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紈絝子弟 第六章 作詞
當雲釵走後,林亦一把將小奴抱在了懷裏,低下頭對她說:“傻丫頭,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從開沒有見過你這麽傻的,你家公子不是聖人,將這麽漂亮的女子放在你家公子身邊,以後哪天對她心動了,你怎麽辦?”
小奴聽了林亦的話心中不由的一暖,然後高興的說到:“可是雲釵姐姐太可憐了,小奴就是想幫幫她,就算是公子心動了小奴也不怕,公子說過小奴也不怕,公子說過小奴在公子心中位置最重要。”說完便緊緊的摟住了林亦。
林亦看著如此乖巧懂事的小奴,更加的喜愛這個小丫頭了,然後低下頭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奴則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麵紅耳赤,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林亦的懷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鍾響傳進了屋內,林亦聽了後便將自己屋中的窗戶打開一個小縫,然後靜靜地聽著外麵侍女說的話。
小奴看著林亦想看外麵的情況,卻被自己抱著轉不過身去,就乖巧做回了原來的位置繼續為林亦甄酒。
樓下侍女手捧著一卷畫,說到:“十副畫卷的題詞都已經被人做了出來,所做的意思於我家小姐所畫的完全吻合,今日再次拿出其中一副畫,配合著所做的詩詞讓大家欣賞。”說完便將畫卷展開,畫卷中描繪的時一男子與女子離別的場景,一張酒桌,兩樽濁酒,一匹瘦馬,一袋行囊,二人麵露傷感的景象。而在沒有作畫的左上角題著一首詩:
尊前擬把歸期說。未語春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配合此畫十分恰當!
眾人看了這幅畫,與給畫題的詞,有的激動,有的惋惜,甚至有的起了嫉妒之意。
就在眾人欣賞畫的時候,雲釵和老鴇過來了。
林亦看到二人進了屋子,然後對著雲釵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邊,雲釵何等聰明的人,當然明白林亦的意思,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右手邊,緩緩的坐在了那裏,林亦整個身體輕輕的靠在了雲釵身上。雲釵也表現得非常乖巧,伸出手來輕輕的為林亦按著頭。
老鴇看到這一幕非常的吃驚,這兩人今天的舉動實在超過了她的認知,雲釵自始始終都是隻賣藝不賣身,任何人沒碰過她身體一下;而這個小侯爺就更怪了,原來來這裏,隻是喝喝花酒,聽聽小曲,嬌滴滴的美人送過去他都不要。
林亦沒有管老鴇的反應,伸出手握住了正在給他按頭的一隻玉手,先是聞了聞手掌上女子的芬芳,然後就目不轉睛的把玩起這隻玉手。一遍把玩一遍說到:“老鴇子,雲釵我非常的喜愛,以後就歸我了,你看咋樣。”
老鴇子聽了這句話,不由得一驚,原來林亦要給雲釵贖身啊,便微笑的對著林亦作揖說:“小侯爺,奴家這裏有禮了,雲釵能得到小侯爺的喜愛是她的福分,可雲釵咋說都是我們鳳迎樓的頭牌之一啊,您這樣做不合適吧。”
林亦有些不耐煩的說到:“別說那些沒用的,直接說多少錢我們帶走。”
老鴇子聽了林亦這般說話,就知道林亦今日一定要帶走雲釵,也不在假做挽留了,直接了當的說:“既然小侯爺喜歡那就二萬兩黃金,奴家就將雲釵送給小侯爺。”
雲釵聽了聽了老鴇子說出的價格,心中不由得驚訝了起來,兩萬兩黃金折合白銀可是二十萬兩啊,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啊。她特別害怕林亦付不起這次巨款。
林亦聽了老鴇子的話,輕輕的親了口雲釵的玉手,然後說到:“老鴇子,你去取賣身契去吧,兩萬兩黃金,公子我還能付的起。”說完變閉目養神的休息了起來。
雲釵被林亦這一幕弄得俏臉一紅,而老鴇子則是作揖後,緩緩的退出了屋子。
老鴇子出去以後,林亦送開了雲釵的玉手,好好的坐了起來,對著雲釵說到:“雲釵姑娘,這就行了,以後你自由了。至於土匪麽,等有空我讓軍隊把他們剿滅了就好了。”
雲釵聽了林亦的話,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向林亦磕頭道:“小侯爺對小女子的恩情,小女子無以為報,餘生隻能為奴為婢報答小侯爺的恩情。”
林亦聽了雲釵的話,伸出手摸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說到:“給你一個要求,以後不要叫我小侯爺,要叫我公子。”說完便用手指的背麵輕輕的掛了她一下翹鼻尖,然後回身看著一樓大廳的景象,剩下的就給雲釵自己慢慢體會。
樓下的眾人都已經欣賞過這幅畫,個個神情暗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等待著一會聆聽花魁的音律。
侍女看眾人都回到了座位上,然後看向輕紗後麵的倩影,隻見那倩影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侍女便對眾人說到:“各位客觀,接下來即將開始第二關的考核,雖然第一關有許多客觀沒有通過但是依然可以參加下麵的考核,通過的客觀可以獲得我家小姐的一份精美禮品,希望大家踴躍參加。”
“那好,花不多少,第二關考核正是開始,讓我們一起聆聽我家小姐,動人的琴音。”說完侍女就緩緩的走到紗簾之後。
這時整個鳳迎樓都安靜了下來,原本男人的放聲淫笑聽了下來,每個客人變得屏氣凝神,生怕錯過一點聲音。女人的呻吟呼喘也消失了,個個都變成了一個受傷的小貓依偎在她們的顧客身邊一動不動。
就在此時隻見三樓輕紗後麵的的倩影手臂輕微晃動,一縷琴音悠然的從簾後穿了出來,眾人皆豎起耳朵,讓那縷琴音從耳中穿過,好個怡然自得。此時林亦也閉上了雙眼,聆聽起那縷琴音。
隨後三樓的琴音開始變得綿長,每道琴音都那麽精準,每道琴音的連接都那麽的自然,而且每道琴音都那麽韻味十足,甚至不懂音律的人都能知道現在彈奏的人一定是一個琴道大家。
一縷縷琴音從林亦耳中穿過,在林亦腦海中形成了一副副優美的畫卷,一名纖細腰肢剛剛盤發的少女,剛剛出嫁,學著打扮成莊重的儀容,臉上表現出一種既怕且羞的情意來。每一舉手投足都非常嫵媚可愛。隨著時間的推移,林亦越聽越皺眉,直至最後一個琴音從耳中穿過,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終究還是風塵中的女子啊。”說完拿起紙筆開始為此曲作詞。
三分鍾後作詞結束,林亦把紙張遞給身邊的雲釵,說到:“讓下人送過去吧。”就這短短的一句話,正是表明雲釵以作為林亦的人了。
雲釵聽了後,開心的一笑“是的,公子。”然後走出了屋子,將紙張交給一名侍女,然後回到屋內,坐在了林亦右手邊,拿起一把圓扇輕輕的為林亦扇著涼風。
等了片刻,林亦一口喝掉酒盅內的美酒,無聊的他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無奈的哈欠。三樓的侍女這時走了出來,高興的說到:“第二關結束,有一名公子所做的詞與小姐小姐的曲十分匹配,稍後我家小姐會為大家唱曲,讓諸位欣賞。”然後侍女便回到了簾後。
這時簾後的琴音再此響起,伴隨而來的是幕後女子的歌唱聲。
“滿搦宮腰纖細,年紀方當笄歲。剛被風流沾惹,與合垂楊雙髻。初學嚴妝,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
爭奈心性,未會先憐佳婿。長是夜深,不肯便入鴛被。與解羅裳,盈盈背立銀釭,卻道你但先睡。”
唱罷,眾人皆陶醉在有沒得歌聲之中。過了大概十秒鍾左右的時間,整個鳳迎樓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
(這章中的詩詞分辨是來自歐陽修和柳永的,妖孽沒有那種超級天賦,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