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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9章風雲突變

  關雲飛告訴我,本定於下午召開的常委會取消了,因為突然接到省裏的通知,根據上麵有關機構改革的指示精神,省直各部門和各地市處級人事編製暫時全部凍結,凍結期間,省直各部門和各地市一律不得擅自提拔處級幹部。按照這個通知的要求,自然就不能有這次的破格提拔了,因此這次常委會也取消了。


  好巧啊,怎麽正趕上了。


  我問關雲飛暫時凍結是多久,關雲飛說不知道,說按照以往慣例,或許是幾個月,甚至會更長,但起碼三個月之內不可能。而且即使放開,市裏也未必就會立刻討論這個事情。也就說說,此次破格提拔的事情,短時間是不可能了。


  這就等於說是煮熟的鴨子飛了,我的這次提拔之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我有些喪氣,關雲飛也無可奈何,隻能認倒黴。


  我這時突然想起剛從省城回來的雷正那莫測的笑……


  突然想到,雷正或許早已知道要凍結人事編製的事情。


  如此說來,最近關於我提拔問題上發生的事情,似乎是雷正一手操作的。雷正是幕後導演,導演了這一切。


  我梳理自己的思路,如果說雷正是這次去省城才知道要凍結人事編製的事情,那麽,一開始推薦破格提拔人選,他主動找關雲飛,確實是想回報我對他女兒的救命之恩。但其後發生的事情,則是雷正開始策劃導演的精心布局。


  可以這麽認為,在找關雲飛推薦我提名之後,雷正就開始了自己的導演。


  先是我要提拔的消息在集團散布開來,這是雷正在幫助我在集團裏拉仇恨,招來同級別同事的廣泛嫉妒。然後,順理成章就出現了那封匿名舉報信,而這封信,極有可能是雷正授意人搞的,要麽真的是集團裏的中層,要麽是雷正幹脆安排手下人幹的,假冒集團群眾的名義。如果寫匿名信的人是集團內部員工,那麽,曹騰的可能性很大,隻要雷正通過一些渠道透露給他一些消息,不用雷正吩咐曹騰就會主動操作的。如果雷正安排自己手下人幹的,那麽,極有可能是通過伍德的渠道。


  雷正熟悉圈子裏的辦事規則,知道這樣一封信出現之後,喬仕達必定會安排他來調查,那他就牢牢攥住了主動權。他調查的結果,是具有說服力的,誰也得信。既然調查權在他手裏,怎麽說就全是他一張嘴了,他要什麽樣的調查結果底下人機會給出他什麽樣的結果。


  雷正這期間去了一趟省城,極有可能通過一些途徑得知要凍結編製的事情,他事先並不聲張,繼續操作我的事情,給了我一個大大的人情,調查結果證明我是清白的,不涉黑。這個人情挽救了我的政治生命,如同雷正所言,他給我的回報足以補償我對他女兒的救命之恩。他的心理找到了平衡,不虧欠我什麽了。


  如此,雷正一方麵補償了我對他的人情,另一方麵也達到了讓我一無所獲的目的,對他而言,可謂一舉兩得。對他而言,這是最滿意的結果。


  當然,如果沒有凍結人事編製這件事,或許雷正同樣也會拿出我清白的調查結果,那對雷正來說,不是最好的結果,但恰恰他就遇到了凍結人事編製這件事。


  這事搞來搞去,我竹籃打水一場空,雷正卻收獲頗豐。


  分析了半天,我不由暗地佩服雷正的精心策劃和巧妙布局,同時也感覺到了雷正的陰險和毒辣。


  提拔告吹的消息很快在集團傳播開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那些平級的同事們個個都變得開心起來,似乎隻要我不提拔,他們心理就感覺平衡了。曹騰見了我,一副惋惜的神色,但我心裏知道他是很高興的。


  孫東凱倒確實是很惋惜,他本來都計劃好了我提拔之後的安排,現在也同樣是白搭了。我知道孫東凱是很想讓我提拔的,那樣我不僅可以更好的輔佐他,而且還可以讓我成為他抗衡秋桐的得力人選。孫東凱很明白,現在集團內部他最大的敵人就是秋桐,秋桐不但是他為所欲為的最大障礙,還是讓他內心裏最為恐懼的對手。他和曹麗幾次想搞掉秋桐都沒有得逞,他似乎隱約覺察秋桐正在搜集對他不利的違法證據,一旦秋桐掌握了孫東凱的違法事實,孫東凱很明白這對他意味著什麽。因為他知道按照秋桐的性格和脾氣,一定會毫不猶豫去上級單位檢舉揭發他。


  秋桐是孫東凱的一個噩夢,也是孫東凱必除之而後快的眼中釘。


  但孫東凱一直不知道,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還有一個我,一個對他忠心耿耿被他視為心腹幹將隨時準備將他埋葬的辦公室主任。


  到目前為止,我一直成功潛伏在孫東凱身邊,包括曹麗也毫無覺察。


  對我這次告吹的提拔,秋桐倒是沒有多大的惋惜,她對我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永遠是吃不安心的。”


  我點點頭:“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無法告訴秋桐這其中的內幕和玄機,隻能如此了。


  “今後你提拔的機會還多的是,不要喪氣。”秋桐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對我來說,提拔已經夠快了,這次如果真的提拔成功,我猜集團裏很多人要吃了我把我下油鍋煮了。”


  “你害怕?”秋桐歪著腦袋看著我。


  “我幹嘛害怕?我為嘛要害怕這個?”我說,“我隻是在自我安慰呢。”


  “哈哈……”秋桐笑起來,“你是不是很渴望這次提拔呢?”


  我說:“你猜。”


  “我猜啊,你其實心裏根本就無所謂。”秋桐說。


  我說:“為什麽這樣說?我表現出無所謂了嗎?”


  “表現倒是沒有,隻是我的直覺。”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直覺呢?”


  “因為我對你的了解,雖然你在這個圈子裏努力做事,但我知道你其實對這些都不在乎,你一直就是在混。”


  “那你說我在乎什麽?”


  “不知道,你自己心裏清楚。”秋桐抿嘴笑。


  “想知道不?”


  “那你說。”


  “想不想?”


  “想。”


  我看著秋桐:“那我告訴你,其實不管我混哪個圈子,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隻有你,隻要和你一起,在哪個圈子混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秋桐的臉紅了,低聲說:“你……你可以不必這樣的,我……我們終究隻是一個無言的結局,這個結局一開始就是主動了的,你,你該有自己的生活,該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你可以這麽說,但我的身由不得我的心,我的生活隻為你繼續,我的信仰和追求,隻是你。”我固執地說。


  秋桐深深歎了口氣,默默地看著我:“你,就是一頭倔驢。”


  我沒有說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秋桐沒有抽回去,任我握著。


  在秋桐辦公室的窗前,我和她默默地站在一起,看著窗外。


  秋日的夕陽照在我和秋桐身上,平添了幾分蕭落的氣氛。


  半天,秋桐說:“時間會告訴你一切真相。有些事情,要等到你漸漸清醒了,才明白它是個錯誤;有些東西,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了,才知道它的沉重。”


  我默默地看著秋桐,攬過她的肩膀。


  其實我知道,一段路,走了很久,依然看不到希望,那就改變方向;一件事,想了很久,依然糾結於心,那就選擇放下;一些人,交了很久,卻感覺不到真誠,那就選擇離開。一種活法,堅持了很久,依然感覺不到快樂,那就選擇改變。放下過去,讓心歸零。


  但是,我內心裏明白,無論發生什麽,無論現實如何改變,都無法動搖我內心裏的執著和堅守。我可以讓這份堅守一直深埋在心裏,可以在現實裏麵對一切的殘酷和殘忍,可我永遠不會熄滅內心的那份火焰。


  站在時光的彼岸,回看此岸的光陰,茫茫人海,每一場相遇,都是一場美麗;每一場離散,都是一場放逐。花事荼蘼,隻剩安靜;浮雲散盡,惟留恬淡。走過你的青春,我的盛放,優雅安放歲月靜好的沉香。經年之上,彈一曲高山流水,吟一闋莫失莫忘。此情在心,溫暖獨好!


  此次提拔仿佛一場插曲,來得快去的也快。


  在這場插曲裏,我一無所獲,雷正是大贏家,他今後可以像以前那樣心安理得麵對我了,因為他在這場插曲裏連續兩次幫了我大忙,第一次把我扶上馬,第二次在我就要從馬上摔落的時候幫我坐住了,然後,他將馬牽走,讓我站在原地。


  想想覺得很滑稽。


  這天晚上,方愛國來到我宿舍,告訴我一個情況。


  “易哥,兄弟們打聽到一個很奇怪的情況。”方愛國說。


  “什麽情況?”我看著方愛國。


  “伍德最近派人去了騰衝,去的人帶了兩個個體從醫者,還隨身帶著簡易手術器械。”方愛國說。


  “帶了醫生去騰衝,還有手術工具,他們要幹嘛?去給人做手術?”我說。


  “不知道,我覺得這事很蹊蹺。”方愛國說。


  這事確實很蹊蹺,我不由陷入了沉思。


  伍德到底要幹什麽?

  方愛國看著我:“易哥,此事要不要向大本營匯報?”


  “這事你沒有匯報?”我說。


  “我隻向易哥匯報的。”


  我點點頭:“先不要匯報,等打探到進一步的消息再說。這事你不要管了,等我通知就是。”


  方愛國答應著走了。


  我躺在沙發上抽煙,琢磨著方愛國剛告訴我的這事……


  第二天是周末,起床後我先去了銀行,提了100萬現金,然後給阿來發短信約他喝茶。


  阿來答應了,喝茶的地點在星海到旅順口濱海大道的一個位置偏僻的茶館。


  茶館背靠大山,旁邊是一個水庫,環境十分優雅,人也不多。


  我挑了一個單間,坐在裏麵邊喝茶邊等待阿來。


  10點整,阿來到了。


  “易總很會選地方啊,這裏倒是十分幽靜。”阿來進門說。


  我看著阿來,笑了笑:“沒有人知道你來這裏吧?”


  “廢話。”阿來坐在我對麵看著我,“什麽事?說吧。”


  我給阿來倒了一杯茶:“先喝茶,上好的鐵觀音。”


  阿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點點頭:“嗯,確實不錯,易大俠,你請我來這裏,不是為了單純喝茶吧?”


  “當然。”


  “那就有屁快放。”阿來不耐煩地說,邊瞥了一眼我身邊的裝現金的旅行包。


  “我想給你一個發財的機會,感興趣不?”我說。


  阿來眼神一亮:“發財的機會?我操了,老子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快說,什麽機會?”


  “先別急,我先問你,上次我給你的100萬,你還沒給我辦事,對不對?”我說。


  阿來一怔:“額,是,怎麽了?”


  “那100萬是你預支的,我這裏有你預支的收到條,也就是說,你還欠我一筆交易沒做,錢先提走了。”我說。


  “是,我知道,咋了?”阿來說。


  “今天我想谘詢你一個事情,如果答案我滿意,那麽,這100萬就算是我的酬金了。”我說。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啥都得不到?”阿來說。


  “不是已經給你了?”


  “操了,這很不好玩呶。”阿來說。


  “怎麽?沒興趣了?”


  “我還以為能再有收入呢。”阿來有些事失望。


  “那要看你能不能解答我的疑問,如果答案我滿意,我可以再給你100萬,如果我不滿意,不但這100萬不會給你,先前給你的100萬也不算數,你等於還是欠我一筆交易。”我說。


  “什麽問題要谘詢我?你真能再給我100萬?”阿來眼神又開始發亮。


  “這個問題呢,其實很簡單,不需要你勞神費力,隻需要你回答我就可以,就看你願意不願意配合。”我說。


  “好,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臥槽了,又是100萬要到手了,哈哈……”阿來高興地直搓手,“易大俠啊,我發現你真是我的財神爺,出手就是大方,媽的,一出手就是100萬,我真後悔認識你晚了。問吧,快問。”


  我點燃一支煙,慢悠悠地說:“那我開始問了。”


  “快說,媽的,你丫的怎麽這麽墨跡。”阿來有些急不可耐。


  “你們那邊,最近有人去騰衝,幹嘛去的?”我直接問阿來。


  阿來一愣神:“你怎麽知道的?”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我說。


  阿來猶豫了下,又看看我身邊鼓囊囊的旅行包:“這個,是伍老板安排他們去做事的。”


  “做什麽事?”我緊接著問。


  “做什麽事?這個,”阿來又猶豫了一下,“我要是說不知道呢?”


  “那我們今天的談話就結束了。”我說著站起來提起旅行包就要走。


  阿來急了:“我擦,別走,坐下。”


  我站著沒動,看著阿來,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阿來,你缺乏誠意,我看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不知道和不回答是一個結果。”


  阿來撓撓頭:“好吧,我告訴你。”


  我坐下來,看著阿來。


  阿來狠狠心:“去販毒的。”


  我的心裏一跳,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點點頭:“果不出我所料。”


  “知道你還問我?”


  “證實一下嘛。”


  “那這結果你滿意了,我可以拿錢了?”阿來說。


  “別急,我還沒問完。”


  “操,快問。”


  “去的都是什麽人?或者說,去的人都是什麽身份?”我繼續問。


  阿來索性放開了,說:“一個手下辦事的人,兩個醫生。”


  “醫生?他們去幹嗎?去給人看病?”我說。


  阿來詭異一笑:“小子,猜不到吧?”


  “知道我還問你?”我說。


  “不是給人看病,是準備用來給人開刀的。”阿來說。


  “開刀?為嘛?”


  “為嘛?”阿來又有些猶豫了。


  “回答我的問題,隻要我滿意,這100萬就是你的。”我指了指旅行包。


  阿來似乎無法忍受這100萬的誘惑,咬咬牙:“媽的,說了你必須給我保密。”


  “當然,我們之間的交易,從來都是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是最信守承諾的,這個你該知道。”我說。


  “好,老子就全盤告訴你,開刀是取毒品的。”阿來說。


  我心裏吃了一驚:“什麽意思?”


  “實話告訴你,自從李順截斷了伍老板的運輸渠道,伍老板就換了新方式,最近李順那邊一定沒有截獲任何伍老板的運輸貨物,嘿嘿,是因為伍老板采取了更高明的方法……”阿來得意地笑著,“我們在邊境線附近雇傭了很多邊民,將白粉裝進避孕套裏,讓他們吞服進去,一個人最多可以吞服六包避孕套,然後讓邊民從緬甸入境,過了邊境之後,一般來說,避孕套會排泄出來,這樣貨物就輕鬆到手了,每運送一次貨物,給他們5000元報酬,這對那些邊民是極具誘惑力的,想幹這活的人搶著上門。但是呢,也會有其他的情況,一個是發生避孕套破裂的情況,一旦這樣,運貨的人就完蛋了,但破裂了一包,還有5包呢,這樣就需要懂醫術的人開刀取貨,開刀要小心翼翼,不能割破袋子……另一個就是雖然避孕套沒有破裂,但運貨的人卻拉不出來,我們是不能等待的,那也隻有動用醫生咯……之前已經有兩個醫生在那邊幹這事,但最近運貨量大,出現意外的情況多,忙不過來,所以呢,就加派人手了……”


  聽了阿來的話,我極度震驚,伍德竟然一直在通過這種殘忍的方式運送毒品,怪不得李順那邊一直一無所獲。


  伍德為了賺錢,竟然不惜拿邊民的生命當兒戲,草菅人命啊!


  伍德是如此的陰險狡詐,又是如此狠毒狠辣。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


  阿來看我的神色有些異常,哈哈笑起來:“小子,我說完了,你滿意了?”


  我怔怔地看著阿來,一時回不過神。


  阿來詭異地笑笑:“我可是告訴了你伍老板的天大機密,怎麽樣,這情報值錢吧?”


  我不由點了點頭:“值!”


  “我可是說了,我們之間的交易是隻有你知我知的,如果有第三者知道了,那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阿來目露凶光。


  我點點頭:“我明白。”


  “那就好,錢拿來。”阿來伸出手。


  我將旅行包遞給阿來,阿來打開看了看,然後拉上拉鏈:“還有我那個預支的條子,也給我,這情報值200萬。”


  我掏出條子遞給阿來,阿來當場點著打火機將條子燒了,然後背起旅行包,衝我哈哈一笑:“哥們,我走了,這買賣爽,不用動手,動動嘴就發財,以後我們還可以繼續做買賣,我阿來是個生意人,隻要有錢賺,什麽生意都不拒絕。”


  阿來說完,徑自離去。


  我坐在茶館裏抽煙,內心依然在震驚裏,一時回不過神。


  我知道必須斬斷伍德的販毒的黑手,必須斬斷伍德作惡的新渠道。


  事不遲疑,多耽誤一刻,就會有更多的人喪命。


  我立刻離開茶館,去了三角貿易公司,直接去了方愛國的辦公室。


  “愛國,給我紙和筆。”我坐在方愛國的辦公桌前。


  方愛國給我找來紙和筆,我開始寫電文。


  寫完電文,我遞給方愛國:“以我的名義,立刻給大本營發報。”


  方愛國馬上按我的吩咐發報。


  發完之後,方愛國看著我:“易哥,你可真厲害,這麽快就打探出真相了。”


  我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皺眉道:“等大本營回電。”


  方愛國點點頭。


  2小時後,大本營回電了,內容如下:“弟發來的情報十分重要,對我軍下一步的行動具有不可估量的價值,我們已安排騰衝站的人密切注意他們的動向,一旦時機成熟,將采取果斷行動……同時,我們要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金三角製毒的老巢,爭取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看來,接到我的電文,李順和老秦是進行了深思熟慮的分析的,這次李順不僅要斬斷伍德的新販毒通道,還要端了伍德在金三角製毒的老窩。


  我隱約感到,伍德和李順大戰的序幕要拉開了,這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空前慘烈你死我活的血戰。


  我也知道,既然李順下決心要端了伍德製毒的老巢,那就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是需要時間的,他們需要借助騰衝那邊的線索來找到伍德的製毒老巢。


  目前對我來說,隻有等待。


  我期待著金三角傳來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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