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此刻的心裏活動十分複雜,甚至隱隱期待著自己能被那個天神般的男人解救,他一定開心的發瘋。
可就在下一秒,危肴掏出打火機將嘴裏叼著的煙點燃,漫不經心地深吸了一口後吐出煙圈。
眉眼狂妄地向上一挑,眼尾蘊著一抹薄紅,“要打也是爺先來,懂?”
話音落下的同時,大長腿驟然抬起,幹脆利落的一腳踹在司央肚子上,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狠狠撞倒了一張椅子,以一種狼狽的姿勢趴在地上。
“嘶——”
周圍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對女人要不要下手這麽狠?
危肴心想:老子還能更狠!
“這位爺,難道你也是被她欺騙的一個?”
有人好奇的上前詢問,問得小心翼翼,因為忌憚有所畏懼。
“我像那種眼瞎的嗎?”危肴咬牙切齒,一個瞪視就將人給逼退了。
秦闕笑了笑,看向那幾人說道:“接下來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讓保鏢動手,選一個。”
“這……”
有個人遲疑了,畢竟他從來不打女人啊。
秦闕壞笑著眨了眨眼,“如果我告訴你們,他其實是個男人扮的呢?女裝大佬聽過沒?”
“什麽?!男人?!”
幾個人異口同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不信的話,大可上去扒了衣服仔細瞧。”秦闕蔫壞地提議。
聞言,之前要扇司央耳光的那個男人,赤紅著雙目第一個跑了上去,二話不說就要去扒衣服!
很快——
“他媽的,居然戴的假胸!靠!下麵比老子的還大!艸你妹的,你個死變態!男的,他是男的!”
那個男人本來情緒就激動,這下徹底崩潰了,嘶聲力竭的狂吼,眼睛比方才更加猩紅一片,然後掄起一拳就砸了上去。
見狀,另外幾個被欺騙的男人,如同五雷轟頂般第一時間竟是幹嘔了起來,渾身惡寒無比,因為他們還跟“她”接過吻呢……
操蛋的!
結果他媽吻了一個男人?
這可比吻一頭豬還要令人作嘔。
隨即,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衝了上去,勢必要打的他媽都不認識!
之前以為是個女人還會有所顧慮,手下留情,現在知道是男人後,怒火蹭地就被點爆了。
尤其是陳永銘,剛才還當著那麽多朋友的麵來了個法式熱吻,這會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真特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他那些朋友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人還用手機在錄像,打算發朋友圈讓大家夥也都吃吃瓜。
危肴和秦闕沒有再參與了,隨即便離開了。
次日,薑颯和兩個哥哥準備要回去了,畢竟老夫人打電話過來催了無數次,日日夜夜盼望著乖孫女快點回去。
說實話,如果不是老夫人催促,墨景琰和墨景岑還真想再多住幾天,好好享受享受生活。
回去之前,薑颯特意做了麥芽糖,給兩兄弟各吃了一碗後,剩餘的全部做成了十二生肖的糖畫,用雙層塑料膜包裹著。
兩兄弟挑走了自己的生肖,沒舍得吃,打算帶回去保存起來,其他生肖的帶回去當作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