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又到殺青戲(加更求收藏)
步凡手提著早餐趕到劇組,女孩此時正在化妝,騰不出身位收拾步凡,就這樣步凡幸運的躲過了早上時間。
虛驚一場,步凡免得女孩舊事重提,遞完早餐後連忙躬身告退,消失在她麵前,找了一個空位畫起妝來。
一個半時過後,所有人準備就緒,何國力坐在導演椅上,拿著對講機等各部門組長匯報完畢後,揮斥方遒喊道:“各部門準備。”
場記上前打板:“ain!”
命令已經下達,身著青衫的步凡立馬開動,疾步穿梭在早已經就位的龍套拜月教教眾中。
殺進殺出一身番茄醬。
鐺
步凡按照套路和一位拜月教教眾比劃兩招後,挑開劈過來的斧頭,眼神帶著焦急的在人群中來回巡視著,好像在找什麽人
“阿奴!阿奴!阿奴你在哪?”
久尋無果,步凡很是著急,開始大聲喊了起來。
趁你病要你命。
此時拜月教教眾趁著步凡慌亂之際,在頭目的得力指揮下,把步凡圍住了!
“啊!”
拜月教教眾齊聲大喊,紛紛將手中的斧頭劈向何生!
來勢凶猛異常,步凡連忙左腳在地畫出一個半圓,雙腳呈馬步狀,手上動作也不慢,雙手快速的結著劍印。
“哼!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反正是道家真言,各位讀者不用糾結到底結的是啥!)
隻見步凡雙手陡然合十,對著上空猛地一抬!
此時整個空間仿佛升起無形氣浪一般,圍在步凡周邊的拜月教教眾頓時慘叫連連,齊刷刷的向四周彈倒!
“啊!”
“額!”
“呃!”
“噗!”
一群拜月教教眾齊刷刷的倒在地上,摸著胸口無病呻吟起來。
這時工作人員把早已經備好的電風扇抬到步凡麵前十步遠,打開模擬出狂風吹來,吹得步凡額頭前那長長的發絲隨風飄揚,好一副瀟灑的模樣。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人影擋在了步凡麵前,步凡看見來人眼睛頓時瞪得很大。
對於來人步凡飾演的酒劍仙很是驚訝,嘴巴微張想要喚來人,“阿”
唰
配上五毛錢特效,此處應該有一道絢麗的刀光在步凡眼前劃過。
早已經就位的血袋瞬間爆漿而出,血染三尺。
此時步凡再也不出話來,望著來人拖著刀漸漸遠去的背影,步凡並沒有怪罪與她,隻是淡淡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神此刻很溫柔。
步凡已經沒有力氣支持起他那淩厲的眼神,神色慢慢的歸於平淡,身體緩緩的跪倒在了地上。
此時步凡單手握著他那三尺青峰,劍尖朝下,支撐著他的身體,步凡牙根用力咬碎了早已經藏在嘴裏的血漿。
鮮血慢慢溢出,順著嘴角滴在了那清衫上,迅速浸透暈染開來。
原本瀟灑異常的酒劍仙此刻變的異常淒涼起來。
先走了去了好遠好遠的地方
不能再陪你看日出等不到亮
所有回憶抹去卻並不容易
生死由決定不要太傷心
在我最後一次閉上眼睛之前
我想對你我愛你
在你懷裏舍不得放棄
心裏有千萬語還沒給你聽
我使盡全力不想閉上眼睛
這次告別就不能再相遇
不能再陪你但不要忘記
你曾經答應我你會好好活下去
在我最後一次閉上眼睛之前
我想對你我愛你
在你懷裏舍不得放棄
心裏有千萬語還沒給你聽
我使盡全力不想閉上眼睛
這次告別就不能再相遇
不能再陪你但不要忘記
你曾經答應我你會好好活下去
(歌名“最後一次”,貌似也算是一首老歌,據是一位絕症女孩寫給男朋友的歌,具體是啥魚也不知道,但是不妨礙魚推薦給大家去聽聽,感覺還不錯。)
就此酒劍仙低下了他一身中都不曾低下過的頭!
“師傅!”
“道長!”
這個時候早已經就位兩位演員立馬出現在步凡身前,表情驚愕,難以置信的看著此時的步凡
對於他們的呼喚,步凡一個已經個屁的人當然不能回應,擺著PSS等著兩人接下來的表演。
一位演員便是胡戈,此時胡戈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師傅師傅”
手扶著步凡肩膀,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下一秒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步凡麵前。
地君親師,授業解惑方為師,古時老師可替父,男兒膝下有黃金,跪跪地跪父母,此時李逍遙跪的便是他的“再生父母”。
步凡閉著眼睛聽著胡戈的哭喪,隻能痛並快樂著。
二十幾歲的年齡被人哭喪,一般人還真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道長道長”
另一位演員便是南詔國的將軍,阿奴的南蠻媽媽扮演者苗蕾。
此時女子側頭看著步凡,眼神透露出無盡驚慌的不敢相信這一切。
要知道酒劍仙可是他們這群人中武力最高的人,他死了,他怎麽可能死?要是他死了那聖姑該怎麽辦?他又該怎麽和聖姑交代?
苗蕾看見伶仃大哭的胡戈,聲音哽咽安慰著道:“道長已去,我們不能辜負道長之前的努力,你應該振作起來,畢竟活著的人需要你”
“師傅”胡戈低聲輕呼。
“師傅”胡戈帶著回憶帶著想念,此時情緒漸起,淚水已經開始溢出。
“師傅”胡戈仰長嘯,思念化為無盡悲傷,在空間回蕩。
啊
就此步凡扮演的這位“禦劍乘風來,除魔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顛,一飲江河水,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猝在了他女兒的手裏。
錦瑟無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
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
隻是當時已惘然
此情可待成追憶, 隻是當時已惘然。
願來生平凡,願人間太平
“哢!”
隨著何國力的一聲哢落下,悲傷的氣氛被打破。
“好!這幕過了!”
何國力的話音剛落,胡戈情緒還在劇情人物中沒有出來的時候,步凡直接蹦了起來。
他實在無法忍受被男人撫摸強勁臂彎帶來的酥麻感,縱使有點帥帥的胡戈也不行。
再次聲明,嚴肅的聲明,他步凡,性別男,愛好女,興趣很廣泛,但是愛好一點都不廣泛。
他在胡戈炸裂般表演的這一會功夫裏,早已經是雞皮疙瘩爬滿手臂,要是導演再不喊哢,步凡真不知道能不能強忍到最後。
畢竟他沙包大的拳頭早已經是饑渴難耐。
他那四十米長的大砍刀再不用便要生鏽。
“道具組抓緊時間布場,準備下一場。”
隨著何國力的一聲令下,整個劇組這工作機器又開始轉動起來。
工作人員忙著布景,演員忙著補妝,而步凡著翹著二郎腿心安理得的坐在馬紮上看雲起雲湧。
下一場雖然還有他的戲份,但是對於已經“死了”的他來,隻用在場地上擺好姿勢,眼睛一閉,便可以享受起烈日下陽光浴的爽快。
此時步凡看著胡戈坐在椅子上,任憑化妝師在他臉上緊急的摸著粉,作為相愛相殺的作死二人組之一的步凡,此時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胡同誌,你我這個腿是什麽情況,怎麽控製不住的想抖動抖動呢?”
胡戈正臉看著化妝鏡,從鏡子的反射中看見步凡此時一臉壞笑的樣子,兩人在一起待了這麽久的時間,胡戈立馬便想到了,步凡心裏正憋著壞。
而且這使壞的對象貌似就是他自己。
聽見步凡這話,胡戈眉頭下意識的皺起,“你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