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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無知是福

  沈鐵軍上輩子是帶過孩子的,不過不是寶貝一般的沈強,這貨出生的時候家裏條件不好,兩口子一個月不到七十塊的收入,去掉一家三口人最基本的吃喝拉撒外,還要減去偶爾出現的頭疼腦熱和人情來往,兩口子雖然看病不要錢,但是孩子隻報一半的費用,好在廠子一年四季會下發工裝,算是給家裏減了筆不小的開支,除了逢年過節時的走親戚,平時也都是用工作服就打發了。


  兩口子省吃儉用的是想給沈強多買點好吃的也沒錢,因為眼瞅著他一天天的長大,三口人連個自己的家都沒有,從嘴裏扣出來的那點錢還要為房子準備著。


  所以放在沈強身上就和農村裏的孩子沒啥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縣裏的教育條件好點,不過也因為這貨的玩性和沒有差不多,求爺爺告奶奶的在1998年讀完了高中,這年沒進入分數線的高中生是有錢都沒大學可上。


  於是乎沈強完美的和第二年1999年的大學擴招擦肩而過不說,還在這年有了孫子沈磊,有錢了有生意的老兩口便一心撲在了這貨身上,不過帶孩子是個體力活——不養兒不知父母恩。


  沈王氏幫著沈大亮帶倆孩子,沈鐵軍主要是礙於兄弟感情沒說讓她老人家注意身體的話,次要的是現在老娘的年齡也不大,四十來歲的年紀在農村來說正是當年的時候,而以他的經驗來說,累一點比閑下來更有助於健康,上輩子許多老人退休後就無所事事,很快身體就不行了:“你們在街上看到想要的東西買就是,我和大招走了。”


  “四哥,娘把壓歲錢都拿走了——”


  沈玉雲眨著小眼低聲說了,沈鐵軍看了看瞅過來的沈王氏,從上衣內兜裏摸出了錢夾子,掏出了三張十塊的給了她:“你和衛星還有朱軍的,省著點花,開學前不給了。”


  “哦,好!”


  大大的眼睛瞬間彎成個月牙,沈玉雲接過後飛快的給身旁沈衛星和朱軍每人一張,旁邊的沈王氏看了看沈鐵軍,嘴裏不知道嘀咕著什麽轉身走了。


  衝著滿臉竊笑的沈玉雲挑了挑眉毛使了個眼色,沈鐵軍看了眼穿戴整齊的楚大招,兩人便出了門到了院子前,李小強正拉著王盛奇和孟小虎和楊鋼幾人聊天,看到他出來才改了口道:“小師兄,鋼哥說他會送你回來,那我先走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行,你路上慢點。”


  沈鐵軍跟著幾人往外走,到了外邊才發現車子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轉頭看了眼楊鋼:“你們都是開車來的?”


  “那必須的,不過是開別人的車。”


  楊烈在旁邊接口說過,瞅著沈鐵軍略帶笑意的望了過來,笑著繼續道:“看啥,咱又沒私人司機——”


  “你都不想著去怎麽整車,還私人司機,想那麽多。”


  楊鋼說著轉頭看了眼楊烈,衝著旁邊的楚大招就笑:“大招你和趙遠一他媳婦坐一輛車,我們兄弟幾個坐一輛,省的有人感覺到吃虧——”


  “好~”


  楚大招聽到後看了眼趙遠一的媳婦便是微微一笑,她還沒放下帽子上的黑紗,這會兒看著出了胡同才放下,王盛奇和孟小虎以及李小強都帶著車走了,原先顯眼的車隊這時也就少了一半。


  “紅軍去大招那邊副駕駛上坐吧。”


  沈鐵軍瞅著跟在身後的譚紅軍,要是讓他不去就太刻意了,雖說目的地應該是沒人多想,可想必等到他進了楊家,這位也不會亂湊熱鬧才對,再說了楊鋼連楚大招都支開了,要是他再帶著這貨就有點太沒眼力勁兒了。


  “還得鍛煉啊——”


  楊鋼望著譚紅軍到了楊烈的車旁,便衝著沈鐵軍說過,他正想著要不要開口,旁邊的趙遠一拉開了後麵的車門坐了進去,抬著屁股往裏麵又挪了下然後衝沈鐵軍招手道:“鐵軍來。”


  心中不知這倆貨準備搞什麽,沈鐵軍轉頭看著楚大招上了楊烈的車,這才彎腰坐進了車裏麵,楊鋼看到後跟著坐進駕駛位,看了眼後視鏡的沈鐵軍開口道:“剛才我和孟小虎聊了下,就是他打算在五縣捐建榮國府的事兒,他說你讓他不要捐了?”


  “對,這是剛才華宇說魔方是英資的時候我才想起來的,所以進屋就給他說了,當時也是我想當然了些。”


  沈鐵軍默默的瞅著旁邊的趙遠一,這位的心比他還要大,如果因為這個事兒招惹點什麽風言風語的,那才是虧到姥姥家了,發現他臉上的笑更加燦爛後開口道:“不過下家已經找好了,去年小強幹的還不錯,這邊的網點賺了八百來萬,我就給了他五分之一的股份,賬上現金還沒找到去處,要是趙哥不嫌棄的話,可以拿去用——”


  “那就以小強單位的名義吧。”


  開車的楊鋼滿臉輕鬆的做出了決定,他還怕沈鐵軍會心裏不舒服,倒是沒想到這貨的情商這麽高,枉費他和趙遠一廢了好大的腦力才決定坦白說開的,看了眼後視鏡又看到了華宇,開口道:“鐵軍,你剛才和華宇說的是——”


  “那邊的盤子太小了,幾大房地產公司加在一起也就一千五百億的市值,除以匯率五就是三百億美元的規模,昨天我借著機會拿走了七分之一多點,算上給券商融券的利息和銀行的抵押款,大概在還能剩四十五億美元,按照資金出資比例分的話就是我三十八點七億,何叔六點三億,可以說是百分之二百的純利。”


  寂靜的轎車外不時可以聽到鞭炮聲,然而車裏的楊鋼注意力都在沈鐵軍的話裏麵,腦海中閃過公司賬上抽走的資金,看了眼後視鏡中的沈鐵軍開口道:“也就是說,公司那邊出了三十八萬美元,這次能有一百多萬的進賬?”


  “對,一百一十四萬。”


  沈鐵軍點了點頭,接著想起什麽的開口道:“大概是這麽個數字,但是這個數字不要往外邊去說,華宇也不行,你說了那是在害他,和這麽大的收益擦肩而過,嗬嗬——無知是福。”


  華宇的職位應該是共和國銀行駐港島的某位副行長或者主任,看著年齡也就和楊鋼差不多大,然而想想就因為幾萬塊的利息問題,導致資金量好幾倍的收益沒了,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會接受的。


  更何況這錢還是何毅先前打過招呼,動用的是國家賬上的錢,旁人就不說了,單是這位怕就要把華宇給記在小本本上,當然前提是何毅有個記人小賬的本本,就和沈鐵軍身上的差不多。


  “可是華宇說的也是有些道理。”


  開車的楊鋼小心的打著方向盤,直到很久很久之後偶然想起,他才知道自己這時的雙手是掌握著什麽,不過那時後麵的兩人已經分別走上各自領域內的巔峰:“如果惹的那邊火冒三丈——”


  “規則不同罷了,就像我前段時間安然在家中接受調查,當時那是我給我自己的機會,就是我在確認國家對於新生事物的接受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推動國家正視這方麵的利與弊。”


  沈鐵軍望著旁邊的趙遠一說了,不想這位在聽到後隻是回應似的笑了笑,倒是前麵開車的楊鋼開口道:“我們也在想這個問題,你為什麽沒有去找人——解釋?”


  “我能有今天是世事造化,沒有恢複高考的話我這時怕是還在家裏修地球,每天想的是天和縣的廠子什麽時候招工,除了恢複高考這個先天烙印之外,我不想背上任何的烙印,所以就沒想著去找人解釋,因為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做事隻對事不對人。”


  沈鐵軍的腦海裏高速轉動著,他不知道這兩人這個狀態是什麽意思,然而他原本的想法就是這樣:“當然,如果有人擋著我去做事,那麽我也不介意和人較量較量,至於這樣會不會被打上什麽烙印,那就是我無法控製的了——就好似華宇這樣的會耽誤我的大事,那我是不介意把他踩下去的。


  至於鋼哥你說那邊會不會多想,那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那邊是法無禁止即可為的世界,既然允許融券允許拋售,那就不要嫌棄別人用這個漏洞來打擊你,至於說到這裏,如果不是我是搶在社論前發起的拋盤,現在頭疼上火的就該是我了,因為一旦沒有利差消息,那邊複市後第一個倒黴的就是我——”


  沈鐵軍沒說以華宇為代表的思想是生恐友邦驚詫的自卑,那是麵對外人的時候用來奪取話語製高點時的說法,雖然從楊鋼的表述中可以明顯的聽出來他在擔心:“大家的規則不一樣,如果不是超常規手段,我是不怕他們找過來的,因為經過這一戰,我已經有了撼動整個股指的實力,再加上憑借我這一戰的威望,想必已經有不少有錢人準備跟在我屁股後麵發下財了——可以說是我的手指指向之處,這些想發財的人就會衝過去。”


  沈鐵軍隱含笑意的臉上一副騷包又欠揍的模樣,原先他憑借十億左右的資金就能把港島的五大大藍籌打趴下,那麽現在他就算是有了三十億的資金量,想找投行放大一下杠杆怕是不用給利息都行,因為那些投行最好的年收益也沒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現如今這麽個百分之三百的利,那是發動戰爭也可以考慮下的——


  三十億美元借助杠杆放大一下,怕是比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美元儲備還要多,更何況帶起的國際遊資,打壓下哪個匯率什麽的不就是金融戰爭麽。


  “那魔方下一步的計劃是——”


  自打上了車便默不作聲的趙遠一終於是開了口,沈鐵軍轉頭看了眼這位,呲了呲牙開口道:“這筆錢還有科威特可能過來的錢,以及那邊瑞士銀行可能借出的錢,這些都是有去向了的,至於你想的那些事兒去找何叔吧——”


  “可是你在這裏麵占了最大的便宜,你牙疼?”


  趙遠一狐疑的看了眼沈鐵軍的牙,後者飛快的收起嬉笑的神情,轉頭看向了玻璃窗外,開口道:“我之所以殺雞取卵的打下了那邊的股價,就是想趁著東瀛的房價還沒上跳賺一波,等到魔方資金量再增加一個數量級,那時才是考慮其他事兒的時候,未來魔方的收益將會都投到那個地方。


  當然,何叔這六點三億我也希望他能讓我來運作,不過我感覺這個可能性很低,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會把賺到的四點二億給我,畢竟那二點一億是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那是人家的錢,放在這個節骨眼上來說,還很可能是哪個單位的老婆本,所以這個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最有可能的是他會把錢都抽走,用到該用的地方去,畢竟咱們國家的外匯這麽點,而全國上下都在急需資金的時候——”


  “其實,華宇他們銀行也是做投資的,畢竟是要給客戶利息——”


  開車的楊鋼聽到這裏說著看了眼後視鏡中的沈鐵軍,後者微微一笑不等他繼續說,便是開口道:“那他們無論提供多少錢,我都給他們開百分之十五的回報率,但是五年內在未出現虧損的情況下,不許撤回資金——就當我是看在這次何叔的麵子上,做出的回報吧。”


  “可是我聽說你給科威特開出的是百分之二十的回報率。”


  楊鋼有些無語的瞅著後視鏡中的沈鐵軍,不想就見到張張開了大口的滿嘴白牙,不禁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啥意思?”


  “你聽話沒聽全,我開的百分之二十是他們能夠出到六百億美元,你知道以現在二百四十九日元的匯率來說是多少日元嗎?十四萬億九千四百億日元,隻憑這筆錢我就能把京都的房價拉升起來——但是六十億美元扔進去也就隻能釋放出房價上漲的信號,這兩者的區別你是理解不了的。”


  聽到楊鋼近乎挑明張局座把對話內容都告訴我了,沈鐵軍也沒往心裏去,未來的局座能夠隱姓埋名出任戰忽局的局長,那立場是啥也不用想的,於是乎沈鐵軍連試探的想法都沒有,你愛說就說,說不說的對他來說都是差不多,畢竟是該幹的事兒依舊要去幹,不該幹的他又不是腦門被磚拍了,那是打死也不會去幹的:“這事兒國內了解的人不多,你可以去那邊試著找人問問,也可能會有人知道。”


  “嗯,也對,你現在是博士生,我聽不懂正常哈。”


  楊鋼眨了眨眼,好似想起了兩人間的差距,他大學都沒上完就當了工人,接著便感覺沈鐵軍在近乎指著他的鼻子說你智商不夠了,可以前他是沒有這種感覺的:“你以前都是裝的?”


  “裝啥?嫌棄我沒和你顯擺什麽叫博士生的談話方式嗎?”


  沈鐵軍歪著頭瞅著前麵的楊鋼側臉問了,然後又加重了語氣道:“你確認要這樣嗎?”


  “鐵軍,鋼哥和你開玩笑呢。”


  眼瞅著兩人的話開始出現了火藥味,趙遠一是連忙開了口道:“咱弟兄們當中就你的眼界最寬,以前沒聽你說出這點來還沒感覺,現在想想你這人也不錯,不像那些大學生取得了點成績就翹尾巴——”


  “我也是會翹尾巴的,不過和你們用不著那樣,你們又沒仗勢欺負過我。”


  沈鐵軍眨了眨眼,想起了當年入學後部委裏來的領導,開口道:“當時我剛入學,一個女主任,應該是高教司的?跑來用我論文中閱卷老師的批示指責我有崇洋媚外思想,我那時就說設計師他老人家都親自出去看看了,我隻是闡述了下學英語的好處,你就這樣說我,那他們去學習取經的,又該算什麽?”


  “那你也真是敢說——”


  楊鋼咕咚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看了眼後視鏡,沈鐵軍聳了聳肩開口道:“我就是看著恢複高考了才敢說的,要不然和以前大家都戴了副麵具那樣,又有什麽區別?我還告訴你,現在的大學生,可是比我那會敢說的多,直接給老人家寫信,不讓他搞終身製,那不什麽事兒也沒有——”


  沈鐵軍滿臉理所當然的說著,好似在自曝其短的說著,不過到了後麵眼睛瞅著窗外不斷消逝的景象和人,麵上的笑倒是愈發的多了,一雙眼睛也好似愈發的明亮:“看看外邊,也就是現在,以前過年的時候稱點肉和麵包頓餃子,那就算是過年了,有舍得的再給孩子三分五分的壓歲錢——”


  “可是這邊太亂了。”


  趙遠一望著大馬路邊上擺開滿地的衣服叫賣,望著前麵的楊鋼開口道:“現在內參上的報道是越來越多了——”


  “多了好,多了可以讓人注意到這個現象,找出造成這個現象的原因,大家總結一下好想想辦法。”


  沈鐵軍關於羊城的記憶不是沒有,相反他對這邊的治安進程了解的還不少,當時那個姓孫的大學生用生命為代價促使國家正視這塊,再套用下上輩子天和縣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那時候看東西特別膚淺,和其他人一樣感覺不好了就要改,至於怎麽改和改了後到改成之間全都是想當然,直到現在看問題有時候還會陷入小市民的狀態——沒辦法,誰讓他這八十年的生命曆程中有著足足七十五年的小市民心態。


  “嗯,我沒帶東西來——”


  隨著車子在警衛的注視中開進小小的青磚院落,坐在後座上的沈鐵軍有些蒙,今天他是準備了拜年時的禮物,除了蘭教授的犀角杯和李貴菊的巴寶莉圍巾,還有給楊老準備的放大鏡——卻沒想到來的時候事兒太多,就把東西給忘了。


  “幸虧你沒帶,我爸也在呢。”


  趙遠一距離沈鐵軍最近,看他一副著急的樣子便接過了話:“正好那就都不送了,省的讓他們感覺你看人下菜~嗬嗬。”


  “嗬嗬——”


  沈鐵軍麵上的笑有些僵硬,開玩笑,看人下菜,他又不是舒坦日子過多了,當即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那好,就當是咱們北方晚輩們上門拜年了——”


  “對嘛,就是這個道理,按說他們得給你包壓歲錢——你還沒結婚呢。”


  趙遠一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看著後車上下來的楚大招也不戴帽子了,眼皮一眨也就知道了原因,在這裏自然是不用去想有人會偷拍的,當即向著後麵下車的媳婦招了招手,這時旁邊一個中年人已經走了過來,目光在幾人臉上一掃,最終落在了沈鐵軍身上,打量一番後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開口道:“楊老和趙老在客廳裏說話,讓你們來了就趕快過去,這都快十點了,不能耽誤你們過年——”


  對於兩位老人,沈鐵軍並不是第一次見,十月份的各種大會連軸轉,有時候一天三場會完了晚上還要學習精神,便是設計師他也是親眼見到過,不過隻能是在遠遠的行注目禮而以,像是今天這麽近的還是第一次——


  “楊伯伯,趙伯伯,新年快樂——”


  沈鐵軍帶著楚大招進了堂屋齊齊開口問好,兩人的身後楊鋼和趙遠一眼觀鼻鼻觀心的跟著進了,便是先前有些外向的趙遠一他媳婦也好似收斂不少,站在一旁瞅著兩人,便感覺真真是郎才女貌——


  “不錯,鐵軍你幹的很好,咱們共和國終於出了個懂股市的。”


  楊老的一雙眼睛明而亮,上下的打量過沈鐵軍的發型穿著和皮鞋,便感覺是越看越對胃口,接著轉向旁邊的楚大招望去,首先入眼的便是張鵝蛋臉上的烏黑長發,用著個絲巾紮在腦後即端莊又淑慎,便是開了口道:“我還以為大招你也是染個波浪頭穿的像是歌星那般,沒想竟是金童配玉女——”


  “謝謝楊伯伯誇獎~”


  沈鐵軍轉頭看了眼楚大招,除了他自己買衣服會有詳細到囉嗦的要求外,他從來沒有去讓她為悅己者容過,這麽個裝扮都是她和阿爾西兩人商量著來的。


  當然,沈鐵軍是不記得他才剛和楚大招合作時,是對於魏一仙那個波浪頭和穿著做過的批判,算是從側麵給這個當時還是合作夥伴的楚大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到兩人在一起也未曾改變:“謝謝楊伯伯——”


  “嗯,老楊哥誇完了,那我來批評兩句。”


  趙老唬著個臉開了口說著,一雙清澈的眼裏卻飽含著濃濃的笑意看向兩人,開口道:“鐵軍你上次在農村工作會議上看到我都不打招呼,你是以為我不認識你麽——你還穿的這麽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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