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三合一
宿曲和櫚善兩人在袋子裏一臉懵逼樣,呆呆的望著對方,許久沒有回過神,沒過多久,兩人就重見天日了。
看著麵前熟悉的人,宿曲恍然如隔世,故人依舊,良人卻不複存在,心裏莫名的泛起淺淺的刺痛,這些舊友依在,心中的那個人卻在未知的遠方。
梁烈見到宿曲,也十分的激動,幾年前他感受到丞相府別院的衝突後,也曾去查探過,結果被那群修者抓住,本來以為自己此生到此為止,誰知道到了現在,自己依舊活的很好,比外麵的那些人,活的真心很好。
相顧無言,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寒暄,還是宿曲先笑了笑,開口問候:“多謝梁將軍搭救,宿曲感激不盡。”
梁烈聞言,苦笑澀然道:“到底是同源兄弟,雖然現在不分疆土,但也同是凡界子弟,我也就這點能做的了。”
宿曲愣了愣,也對,外敵入侵,即使他們是毫無靈力的凡人,也會想保衛疆土,保衛同胞,沒有人想要自己的故土被侵犯的麵目全非。
沉默在寂靜的房間裏蔓延,兩人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他們能說些什麽呢?凡界如今被那些修者弄的亂七八糟,而大多數凡人,都被那些魔修給殘忍的殺害了,他們隻是運氣好,才能在這場人為的浩劫中幸存下來。
正當兩人不知如何打破僵局,一聲清脆的哭聲隱隱約約的傳過來,宿曲隨意一瞟櫚善所在的位置,整個人都不好了。
人呢?那隻隻會惹禍的鯤鯊去哪了?!聽到隱隱約約傳來的女娃娃的哭泣聲,狀元郎心底一片無奈,看來真的不能指望櫚善能老實點。
說真的,這事櫚善真的很委屈,他隻是見宿曲在和故人敘舊,就想為他們留個私人空間,讓他們好好聊聊天,誰知道一出來,就見到那隻可愛的小貓咪,雖然貓科動物和他們海獸有宿敵的淵源,但是他那麽大的一個男人(她自以為),也不好跟個小幼獸計較。
正準備偷偷的溜走呢,那小貓咪就化成人形,看著他,他有點手癢,想捏捏那肉墩墩的小臉,剛一走近,小貓咪就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天昏地慘,哭的自己恨不得給她跪下祈求她的原諒,娘之,殺傷力太大了!l看到那張哭的慘兮兮的小臉,櫚善有點心疼,想抱抱她,但又怕她害怕自己,天敵之間的威壓,可不是他想裝作沒有就沒有的,櫚善隻得尷尬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梁烈一臉陰沉的走出來,直奔小姑娘,心疼的把小娃娃抱起來,柔聲哄了又哄,小娃娃才慢慢的停止哭泣,抽抽搭搭的偷偷瞄了櫚善一眼。
見宿曲一臉不善和指責,櫚善百口莫辯,他能說些什麽?真是今日不宜出門,他就是貪吃了點,怎麽遇到那麽多麻煩!
雖然自己很無辜,櫚善還是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決定愛護幼小,不跟不知道尊老的小貓咪一般見識!不就是種族威壓太過了嗎?肯定是小貓咪的等級太低了!才會反應那麽大的!
逃避現實的櫚善也不看看人小娃娃才多大,本來就是個小幼獸,怎麽可能抵擋的住兩種族之間的威壓?更何況櫚善可是鯤鯊!鯤鯊!鯤鯊!個蠢姑娘!
梁烈柔聲柔氣的把小娃娃哄好,宿曲微微一笑,風度翩翩的打趣道:“將軍現在也是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孩子都這麽大了。”
這麽一打趣,梁烈難看的神情也柔和了許多,櫚善趕緊上前,幹巴巴的解釋了小貓咪為什麽會哭的問題,反正他可沒虐待孩童!
知道前因後果,梁烈的神情也徹底緩和下來,幾人又說了會話,宿曲也沒敢把他們的目的想法說出來,雖然梁烈救了他們,但彼此的真實想法都不知道,他和櫚善的實力還不夠看,隻有先回去告訴白及和墨亦。
寒暄完畢,宿曲也提出要離開的事情,梁烈聞言愣了愣,輕幽幽的歎口氣,盯著宿曲半天,仿佛在掙紮什麽,最後才表示故友多年不見,要走了,自己得表示表示。
沒等宿曲反應過來,梁烈就抱著小娃娃進了內室,過了一大會,梁烈才出來,臉色有點惆悵,不舍,壯烈等等,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狀元郎一點都沒看懂。
要說是因為自己要走,兩人雖然有交情,但還沒好到這程度,僅僅是為了給自己送行,這樣複雜濃烈的感情一點都不對吧?盡管很疑惑,宿曲還是接過了梁烈遞給他的小籃子。
悄悄的用神識查看了一圈,宿曲並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隻得道了謝接過籃子,兩人服下易容丸,喬裝打扮一番,就告辭了。
等逃命二人組到了宅子裏,才鬆了一口氣,城裏的氛圍還真是緊張,不會是因為他們倆吧?宿曲想到著,搖搖頭覺得不可能,就他們兩個,怎麽能掀出那麽大的風浪?太玄幻了。
宿曲放鬆的坐在一邊,詢問同樣懶洋洋的櫚善,那群神經病修者為什麽追他們,櫚善邊慢悠悠的吃著買回來的小零食,邊仔細的把那腦殘修二代調戲墨亦的事給說了。
宿曲:……敢調戲墨亦,還真是不想活了!
不過宿曲倒是挺奇怪,明明那些神經病修者有好幾次機會能弄死他倆,卻沒下狠手,是要抓活口嗎?總感覺有那裏不對勁,沒有思路的宿曲果斷開始打坐,管他什麽事,把實力提上去才是正事!
就這樣悲劇的兩人,一個修煉,一個吃小零食,等待著主心骨的歸來,而此時他們的主心骨,還在悠哉悠哉的談情說愛!
白及晃晃悠悠的溜達,與以往不同的是,墨亦並不是如尋常一般與他相隔一段距離,而是兩人十指相扣,相互依偎著一起溜達。
墨亦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什麽都不做,隻是與某個人安靜的走著,手心裏的溫暖,身邊的那個人在,仿佛心裏就溢得滿滿的,完全被填滿了。
兩人都不想錯過這麽美好的時光,於是把內城逛了好幾圈,最後才戀戀不舍的準備走回宅子。
此時宅子裏的悲劇二人組已經在思考,他們的兩位主心骨是不是丟了這個問題,白及和墨亦是不是也被那群神經病給纏上了?這麽一想,宿曲就坐不住了。
躊躇不決了很久,正當宿曲準備衝出去去‘救’某兩位時,他就看到那兩位你儂我儂氣氛特別好的晃悠回來。
旁邊的櫚善嘎巴嘎巴的剝著栗子,一臉幸福的吃著栗子肉,麵前的兩隻欠燒的家夥濃情蜜蜜,幾乎要閃瞎他的狗眼。
宿曲:……讓你特麽的瞎想!
等白及和墨亦到了宅子,休整完畢,宿曲依舊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了,宿曲把他們的悲慘之旅細細的給那對不要臉的情侶說了一遍,就閃到一邊去了,他可不想再閃瞎狗眼!
聽到整件事情,白及摸摸小下巴,看來那群神經病修者是發現了自己做的手腳,這樣看來,那修二代家裏,還真是有挺厲害的人呢~嘿嘿……就算有人看出來,那又怎麽樣,自己做的小手腳,他可以打包票,就算是他師父或者五長老親自過來,也是束手無策!哼,個小婊砸,該調戲我媳婦!弄死他丫的!他丫的已經死了?沒事,弄廢他家的!
一牽扯到心上人的問題,學霸鬼畜之力全開,男友力爆表的學霸表示,我媳婦我得護著!
當然,悲劇二人組依舊沒能明白自己為什麽被追殺……
“梁烈將軍還送你們東西了?我看看是什……”
一邊說一邊把籃子上麵覆蓋著的絲綢拉開,白及就卡帶了……為什麽梁烈將軍送了這個過來?有什麽寓意嗎?學霸一臉疑惑的看向宿曲。
此時正目瞪口呆的宿曲:……我去去去!到底出了什麽狀況?我明明看到的是筆墨紙硯的一些小玩意啊?
兩人兩臉懵逼的對視,還在嘎巴嘎巴吃東西的櫚善感覺到不對勁,便瞟了一眼,就愣住了。
粉紅的小舌頭在外麵,時不時舔舔自己的小鼻子,隨著呼吸有規律起伏的小毛毛,毛毛蓬鬆的小小身體,可愛的一塌糊塗。
這,這,這分明是梁烈府上的那隻小娃娃!鯤鯊櫚善覺得如果自己也是帶毛的物種,現在肯定會炸毛的,宿曲居然敢誘拐兒童?!弄死他!
於是無辜的宿曲被一道疑惑的目光盯著,兩道殺氣騰騰的目光盯著,頂著三道不同的目光,狀元郎表示自己很無辜,他就是接個離別禮物,怎麽就把別人家的娃娃帶回來了?
還是靠譜的學霸十分眼尖的看到包裹小貓咪的鮫綃上還附帶了一封信,白及見櫚善伸手想去抱小貓咪,連忙拉住他,櫚善一愣看向白及。
“這上麵有禁製,貿然去碰,下場絕對會很慘!”
聽到十分精通陣法靈器的白及這麽說,櫚善頓了頓,突然想到什麽,也急了,急忙開口問:“主人,那她出不來了嗎?她怎麽出來?!”
除了還在他丹田裏呼呼大睡的白小墨之外,白及頭一次見櫚善對其他的人有那麽強烈的關心,他和墨亦都是因為白小墨才沾的光,讓櫚善這個鯤鯊放在心上,那麽這隻小小的小貓咪是為什麽被櫚善放在心上了?
白及摸摸小下巴,意味深長的看了睡得十分熟的小貓咪,他家櫚善小姑娘不會是集性別障礙,性取向彎了和戀童癖於一身的小變態吧?學霸表示,還好這娃不是俺們帶大的,不然都沒地說理去!
學霸怎麽也沒想到,許久之後自己會被鯤鯊族裏的老人說不會帶孩子,說自己上梁不正,櫚善才會下梁歪。嗬嗬,小爺信了你的邪!遇到櫚善的時候,她都多大了?這群老不死的養出個性別障礙,還好意思說自己?於是白及一怒之下,把那群老不休挨個揍了個遍!
當然,這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小貓咪從禁製裏撈出來,白及可是特別清楚,這禁製可是隻能從外麵弄開,內部完全弄不開,但是不用擔心小貓咪悶死餓死的事情發生,籃子裏麵靈力十足,自成一個小世界。不過小貓咪雖然悶不死餓不死,那麽小的幼獸會不會害怕,就不好說了。
櫚善幾乎要衝出去,去找梁烈將軍說個明白,卻被白及攔住了,白及苦口婆心的給他說明情況,要是梁烈將軍能說個明白,何苦要這麽托孤呢?
盡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白及卻十分明白,如果不是梁烈將軍沒辦法了,絕對不會把小貓咪以這種形式托付給他們。
而且白及好像也能明白梁烈的心情,假如,假如有一天,他和墨亦沒辦法帶著白小墨一起活下去了,他肯定也會找能托付的好人家,至少,能讓白小墨的生命延續下去。
所以,親愛的孩子,若是有一天你找不到我們了,那就是我們都不在這世上了,也就隻有這麽一個原因,我們才會放棄和你在一起!
思及此處,白及忍不住看看還在呼呼大睡的白小墨,用靈力撓了撓他的小腦袋,看他撇撇嘴又睡了過去,輕輕的歎了口氣,除了個別的極品,哪有什麽人能放棄自己的孩子呢?梁烈將軍估計也是無計可施了吧!
墨亦仿佛感受到了白及的心情,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將自己的心情傳遞過去,白及抬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回握住墨亦,難受的心情才好一點。
從禁製就能看出來梁烈將軍的用心良苦,禁製隻能由外部解開,這樣可以防止小貓咪被欺騙誘拐。而從外部解開,肯定是梁烈將軍所認定的人,才能解開。
這麽一想,白及對宿曲擺擺手,宿曲一臉茫然的走過來,稍稍的離墨亦遠點,他可受不了這個醋壇子,白及把情況給他解釋一遍,狀元郎頓悟。
雖然白及跟宿曲說了如果禁製解不開,反噬會很嚴重,宿曲卻下定決心要試一試,就連跟他不怎麽對盤的櫚善,也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宿曲隻是笑了笑,邊走向小籃子。
令人欣慰的是,宿曲的手很輕鬆的就穿過了禁製,沒有打擾熟睡的小貓咪,他輕輕的抽出那份信,就退了回來。
打開信,幾人都圍在宿曲身邊,看信。隻有櫚善全心全意的盯著小貓咪看,意識到這情況的白及,抽了抽嘴角,心裏無力的吐槽:還真是一見鍾情啊!櫚善是注定要走上戀童的不歸路了,身為監護人的白及有點淡淡的憂傷。
默默地對櫚善的這種行為鄙視了一番,白及也沒阻止,孩子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極其不負責任的家人,就這麽決定了……
三個‘大人’看完信,心裏都有點難過,墨亦緊緊的握住白及的手,力道大得白及有點發疼,白及沒說,隻是認真的任由他握著。宿曲則是想起了紫河車,心裏的悲傷泛濫成災。
當初千鈞一發之際梁烈被一女子所救,那女子在照顧梁烈的過程中喜歡上了他,而那女子表麵上是一個化神期的魔修的手下,實則是要為自己的被那魔修殺害的家人報仇。為了保護被其他魔修惦記上的梁烈,對外兩人宣稱梁烈是那女子的爐鼎,但是兩人日久生情,便假戲真做了。那女子偶爾得到一個大白蛋,無意之間孵出個小娃娃出來,兩人便當成自己的孩子來養,誰知道這小娃娃居然是個小貓咪妖獸,兩人也不在意,繼續把小娃娃當成自己的親生骨肉來養。
女子是個優秀的器修,那化神期的魔修對女子起了邪心,女子定是不願意從他,而梁烈勢必要與愛人共進退,可孩子是無辜的,沒有人知道孩子就是那隻貓咪,梁烈正好遇到了宿曲,就把孩子送了出來,想要保全孩子,梁烈信得過宿曲的為人,便孤注一擲,他們也真是沒辦法了,那化神期的魔修早就有命令下來,他們晚上就要去赴鴻門宴了。夫妻兩人共進退,總不能連累了無辜的孩子。
都道是有情癡,卻不知癡的是人。
沉默了一會,還是櫚善顫顫巍巍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寂靜,“啊啊……她,她,她醒了!”
幾人看到向來無所畏懼的櫚善,幾乎急得團團轉,想要抱起睜開眼,淚水泛濫的小貓咪,又礙於她的恐懼,隻得在哪轉來轉去,求救的看向白及。
抽了抽嘴角,白及上前一步,動作輕柔的把小貓咪抱在懷裏,溫柔的哄著她,墨亦則是熟練的在一邊幫忙。
感謝白小墨的存在,讓有經驗的兩人不至於手忙腳亂,小貓咪很喜歡白及身上的味道,對此,白及總是覺得是因為自己身上有股魚味,瞅了瞅被嫌棄的櫚善,學霸又覺得可能是他多想了。
哄好小貓咪,白及他們集體開了個會,關於是否去救梁烈夫婦,以及如何救,情況未明,情勢緊急,他們總不能什麽也不顧,直接跑過去送人頭吧?
幾人討論一下,一致認為這麽好的時機,不利用白不用,更何況,好像開啟這次凡界浩劫的幾位大能都在此處,都要參加這次宴會,白及他們不做些什麽,都對不起如此良機。
墨亦準備去查探一下情況,白及把自己在須彌之境製作的隱匿氣息的‘隱形衣’給他披上,又擔心的囑咐了許多事情,才一臉擔憂的看著墨亦離去。
還沒走幾步,墨亦又回來了,白及疑惑的望著他,就見到眼前的這人的臉無限放大,唇上一熱,下意識往後仰,後腦勺就被一雙大手給固定住,那人濕熱的舌頭突然伸進來,白及愣了愣,便閉上眼,無比虔誠的回應對方。
兩人大撒了一大堆狗糧之後,便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隻留下恨不得自戳雙眼的宿曲,和全心全意照顧小貓咪的櫚善。
白及拿出許多瓶瓶罐罐,這些瓶罐裏麵裝的可都是好東西,就算是三長老著了道,也夠他吃上一壺,學霸得意的擺弄他那些寶貝,頗有一副君臨天下的霸氣,感謝他一直是個勤奮的美男子,才不至於貨到用處方恨少。
檢查完自己的瓶瓶罐罐,白及又在宿曲一臉驚悚的表情裏把他的其他寶貝拿出來,帶毒的□□若幹,靈力充足的手榴彈若幹,能扛在肩上的火箭炮若幹,殺傷力巨大的爆炎火炮若幹,墨亦親自提煉出的雷霆彈若幹……
哆哆嗦嗦的看著那一堆殺傷力巨大的靈器,宿曲再一次慶幸自己沒和白及為敵,這些個寶貝都是白及在須彌之境煉製,須彌之境靈氣充足,白及的靈力恢複很快,想象著自己報仇雪恨的場景,學霸果斷製作了許多寶貝來招待那群神經病。
嗬嗬,天材地寶什麽的,白及從來都不缺,現在他不僅擁有眾多的天材地寶,靈器靈丹,他還有個白龍兒砸呢!雖然這兒砸隻有名字好聽,整天隻會在他丹田裏呼呼大睡……
學霸一出,誰與爭鋒?誰能與之爭鋒?
白及一肩一把□□,此時他恨不得把前世電視裏那些裝逼的裝飾也給弄過來,全副武裝,這樣肯定拉風的不要不要的。
完全不懂白及萌點的宿曲,直覺的離白及遠了點,娘之,這人簡直就是個移動的武器庫,一瘋起來,太特麽可怕了!
白及一邊把赤豆圓纏在腰上做腰帶,一邊細心的教興致勃勃的櫚善這些武器該怎麽用,鯤鯊小朋友聽得都熱血沸騰,一腳踏在椅子上,蠢蠢欲動。
麵對十分好學的鯤鯊櫚善,白及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片諄諄教導之意,完全忘了眼前這貨性別為女……
一旁的狀元郎也在認真聽,聽著聽著,也十分感興趣,忍不住向前擺弄。看的白及特別欣慰,是好男兒,就該如此激情澎湃熱血沸騰!不過他好像忘了什麽?忘了什麽呢?正在思考著,學霸又被來詢問的櫚善給帶偏,管他忘了什麽,隻要能忘,就不是重要的事。
白及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後,墨亦就掐著點回來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媳婦,看到自家媳婦,墨亦才淡定的掏出地圖。
幾人認真的聽他細細的解說完,白及腦子一轉,扯扯墨亦的衣袖,偷偷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墨亦聽完,居然也淺淺一笑,揉了揉白及小腦袋,兩人對視一眼,身邊的氣氛讓人難以插足。
又被喂了把狗糧的心累二人組,一人果斷跑去照顧他小媳婦,他小媳婦終於不排斥他,他這一下午的努力真是沒白費!而另一個孤家寡人隻能死死盯著地圖,心中暗道,等找到紫河車,我也得刺激刺激你們!
白及跟宿曲和櫚善兩個說了一聲,便拉著墨亦不見人影,消失了很久,兩人才一臉悠哉的回來,幾人收拾收拾東西,就往目的地趕。
到了目的地,那位化神期的大能居住的地方挺繁華,看來從前也是個有身份的達官貴人居住的地方!
宴會還未開始,府邸裏已經處處歌舞升平,那一圈的醜態橫生,白及真心無眼看,披著隱形衣,幾人就蹲在屋瓦上,默默呆了許久,就看到梁烈夫婦。
不得不說,梁夫人還真是個美人,鵝蛋臉,杏眼娥眉,小巧的唇,嘖嘖,比現代那些人造的美人強的多。
正在欣賞美人的白及,完全沒看到自己身邊那隻人形醋壇,突然手被握得疼了,學霸心虛的看向自家媳婦,討好般的笑笑。他發誓,這就是個意外!
墨亦氣悶,他也清楚心上人就是個小色胚,不過他也隻是看看,要是敢有其他想法,墨亦邪魅一笑,學霸莫名打了個寒顫,這真是個不好的預感……
梁烈手裏緊緊的握著蘇珂的手,蘇珂也緊緊依偎著梁烈,蘇珂心中充滿各般酸甜苦辣鹹的滋味,有愛人如此,她是真的幸運,有愛人如此,卻不不能一起白頭到老,她也是真的不幸。無論幸與不幸,隻要能與愛人在一起,就算是共赴黃泉,她也心滿意足。
梁烈夫婦就坐在他們的位置上,相互依偎,給予彼此溫暖,分毫不知不遠處就有幾個人,趴在黑暗的屋頂,等待著合適的時機,把他們從絕望裏拉出來。
白及他們都在觀察著情況,等待那群修者酒酣極致,放鬆之後,便開始行動。
差不多是宴會的□□,梁烈夫婦站在一起,毫無畏懼的接受那化神期的魔修的威脅,兩人全都視死如歸,突然一道極快的靈力劃破半空,直直射向魔修。
那化神期的魔修不以為然,伸出手想要將攻擊打落,不料他的手剛剛碰到那道靈力,那道靈力突然炸開,內含的磅礴殺傷力巨大的靈力,將那魔修的手,炸了個血流不止。
那魔修的神情變得極其難看,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暫居府邸已經變成了火海,爆炸聲此起彼伏,一些修為不高的修者,幾乎是一擊致命,瞬間就魂飛魄散。
魔修身邊的另一位僅存的化神期仙修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他警惕著用強大的神識環繞四周,試圖找出是那些不要命的修士,敢如此這般壞他好事!
宿曲和櫚善目瞪口呆的看向宴會的場所,前一刻還在笑語連連其樂融融的修者宴會,突然就變成了修羅場。
簡單粗暴的把敵人的人數縮小到讓人難以相信的範圍內,白及眯起圓眼,時隔多年的報仇雪恨來了,各位老祖宗可要堅強一點,別讓他一回頭,就找不到要掐的對象!
那兩位化神期的修者被修為低的修者吹捧的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根本就不把旁人放在眼裏。自是天高覺得自己修為深厚,旁人都可望不可即,不曾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拉下神壇。
借助陣法和武器,將那群膽大包天的修者打了個措手不及,四人便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屋頂。
行動和姿態之裝逼,幾乎要閃瞎了那群鬼哭狼嚎的修者的狗眼,白及倒是覺得自己挺拉風,見到那群修者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的模樣,學霸冷然一笑,欠債了還不許人家來收債嗎?一群腦殘!
宿曲和櫚善戰鬥力不夠,便趴在屋頂上,帥氣的將敵人一瞄一個準,修真者的身體素質,還真不是空口說白話吹出來,就算是沒經曆過訓練,他倆幾乎也是一槍倒一個。
白及無奈的隨手扔手榴彈,看著屋頂上的那兩人玩的不亦樂乎,看到櫚善那張興奮異常的臉,把被欺騙的宿曲,深深的鄙視一番。
嗬嗬,還說什麽櫚善的戰鬥力不夠,就讓他也留守後方,宿大公子,你有沒有想過,有些名為吃貨的生物,寧可被追殺逃難,也不願意放下手中的食物!
對於他們隊裏,唯一的正常人宿曲,白及糾結了許久,還是不忍心告訴他,那隻吃貨鯤鯊之前在欺騙他純真的心靈,他們之所以被追殺逃難,不是因為他們實力不夠,而是他有個吃過豬隊友……人艱不拆,就讓宿曲這麽一直認為下去吧,反正這次的行動,櫚善還得照顧他心心念念的小貓咪,難度不大,就這樣吧。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修者,發現府邸外居然多了層陣法,他們逃不出去,一時之間,各種殺人奪寶,拖隊友下水的事情,多的讓白及無語。
看吧,這就是這群修者如此好對付的原因,外敵入侵還不忘內戰,合該你們修為低下,成不了大道。
墨亦直直對上兩位化神期的修者,居然沒有落下風,感謝三長老向來彪悍的教育方式,金丹期的墨亦都能在三長老手上撐個許久,更不用說這兩個加起來都不如三長老四分之一實力的水貨。
越級挑戰還那麽吊,白及隻服他家媳婦,眼尖的看到幾個略微眼熟的修者,記憶力非凡的學霸就想起,當時他靈力不足,想要保護炎國邊城的百姓,卻被打傷了的事情。
其中一個魔修已經被他媳婦幹掉了,剩下的,就讓他親手來報仇雪恨吧!一想終於可以報仇了,學霸頓時豪情萬丈。
白及目光凶狠的走向那幾人,走近了那幾人才發現白及的身影,他們頓了頓,見白及隻有金丹修為,大喜直直衝向白及,企圖抓住白及來威脅墨亦。
被當成軟柿子的學霸,嗬嗬,立馬扔個了爆炎火炮,那幾人躲閃不及,頓時一片慘叫,變成幾人火人。
變成火人的幾人撲不滅白及的淼之藍焰,居然撲倒其他修者,企圖將火引到其他修者身上,他們成功了,會場裏立馬多了許多火人,一片淒慘的嚎叫,沒一會就連成一片,而最初的那幾人,也已經被活活燒死了。
大仇得報的白及心情很好,回頭去看看他家媳婦,見到墨亦一人一劍,將那兩個化神期的修者打壓的不曾氣候。
觀察一會,白及就覺得哪裏不對勁,看起來那兩人是全力以赴對付墨亦,可他們為什麽那麽弱?還是說因為他見到的化神期修者太強悍,才還會誤以為他們很弱?
仔細想想,環視四周,白及終於發現了有哪裏不對勁,那兩化神期的修者在拖延時間!
趕緊扔了個手榴彈,趁那兩個修者手忙腳亂之際,白及對墨亦示意,墨亦福至心靈,手上的劍越大的淩厲,攻擊也越來越快。
白及躲在一邊,一會放一槍,出其不意再放一槍,使默契十足的兩個修者,頓時亂了手腳。
很快的其中一個修者堅持不住,白及果斷換上火箭炮,然後,讓修真界的修者們聞風喪膽的化神期修者,隕落了。
白及一臉的得意,對墨亦扔個了笑臉,熱武器的時代即將來臨,朕,君臨天下,朕,啥都不怕!哼!
隻剩下一個對手,墨亦的攻擊立馬流利迅速,劍氣凜然,靈力充沛,攻擊裏隱約夾帶著些許的雷霆之力,那位魔修漸漸的力有不逮。
幾個回個下來,魔修就被墨亦劈於劍下,白及幫那女子將梁烈帶出去,給他們塞了些武器,囑咐他們有多遠走多遠,女子點點頭,感激的看向他,嘴唇欲動,最後還是強忍著淚水說:“求恩人好好對待我兒,蘇珂必生當隕首死當結草!”
說完便帶著梁烈走了,白及一愣,你家娃娃不要了?!不是吧?他又不是托兒所所長!
情勢危急,白及也沒來的及阻止他們,就把宿曲和櫚善叫過來,把他們塞到自己的小宮殿裏,堅定不移的站在墨亦身邊,兩人十指相扣,幾乎是瞬間,一道熟悉的帶有殺氣的靈力襲來。
白及冷笑,果然是那位將他倆逼入絕境的修者,今時不同往日,他就不信,他們夫夫同心,弄不死那修者!
攻擊直直襲向兩人,墨亦迎頭直上,一道淩厲的劍劈過去,頓時將攻擊消除,人還未現,第二道攻擊已經劃破蒼穹,向他們襲來!
墨亦淩空而立,他的本命劍劍緩緩立在他身邊,目光冰冷而內含殺氣,很輕鬆的就解決了第二道攻擊。
之後墨亦先下手為強,搶先一擊,白及就見到遠在天邊的那道身影頓了頓,才繼續著向他們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