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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這聲姐姐叫的朱弦心肝一顫,她不是什麽磊落之人,她甚至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想得到馮溪,就算沒有今日這回事她也依然會用別的方法將馮溪弄到手。可歎,她此刻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

  朱弦內心矛盾起來,卻對懷中這具身軀充滿了欲.望。她緩慢地親吻著馮溪的臉頰,脖頸,迫使馮溪仰起頭發出輕微的呻.吟。她知道馮溪還太小了,但她就是控製不了心中的欲.火,縱容這場纏綿的火勢盡情燃燒!

  馮溪的衣服在何時被脫光的她已不知,此刻怕是隻有朱弦的懷抱才能讓她不再彷徨。她感受朱弦的唇在不斷地遊走於肌膚每一寸,那溫熱的唇滑到了胸峰,含住了她胸前那顆微硬的花苞,她身體一顫,感覺有一股水流從下.體滑了出去:“嗚……”


  朱弦抬眸盯著她,熱吻又落到馮溪的腮邊,溫柔地道:“是不是渾身發熱,難以釋放?”


  馮溪叮嚀一聲向朱弦求饒:“姐姐,我是怎麽了?身體好熱,我會不會爆炸?”


  朱弦嫵媚一笑:“不會的,姐姐會幫你。”


  馮溪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朱弦的脖頸,她發現朱弦很喜歡吻她的脖子,便小聲問:“我們這麽做,是不是對不起三月姐姐啊?”


  朱弦在馮溪滑膩的肌膚上輕咬一口,滿意的聽見一聲嬌吟:“你三月姐姐自有她的姻緣,不用你來惦記。你要乖一點,不然姐姐可不幫你了,讓你熱死算了。”


  馮溪連忙叫道:“不要,我不要這樣,好難受……姐姐……”


  朱弦溫柔地道:“喜歡我嗎?”


  馮溪微眯著迷離的雙眼,透過柔暖的燭光端詳朱弦的容顏,發現她真的很美。與三月清雅絕俗的美不同的是,朱弦像個浪蕩在紅塵裏的妖精,她隻要微微一笑,相信世間沒幾個男人能把持的住。同樣她隻要勾勾手指,哪怕刀山火海,怕是也有很多人心甘情願為她付出。


  這樣一想,馮溪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若此時朱弦不是和她在一起,而是和另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不!她不要!


  “小丫頭,到現在還給我分神。是我對你太溫柔了嗎?溫柔的讓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嗯?”朱弦的不滿來自於馮溪的魂遊九霄。


  馮溪回了神,發現朱弦早已拉開她的雙腿,她下麵可是真空的啊!慌忙間眸裏掠過一絲害羞,“姐……啊!”朱弦的膝蓋碰撞在那處柔軟,奇怪並不疼痛,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在不斷攀升……


  朱弦突然將馮溪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抱緊了她,問:“你還沒回答我,喜不喜歡我?”


  馮溪此刻連自己是誰怕是都想不起來了,她的感覺隻能停留在雙腿間,體內的那團邪火也都聚在了這裏,讓她如何回答朱弦?她抽泣地軟在朱弦的懷裏,聲音像隻慵懶的貓咪,“嗚……喜歡,好喜歡你……”


  朱弦邪魅一笑,柔滑細膩的腿部肌膚緩緩地蹭著那處柔軟,隻覺得越摩擦,那裏的水就越多,同時在馮溪的耳邊媚惑細語:“瞧你,流了這麽多水,床單都被你弄濕了。”


  馮溪害羞地低頭一看,果然身下的床單濕了一片,她臉紅到滴血,險些羞恥的昏厥,“我,我……”


  朱弦卻握住馮溪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峰上,眉眼邪肆,聲線誘惑:“我這裏軟嗎?”


  馮溪心跳如打鼓,借著微暗淡的燭光看著眼前這具妖嬈的身軀,肌膚雪白如上好的凝脂玉,摸上去軟嫩柔滑,隻要微微用力,手指就會陷入在那軟軟的肌膚裏。朱弦身上還有一種特有的香味,她分辨不出是什麽味道但就是很好聞,讓她忍不住想親近……


  朱弦親眼看著馮溪靠過來,紅潤的櫻唇吻上自己的肌膚。她深吸口氣強壓住想要了馮溪的衝動,女人這檔子事她見多了,但自己終究沒試過。馮溪還太小了,萬一禁不住怎麽辦?萬一她長大了明白自己想要的並非如此,該怎麽辦?

  朱弦此刻還能思考,還有控製自己的能力,可是,她就是舍不得!正猶豫著卻聽馮溪一聲嬌吟,“姐姐,你有心上人嗎?”


  朱弦心一柔,輕歎道:“有。”


  馮溪卻不依,“我喜歡三月姐姐,但你說三月姐姐自有她的姻緣,是不是想勸我放棄三月姐姐?而你現在又對我這樣,難道不想對我負責嗎?我被你親了,又被你摸了,全身都被你看了,你如果不對我負責,我,我會委屈死的。”


  朱弦心一蕩,抬起馮溪的下巴,盯著她:“你說的都是真心的?”


  馮溪眨了眨眼,一副真誠的模樣,軟軟地道:“你難道不相信我嗎,我都是你的人了。今晚上原本是我和常友人洞房花燭夜,此刻卻與你翻雲覆雨,實際上,是你我成親了才是。”


  “你我成親……”朱弦反複呢喃這句,突然暢快地笑了,翻身將馮溪壓在身下,咬住她的唇:“這不算是真正的翻雲覆雨。告訴我,你想不想要?”


  馮溪對這句“想不想要”還不是太明白,她卻知道她很喜歡這種感覺,更喜歡朱弦親吻她時的妖媚模樣,叫人承受不住,也不知到底哪裏受不住,就是想,想這樣一直陷下去……“想,我想要姐姐!”


  朱弦的眸光頓時柔情似水,更是對懷裏的溪兒視如珍寶,用溫柔的唇吻遍她全身每一寸……


  馮溪努力睜開迷離的眼眸,卻見朱弦那頭如緞般的發絲傾瀉而下,柔滑無比烏黑亮澤,她不禁用手去撫摸,卻聽朱弦笑的溫柔:“喜歡嗎?”她連忙應道:“不僅喜歡,而且很愛,很愛……啊!”


  “別怕,疼一下就過去了。”朱弦緊緊地抱著馮溪,牙齒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誘哄她。


  馮溪委屈地流下淚,感覺下.體火辣辣的,朱弦的手指還在裏麵!她顫聲哽咽道:“你,你弄疼我了……”


  朱弦心疼地親吻馮溪的脖子,臉頰,唇,“好啦,不疼了。從現在起,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不許再想別人,答應我。”


  那處柔軟果然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脹脹的酥麻感,隨著朱弦的手指輕柔推動,馮溪才真正感受到,什麽叫“快感”!她就像個溺水的孩子一樣,在驚濤駭浪的麵前,她隻能緊緊地攀住朱弦這艘船,讓她帶著自己,漸行漸遠……


  “啊……姐姐……姐姐……”馮溪雙臂垂落,揪緊了床單,身體卻宛如一朵隨風搖擺的嬌花,在風雨的洗禮下,開始悄然綻放!

  如此美妙的一幕讓朱弦心潮澎湃,她紅唇輕勾,一揮手,那粉紅紗帳飄然而落,床上兩具水蛇般的身軀親密交纏,令人銷魂蕩漾的呻.吟隨著那劇烈起伏的身軀越來越嬌軟無力……


  這聲音就連四十餘歲的管家聽了都起了反應,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常昊,他似也有些把持不住。沒想到馮溪那丫頭小小年紀在房事上居然這般放蕩。友人也真是的,居然男女通吃,害得他以為常家就此絕後,這下好了,他心頭的一塊巨石總算是落下了。


  深夜,丞相府左廂房,昏暗的燭光搖曳著桌前一條人影。


  錦懷在院外歎了一聲,都這個時辰了,三月居然還不睡。這般不愛惜身子,可不是件好事。


  卓飲風端著杯酒踱過來,笑道:“哎呀,如此良辰美景,朱弦怕是與那馮家小姐……嘿嘿嘿,共度良宵了吧。”然後將酒一飲而盡,感歎道:“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錦懷道:“主子都這樣了,你還笑的出來。”


  卓飲風兩手一攤:“不然我哭嗎?如果我哭的話,主子怕是更會難過。幸好我沒哭,朱弦也沒哭。”


  錦懷說道:“你們把白衣藏到哪去了?”


  卓飲風聳了聳肩:“不知道。”


  錦懷雙眸一眯:“你忍心看你喜歡的人受此折磨,而無動於衷?”


  卓飲風心下一笑,歎道:“說實話,我很心疼。可我真的不知道白衣在哪,否則我豈能讓她如此神傷。”


  錦懷卻轉身離去,丟下一句“男人的嫉妒心,你也不例外”。


  卓飲風皺了皺眉峰,卻見三月打開了房門,他與三月對視一眼,三月道:“你進來一下。”


  卓飲風把玩著酒杯走進屋內,門就這樣大敞四開著。三月坐在圓桌對麵,對他微笑道:“請坐。”


  這笑意好熟悉啊!卓飲風心下堤防起來,訕訕一笑坐下,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三月笑道:“你認為,一個身負重傷的人,會需要什麽呢。”


  卓飲風想也不想便回答:“自然是療傷藥啊。”然後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三月盯著他:“那麽身中寒冰掌之毒,要用什麽藥才能逼毒呢?除了烈陽掌之外。”


  就知道她說的是白衣!卓飲風淡聲道:“據我所知,寒冰掌之毒除非用純陽內力將之逼出,否則別無他法。”


  “不。”三月篤定道:“你還記得王爺給我母親吃的丹藥嗎。”


  卓飲風不知三月到底在打什麽算盤,於是道:“記得啊,那是王爺的一位老朋友送給他的。”


  三月問道:“那人是誰?”


  卓飲風道:“那人是江湖上一位有名的醫師,與王爺頗有些交情。至於這江湖上有名氣的醫師,我所知曉的就隻有兩位。”


  三月道:“三月洗耳恭聽。”


  卓飲風說道:“若你想聽這兩位頂級醫師的故事,那可就說來話長了,不過我爭取長話短說。第一位便是王爺的那位朋友楊開,他在醫術上頗有造詣,人稱醫聖。楊開十二歲便鑽研醫道,拜師名門,十九歲便出師了。有許多江湖人士曾被他施以援手,但醫好了人,卻也在無形中為自己結下了不少仇家。他在一次被追殺時走投無路,卻被王爺救了,從此二人成為莫逆之交。第二位則是那隱匿已久的藥王,但從未有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有不少人去錦州藥王山找他求醫,卻被那裏的陣法所困。據我所知,這個藥王有個癖好,他想救人的時候,你不用求他他也會救你,而他不想救人時,便是傾盡家財萬貫奉上頂級絕學他也無動於衷。最古怪的是,被他救過的人都從來沒有見過他,就像是睡了一覺醒了,傷就好了。但也有江湖傳聞,說這藥王是位傾國傾城的美女,極不願沾染紅塵之事,故此才歸隱山林。”


  三月了然道:“那麽,這世上會不會有一種巧合,白衣會被這二人其中之一所救?”


  卓飲風擺手道:“你太異想天開了,這絕無可能。莫說遇見這二位的機遇等於零,便是遇見他們,他們又為何救白衣?”


  三月氣的瞪眼:“你就這麽不盼白衣好!”


  卓飲風自知失言,連忙自掌嘴巴,“主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三月道:“你回去休息吧。”


  卓飲風見三月仍不打算歇息,便借機關懷:“你別熬壞了身子,不如明日我派人查查?”


  三月歎道:“有勞你了,但願能早日查到白衣下落。”否則,我怕是要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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