟人的舉動,還在失控的時候忘了現在的蕭容不是上一世的蕭容,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夫君一般捶打責罵著,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你放開我,孤男寡女的,你這麽抱著我算什麽。”薑雲妨紅著臉說道。
蕭容看著薑雲妨羞紅的模樣,心裏麵喜歡的不行,更加的不願意放開手,還把人往懷裏麵又抱了抱。
“你說算什麽?我剛才可是當著眾人的麵說了,你是我蕭容的女人,你說你算我的什麽人。”蕭容逗弄道。
聽著蕭容的話,薑雲妨的臉更紅了。這回不是羞的,是氣的。
她怎麽從來都不知道,蕭容還有這般流氓的一麵。
“誰讓你說我是你的女人的,我認識你嗎?你這麽說,以後還讓我怎麽嫁人。”薑雲妨掙紮著想要出去,卻發現蕭容剛才鬆開一些的手又緊緊地禁錮住了她。
薑雲妨身上一痛,不滿地說道:“你弄疼我了,輕點。”
蕭容聽了下意識的手就鬆了開,還輕輕地揉著,臉上卻難看地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你還想要嫁給誰?”
外麵的阿桔和車夫本來就都在好奇地偷聽著馬車裏的聲音,聽到這裏,兩個人對視一眼後,臉上都紅了紅。
阿桔是再次的想起了上次在馬車,她夢到的一幕,當時也是這個男人,受了傷的闖進了大小姐的馬車裏,還賴在大小姐的懷裏死活不動彈。
她一直感覺就是真的,可大小姐和車夫都說她是做夢。可這次再次見到這個男人,沒想到還是楚王,難道……她做的是個預言夢?預示著大小姐將會遇到有情郎,還是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