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原來,她的生父並非葉嘯天。
葉萱好奇地將盒子打開,隻見裏麵放著一張泛黃的宣紙,和一塊梅花圖案的玉佩。
葉萱拿起玉佩看了看,這玉佩的背麵還刻有幾個小字。
她把蠟燭拿過來些,把玉佩湊在蠟燭下麵仔細一看,原來那幾個小字,是她母親段芳的名字,和一個叫夏沐風的名字。
葉萱不解的把玉佩放進盒子裏,又拿起那舊得泛黃的宣紙拿起,打開看看寫了些什麽東東。
這一看,可把她愣住了,兩隻眼睛直盯盯的盯著宣紙上那漂亮的秀娟字。
原來,她的生父並非葉嘯天。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為什麽柳紅梅和葉紫嫣會老說她是野種了。
原來,她還真的是個野種?嗬嗬…
看了她娘親留下的遺書,她感覺她娘和那個夏沐風是真愛才對,可為什麽娘親又嫁給了葉嘯天?
葉萱腦子裏一片問號,而這些問號,應該隻有等見到‘夏沐風’,才會得到答案。
葉萱繼續往下看,這才了解到,那個夏沐風正是現在西夏國的國王。
葉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麽說的話,那她就是西夏國的公主咯?這麽多年了,那個夏沐風不知道?
一直把信看完,也沒有得到葉萱想要的答案。
信上除了說她是夏沐風的女兒外,就是說一些,關於她娘親和夏沐風的愛情故事。
還有就是,那個玉佩是留給她的,以便她日後和夏沐風想認,至於認與不認,全憑她自己做主。
總之,那信件的大概意思是想告訴她,她親生父親還是很好的,叫她不要恨他。
葉萱把信件放進盒子裏,把玉佩拿出來,才把鎖鎖上,將盒子放回梳妝台上。
葉萱拿著玉佩回到床上,本就就睡不著的她,這好了,更加的睡不著了。
滿腦子都是她娘親為什麽會嫁給葉嘯天,還有她娘親又是哪裏人。
葉萱閉上眼睛,搜索著關於她娘親的信息,半晌之後,也隻是想起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見過外公啊,外婆啊,舅舅,小姨什麽的,也不曾聽段芳提起過。
搗騰了大半宿的葉萱,迷迷糊糊睡著了,等醒來時,已是大中午了。
她慵懶地躺在床上,沒怎麽睡好的她,眼底有著一絲烏青。
等她穿戴整齊出來時,霜兒都已經把午膳擺好了。
“公子你起了,快坐下吃飯吧!我正準備去叫你呢!”拿著碗筷過來的霜兒,把筷子放下,盛了兩碗米飯。
“霜兒,你一會準備一下,我帶你出去走走去。”吃完飯的葉萱把筷子放下,拿過飯桌上的四方小錦帕擦拭嘴巴。
這是她自製的錦帕,用上好的布匹製作而成,是專門用來飯後擦拭嘴巴的。
這樣的小錦帕,她一共做了七八十張,分成三份放在飯桌上。
裝小錦帕的小竹盒上還貼有小標簽,她自己用的,霜兒用的,以及客人用的。
她和霜兒用的都是循環實用的,洗淨再用開水消毒曬幹即可,而客人的則是一次性的。
她這裏一般也沒什麽人來,除了江燁和金寶,還有小阿牛外,幾乎就沒外人來了。
剛開始時,霜兒確實聽不習慣的,不過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吩咐好霜兒,她起身回了自己房間,她把枕頭下的玉佩佩戴在腰間,眼神欣喜的像是在想到了什麽。
佩戴還玉佩,她轉身走向書桌,提筆給江燁留了一封信件。
她要去的地方有些遠,她怕江燁來找她,怕他會著急,所以還是留封字條比較妥。
她們的銀兩都是霜兒在管,她在梳妝台的抽屜裏,拿了一把她最喜歡的竹畫折扇,拿著書桌上的字條就走了出去。
此時,霜兒也收拾好了,還背了一個迷你帆布小包包,裏麵裝了些碎銀和銀票,還有幾小瓶出去時,葉萱常叫她備的藥丸、藥膏,金瘡藥啥的。
“公子,咱們去哪?遠嗎?”霜兒一邊鎖門一邊好奇問道。
葉萱把字條放在房門邊上的盆景下,留出一隻小尖角以便江燁能夠看到,起身撩了一下掉下來的發帶,“遠是有點小遠的,至於在哪嘛!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霜兒癟了一下嘴,“好吧!”
把院門拉關上,走出竹林的兩人,朝著西南方向走去。
細心的霜兒注意到葉萱腰間的玉佩,好奇地問道:“公子,你這玉佩是剛買的嗎?怎麽都沒見你戴過,還怪好看的呢!”
葉萱摸著玉佩,眯著眼眸笑道:“這是娘親留給我的,我也是最晚才知道的。”葉萱扭過頭來,“霜兒,我梳妝台上那個錦盒是你放的吧?看你這表情,你不知道裏麵的東西是什麽?”
她覺得很奇怪,既然霜兒知道這個錦盒的重要性,她應該是知道裏麵裝的什麽才對啊!
難道娘親沒跟她說?不應該吧!畢竟離開葉府時,她可是完全把這事給忘了,而霜兒卻把這錦盒攜帶著。
霜兒對視著葉萱的奇怪眼神,她一臉茫然地搖頭道:“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你還記得帶上。”葉萱難以置信地盯著霜兒。
霜兒眼神無辜極了,她就是真的不知道嘛!
“因為,這是夫人走的那晚交給我的,她叮囑過我,這東西對‘公子’你很重要,她相信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也希望你知道後,能原諒她,也能原諒一個人,這樣的事情都是他們不想的,都是被逼無奈的。”
霜兒努力回想著段芳臨終前的話,繼續道:“夫人還說,她隻希望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長大,過著平凡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你去西夏國了,叫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好你,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去西夏國。”
霜兒看著葉萱那深邃的眼眸,那平靜得出奇的表情,她有些害怕地驚道:“公子,你不會是要去西夏國吧!”
葉萱拍了一次霜兒的肩膀,語氣平靜道:“霜兒,娘親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也不會去怪她,或是怪任何人,放心吧!我們不是去那裏,我還沒準備好去那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