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在門後臉盆裏洗過手的吳寧寧拿起盆架子上的毛巾,擦過手和臉聽到這裏,飛快開口道:“他說了有什麽用?錢是康康花的,又不是人家借去了,和人家又有什麽關係?讓人知道了還得說是康康大手大腳帶壞了人家的孩子——”
吳寧寧的話沒說完,吳征卻是連忙開口打斷他的話:“那個,今天大梅操了不少心,你去看看她——”
“嗯。”
衝著吳山點了點頭,吳寧寧轉身出了屋門,前者側臉看了看吳冬冬,起身開了口道:“大哥,那我先回去了,你們倆也早點休息吧。”
“好——”
吳征嘴角動了動開口應過,瞅著旁邊的吳冬冬拍了下他的肩膀,跟著出了堂屋開口道:“你可不能和康康學,要好好學習,知道了?”
“知道了,大伯。”
吳冬冬跟著老爹出了院子,看他扶著自行車便坐到了後座上,瞅著身後的院門關上,開了口道:“爸,大娘好像不同意你的意見。”
“和咱們沒關係,你以後離康康遠點,大寧都那樣說了,你大娘還想把屎盆子扣在人家身上,你大伯連個家都當不了。”
努力的蹬著車子,吳山借著昏暗的月光掃過遠處的後海,歎了口氣道:“你大寧哥以前可是很少說康康的不是,剛才你看到了吧,你大娘現在還在護著康康,不說董明明的姥爺,就是湯萊萊的老娘那是好惹的?這個事兒咱不陪她發瘋,也發不起瘋,記住了?”
“那要是爺爺讓你解決怎麽辦?”
吳冬冬坐在後車座上縮著脖頸,將手塞在老爹的大衣口袋裏,正在奮力蹬車的吳山哈了口氣,便感覺踩的有點費勁,想著車胎的氣兒應該是少了,開口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剛才單是說解決的事兒,你大娘就那個樣子,說到底還是不舍得錢,你爺爺也不能空口白牙的讓人家當做沒這一萬塊啊。”
“嗯,還有罰款——”
吳冬冬下意識的接上,他今年已經高二了,平時就是小大人的模樣和吳山爺倆不像爺倆的和哥倆好差不多,後者也是能和他說的事兒也從不瞞著,並且充分的將自己理解的說給他聽,所以從小就算是養成了習慣,對於家裏人性格算得上是比較清楚:“大寧哥應該會有錢吧?外邊都說那個白馬王子沈鐵軍不是一般的有錢——”
“白馬王子?”
吳山下意識的說了句,不過想起曾經在街上見到過的沈鐵軍,便發現這個名字起的還真是夠形象的:“嗯,據說比那個什麽外國王儲穿的也不差,你大寧哥是找了個好媳婦,但是那錢不好用——”
“為什麽?”
吳冬冬頓時滿臉好奇,吳山直起身子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開口道:“那錢不在國內,所以想也用不了,這個事兒你別和旁人說。”
吳家大院裏,吳征瞅著圓圓的月亮掛在半空,清冷的夜裏萬物寂靜,他知道吳山是又生氣了,從小這個弟弟一生氣就會擺出剛才那副樣子,管不了便不管了,不知過了多久旁邊的門傳來個吱嘎聲,這才看到吳寧寧披著個大衣走了出來,飛快開口道:“這麽晚了你還不休息?”
“這是我和大梅婚後攢的錢,你們要是急用,就先拿去用吧。”
吳寧寧看著父親走近,便將手中的存折和印章遞了過去:“我來之前鐵軍說他大哥沈大亮也被抓進去在接受處理,剛才我和大梅說過,大梅便說康康的事兒最好不要走關係,因為那樣搞不好會有反效果,那我回屋去了。”
“反效果?”
吳征瞅著吳寧寧的身影消失,轉頭攥著存折和印章進了堂屋,這年月連身份證都沒有,存折什麽的也沒有實名一說,都是拿著個存折和印章進行辦理,常識上來說沒人能夠同時偷到兩件東西,進了堂屋還沒開口,就聽崔琴開了口道:“你不找咱爸,明天我去找他說,康康再怎麽也是老吳家的子孫,又不是我帶來的拖油瓶——”
“隨便你,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我說的話你什麽時候聽過了?”
吳征心中也是壓了股氣在,他把吳山找過來就是想提前溝通下,然後再找老爺子去看看怎麽辦,不想這婆娘又犯了護犢子的毛病,他也就懶得去掰扯了,畢竟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他是該說的話都說過千百遍了,借著昏暗的燈泡子打開手中的存折看了看,第一頁第一行竟是1978年8月的存入18塊,以後每個月少則二三十多則七八十的,到了1979年8月就變成了每個月一百幾十塊,然而隨著又翻了兩頁,到了1981年2月時,每個月存的金額變成了少則幾百多則上千,最新的存入時間是9月存了個兩千五百七十八,結餘數字達到了一萬一千三百五十八塊。
這是沈大梅的私房錢!
腦海中飛快閃過了個念頭,吳征轉頭看了眼暗自垂淚的崔琴,接著又想起當年兩人才在一起的日子,心中歎了口氣走到她麵前,從口袋裏摸出了手帕遞了過去:“行了,別哭了,你看看你把康康慣的,大梅把她的私房錢都拿出來了——”
“真,真的?”
正擦著淚的崔琴飛快抬起了頭,露出了張掛滿淚痕的臉,紅腫的雙眼落在吳征手上,噎聲道:“她那錢不是說在國外——”
“是她的私房錢,可能是自己私下攢的。”
吳征心裏一陣愧疚,當時家裏人可是對沈大梅並不滿意,畢竟八字一撇都沒有的動用家裏人情來給她調整學籍,可是惹了不少閑話,要不是吳寧寧一副非卿不娶的執著模樣,崔琴也肯定是不會鬆口的,現在看著自家媳婦的臉,幹脆拿起手帕幫她擦了起來:“你這個性子,明天見到咱爸的時候可是不能再說賭氣的話,他老人家這些天的心情就不好。”
“怎麽?”
聽到吳作田的心情不好,才拿過存折打量的崔琴飛快的抬起了臉,扯過吳征手中的手帕飛快擦著臉上的淚痕,腫的像是核桃大小的眼裏竟是寫滿了惶恐:“咱爸,要去哪?”
好似不忍看到崔琴的雙眼,吳征轉過頭悶聲道:“今天才傳出來的,上麵準備落實老人家的想法,決定在今年設置中樣顧問委員會,作為終身製到退休製的過渡——”
“本報訊,1982年1月13日,由港島魔方傳媒亞太公司與中央電視台共同啟動了名為《四大名著》拍攝計劃,並將為第一批啟動的《西遊記》和《紅樓夢》提供一千萬美元投資和拍攝技術支撐,本計劃目的為向全世界推廣我國古典文藝以及國學傳統。
據悉此次拍攝計劃中,《紅樓夢》所有演員將會麵向全世界進行海選,其中海外宣傳部分將由魔方傳媒負責,人選決定將由紅樓夢研究所協助導演進行確認,合格後將會集中培訓——”
清晨時分,溫度跌破零度後便貓冬的沈鐵軍斜靠在床上,瞅著楚大招收拾一番後出了門,將手中的報紙扔在床頭桌上縮回被窩,這些天氣溫比較低,屋裏的溫度明顯比夜裏要涼的多,捂著個被子的還沒睡過去,很快響起了敲門聲:“趕快起,你這樣過不了兩天就成豬了。”
沈鐵軍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上了頭,一米七六的身高不到七十公斤距離豬的級別還有點差距,再說了昨天晚上那麽晚才睡著,大冬天不就是添膘的時候麽。
懷揣著對添膘的憧憬,沈鐵軍眼睛才仿佛剛閉上,緊閉的屋門被人推開,披著個披肩的楚大招進了屋就開始給他拿衣服:“譚紅軍來給你送文件了,趕快起,要不然我就掀被子了——”
揉著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沈鐵軍直直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張大的嘴巴還沒打完哈欠,便見到個白色的東西飛了過來,探手一抓發現是個內褲,便開始老老實實的穿衣服,旁人的話還能等一下,譚紅軍是好久沒過來了:“還有人嗎?”
“沒了,就他自己騎自行車過來的。”
楚大招掃了眼沈鐵軍的線衣,連忙走了過去看他探手過來,抬手打了下身子一扭躲了開來,開口道:“剛才孟小虎打電話過來,說港島已經有不少人給他打電話,想介紹演員——”
“讓他按照要求來,就說這是國內要求的,別什麽歪瓜裂棗的都往這邊扒拉。”
沈鐵軍一下沒抓到,也知道讓人家久等不好,自己自的穿著一新後到了廚房裏麵,拿起早已捏好的牙膏牙缸的洗漱著,正抱著橫版《天龍八部》的尤誌偉放下書開口道:“早上去打早點的時候見到林家博了,那邊說王哥的罰款已經交完,算上拘留時間年前能出來——”
“林陽沒事兒吧?”
沈鐵軍洗漱完畢用毛巾擦了下嘴,便看到尤誌偉搖了搖頭:“沒事兒,說是這些天回了娘家住的,那邊隻剩下李師傅趙師傅,金師傅回家過年去了。”
臨近大年三十,院子外不時傳來鞭炮的聲音,過去的一年全國農業產量有了明顯的提升,於是在才結束的農村工作會議上,作為對大包幹做法肯定的文件《全國農村工作會議紀要》正式作為“一號文件”下發,取消了之前有關文件中明文禁止包產到戶的要求,尊重群眾們的選擇不說還宣布長期不變,算是給天下人吃了顆定心丸。
不過在沈鐵軍的眼裏,這份文件更重要的是肯定了多種經營和社隊企業,鼓勵個體經濟和私人經濟以及專業分工——不過也僅止於此,因為在新到手的文件裏,寒流來了:“紅軍,你家裏要是有人辦了社隊企業的,讓他們收手吧。”
“哦,好!”
譚紅軍接過文件的簽收本,裝進包裏也就站起了身,雙手捏著包滿臉忐忑的開了口:“鐵軍主任,您要是回家探親的話,能帶上我嗎?”
“沒問題,確定了後我聯係你。”
沈鐵軍說著將譚紅軍送出屋門口走了,回過身就見旁邊出現的楚大招想看手中的文件,飛快的收了起來道:“這玩意有什麽看的,你又看不懂——我的飯呢?”
“哼,我有什麽不懂的——”
楚大招抬腳進了廚房,這時沈鐵軍轉身進了臥室,將文件收進床頭桌的抽屜裏麵,堂屋裏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放好後進了堂屋看著桌子上的豆漿油條還有煎包,便聽接了電話的楚大招開了口:“你的電話,陳曉雲的——”
迎著一雙高高挑起的眉毛下略帶打趣的眸子,沈鐵軍到了麵前噘嘴吧唧親了口,瞅著楚大招雪白的麵頰上飛出了駝紅色,這才麵帶拿過了電話,開口道:“曉雲姐?”
“嗯,鐵軍,最近有時間嗎?林一周和朱震濤想請你吃個飯。”
電話裏的聲音有些幹擾,不過陳曉雲的聲音倒是聽的足夠清楚,可當林一周的名字傳進耳朵裏,沈鐵軍好一會才記起這哥們是哪位,上輩子寧願放棄錄取在村裏陪了陳曉雲三年,而胖子朱震濤上次進了農委辦公室,還說是有機會一起吃個飯,沒想到這都快過年了也沒吃成,當即開了口道:“我請你們吧,明天晚上來我家,正好趁著我現在有點時間。”
“曉雲姐~”
沈鐵軍的電話還沒掛上,旁邊的楚大招搖頭晃腦的嗲聲叫了,不想這個時候門被推開,沈鐵林出現在門縫裏瞅著兩人,站在門口一副想進又猶豫的尷尬模樣,想了會還是默默的拉上了門飛快遠去——
“都怪你!”
麵色微紅的楚大招狠狠瞪了下沈鐵軍,轉身拽著身上的披肩進了裏間,後者默然無語的坐到了飯桌前吃著早飯拿起了旁邊的文件,除了一份簽收的還有厚厚一打其他的,不過主要集中的地方還是農業,除了一份關於《籠子和鳥》談話的紀要,其他的都是對前斷時間農村會議的補充,這時隨著屋門再次被人拉開了道縫,便將文件合上轉頭道:“有事兒進來說,虛頭巴腦的讓你四嫂看到不好。”
“可是要東西找她,要錢再找她就不好了吧?”
沈鐵林飛快的進了屋關好門,瞅著大馬金刀坐在桌子旁的沈鐵軍,轉頭飛快看了眼門外,開口道:“你上次讓李科辦的事兒辦成了,她們係主任說考古所那邊給出的複製費用大概在一百萬一套,畢竟那些可都是國寶,還要出動那麽多研究人員和機械廠——”
“哦,沒問題。”
沈鐵軍默默的點了下頭,目前為止他手上價值百萬的東西不多,傳位之寶和古仿三才璽,前者是實打實的百萬之巨,後者是沒花錢,那麽花一百萬複製這套編鍾,好像也不貴?
“你真的願意花一百萬複製那個編鍾?”
沈鐵林抬著張小臉問的嬌憨,沈鐵軍指了指桌子上的煎包開了口道:“沒吃再吃點,這段時間在外邊好好玩玩,李科除了性格有點叛逆外,倒也沒什麽其他的毛病,嗯,在外邊玩的時候帶上手電筒。”
“咱爹要是知道了——”
沈鐵林眼瞅著沈鐵軍不接自己的話,轉身看了眼屋門的方向便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沒想到這哥哥就開了口:“你知道送你出去學習花了多少錢嗎?不算周慕華的,隻是你個人的——”
轉過頭默默的看著沈鐵軍,沈鐵林眨了眨不大的杏眼,小口微張:“十萬?”
“再加兩個零。”
沈鐵軍瞥了眼愣住的沈鐵林,報完數字後自顧自的咬了口包子,挑了挑眉毛開口道:“還是美元,不過錢上的問題你不要多想,你和其他留學生的目的不同,他們是想著出去學個技術就行了,可你的話就不能像他們那樣被動的學習。
咱們要學的話,就隻能去學前沿技術,不能這邊沒學完那邊就過時了,當時三姐的朋友武瑤也是這樣,她甚至是放棄了自己原來的方向而選擇了DNA,你的話就是STM的運用,我不要求你自己整出多大的成績,我隻要求你能夠把這兩位老師的本事學到手。”
“他們——的本事?”
沈鐵林終於麵色大變,瞪著大口吃包子的沈鐵軍開口道:“我不說超導材料——我隻說隧道光譜學,你知道什麽是隧道嗎?”
“我是文科博士生,所以我不用知道,但是我知道格爾德·賓寧,也就是你未來的導師是知道的,而且這還是他的看家本事,我給你的任務就是學到這個。”
沈鐵軍聳了聳肩,用手中的包子指了指沈鐵林說過,接著端起桌子上的豆漿喝了,開口道:“我準備拿一千萬美元邀請他和海因裏希·羅雷爾成立一家公司,專門研發和生產STM,而你和周慕華的責任,就是學到這兩個人當中一個的本事,當然我還有個要求就是不能在外邊找男朋友,特別是像三姐這樣,完全是為他人做了嫁衣的,你知道我為了她付出了多少心血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很生氣。”
沈鐵林縮了縮脖子,最近這半個月沈鐵軍帶給了她太多的驚訝,以前隻感覺這個哥哥不缺錢花,倒是沒想到不缺錢到這個地步,當然也就聽說了沈大梅未婚先孕的事實,麵上的輕蔑一閃而逝道:“我肯定不會像她,我到時候還是會回來的,我們老師說在國外學的再好,想要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的話,還是要回國的,外邊勾心鬥角很厲害,還不把研究員當人用。”
“嗯——”
手中剩的包子都塞進了嘴裏,沈鐵軍倒是沒有讚同這妹子的想法,國內是個什麽狀態想想上輩子那鋪天蓋地的學術造假就能窺出一二,不過論資排輩的對這群海歸意義不大,最起碼沈鐵林要是學完的功成名就後還願意回來,國家再怎麽也不會虧待她,不過跟這倆人學習的話,阻礙還是不小的:“這兩個人一個是德國人一個是瑞典人,他們在蘇黎世的IBM研究所裏說的可能是英語,可如果答應我的要求合夥開公司,那麽你就得在業餘時間學習下德語或者瑞典語。”
“可要是,這個STM以後會虧錢呢?或者說是個死胡同?”
沈鐵林眨了眨眼,雙手托著還有嬰兒肥的小臉趴在桌子上瞅著沈鐵軍,後者是聽到後愣了會神,他現在不知道這兩位將會憑借發明STM會獲得諾貝爾獎,可他知道這是打開未來超尖端學科納米世界的鑰匙,隨之拓展出的任何一個學科都能成為開山祖師,當然沈鐵軍上輩子重生前還沒感覺到:“白熾燈的發明不光讓愛迪生擁有了改變世界的信心,還引起了毫無關係的摩根的注意,當然在後麵隨著兩人的理念摩根把愛迪生踢出了合夥的公司,那個公司叫做通用電氣,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當然還有個不為大眾所知的事情,同時期還有個和愛迪生齊名的人物,他叫做特斯拉,如果你的專業知識學的還及格的話,那麽想必現在你腦海中就會浮現代表磁感應強度的tesla縮寫字母T,為什麽會用這個名字的縮寫來表達磁感應強度?
因為科學家們不會撒謊,哪怕是在麵對可以重塑世界的摩根也是,那麽最重要的一點來了,所謂發明家的愛迪生一輩子發明了那麽多東西,但是沒個東西是用他名字或者字母來表達代稱的,相反的是一文不名的尼古拉·特斯拉成為了磁感應強度的表達單位?
那是因為特斯拉在和愛迪生產生矛盾後,卑鄙的愛迪生借助他和摩根的關係來打壓特斯拉,再加上當時前者正在研究電力的無線傳輸技術,這對摩根的鋼鐵王國產生了嚴重的威脅,因為一旦這個技術成為現實,那麽他手上的專利和公司就會受到影響——”
“摩根——那麽壞?”
沈鐵林坐直了身子滿臉震撼之色,她所受到的教育可從未有人說過這些事兒,可事實便是如此,愛迪生的專利是夠多,可從沒有什麽是用他的名字或者姓氏來命名的,這對於一個發明家來說就有些詭異了,人家發明的東西和發現的現象——按照之前的命名規則來看,沈鐵軍的這個說法便是無限的接近於現實,歐姆法拉第赫茲——
“所以現在摩根被拆分為了專門做儲蓄業務的摩根財團以及投資業務的摩根斯坦利,當然資本家的力量哪怕是美利堅總統也沒辦法去挑戰的。”
沈鐵軍噸噸噸的幾口喝完豆漿,放下碗後擦了擦嘴,轉過頭看向了眨著小眼的沈鐵林,開口道:“拆分後的摩根斯坦利第一天開業就被人擠破了門,開業的第一年1936年就接手了10億美元的債券發行業務,按照GDP倍率來換算,差不多相當於現在的385億美元,這家公司的廣告詞就是如果上帝要融資,那他也會選擇摩根斯坦利,這就是資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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