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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鄭凱言被當麵對質

  鄭凱言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但是他的父親卻對此嗤之以鼻。


  “還談什麽前途,現在都已經被人耍的團團轉了……怎麽,現在想要跑路的人不是我們的兒子嗎?你倒是問問那個黑衣人,如果你真的被有關部門抓起來的話,他會替你負哪怕一點的責任嗎。”


  鄭凱言的父親說話一點都不留情,讓他的臉色沒有多大一會兒就變得像鍋底一般黑,但是想要反駁卻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恨恨的敲了一下車窗。


  “這個鄭秀言究竟在搞什麽?如果再過5分鍾她還是沒有出來的話,我們就直接離開,畢竟那幅畫以後還是有機會拿的。”


  鄭凱言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匆忙對司機吩咐。


  但是讓鄭凱言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他們所乘坐的車子就被鄭家呼嘯而出的護衛給圍了個水泄不通,甚至那些呼嘯而出的護衛手中都拿著電棍,為首的那個人上前用手中的電棍敲了敲鄭凱言這邊的車窗。


  “請下車,赫連少爺有請。”


  鄭秀言那邊果然是出了差錯……隻可惜沒有來得及從這裏逃脫。


  鄭凱言咬緊了牙,目光透過車窗看向了那個護衛,然後咬著牙吩咐司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踩下油門衝出去。


  但是那些護衛卻早有準備,早早的搬出來了鐵釘路障攔在了車子的車輪前方,隻要司機敢發動車子動一下,輪胎立馬就會被紮爆。


  “……”


  僵持了許久看見鄭凱言都沒有主動下車的意思,為首的那個護衛隻能無奈地招了招手,然後本來圍著車子的那些護衛則是離車子更加近了,伸手把車子抬了起來。


  把時針轉向不久之前……


  甄嘉寶小心翼翼地下了樓梯之後本來想打地下室裏那個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是站在門口旁邊卻又有些猶豫,就在這個時候地下室裏的人從門口露了個頭出來,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


  但是還不等地下室裏的那個人發現究竟是有哪裏不對勁,甄嘉寶手中的那塊大石頭盆景已經照著她的後腦砸了下去。


  “嗚嗚嗚嗚……”


  當鄭凱言和他的父母終於見到鄭秀言的時候,她的腦袋上還包著紗布,癱倒在地板上一臉憤恨的表情,狠狠地瞪著坐在沙發上一臉驚魂未定的甄嘉寶。


  赫連權則是剛剛睡下沒有多長時間就被吵醒了,但是讓他震怒的卻並不是被吵醒這件事,而是甄嘉寶因此受了驚嚇,所以一直都坐在甄嘉寶的身邊百般安慰。


  赫連權的表現看在鄭秀言的眼中就是明晃晃的刺眼,受傷的人明明是她……但是赫連權卻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對她說,反而對把她的腦袋砸出了血的甄嘉寶百般憐愛,這究竟是憑什麽!

  不過也是幸好,甄嘉寶隨手用來當做武器的那個盆景並不是真的有多大分量,所謂的奇石構造十分稀鬆,不然的話,如果那個盆景的分量真的像是普通石頭一樣硬,恐怕鄭秀言現在已經沒有再睜開眼的機會了。


  但是鄭秀言卻還沒有意識到現在自己所處的處境,她的麵前散落著一些寶石和項鏈之類的珠寶,小樓客廳裏遠遠站著的那些夫人們都在對她指指點點,雖然不敢多說什麽,但是鄭秀言香也知道這些女人心中現在都在怎樣嘲笑著自己。


  而當鄭凱言和他的父母進入小樓的時候,眾人的談話聲瞬間又高了幾個分貝,讓三個人的臉色都是又紅又白。


  赫連權直到這時這才把視線從甄嘉寶身上分出去了一部分,看向了鄭凱言。


  “真是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在監獄之外的地方看到你。”


  赫連權首先開了口,讓躲在人群中的鄭景也是一臉的複雜。


  鄭景的母親則是拽著鄭景的手臂,從赫連權這句話中聽到了一點線索。


  “赫連權剛才為什麽說沒想到能在監獄之外的地方看到鄭凱言?是不是因為這次讓你們被關了好幾天的那個事情就是……怪不得鄭凱言那麽早就從項目中抽身了!”


  想通了其中關竅的鄭景的母親瞬間變得暴躁了起來,差一點就要想露胳膊挽袖子上前教訓鄭凱言一頓,但是卻被鄭景給拉住了。


  “媽,現在最想收拾鄭凱言的可不是我和你,我們現在隻要看著赫連權就好了。”


  鄭景說的的確沒錯,現在赫連權心中對於鄭凱言的厭惡已經到達了一個頂峰,但是這其中的含義也十分複雜。


  赫連權想起來在一段時間之前,他甚至還覺得鄭凱言是個可塑之才,相比於鄭景的直腸子,鄭凱言明顯有著更多的心機,在赫連權看來比鄭景更加具有可塑性。


  隻不過當這份心機被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赫連權覺得自己就被陰了一道,當初對於鄭凱言的好感馬上就變本加厲的變成了對自己的嘲諷,讓赫連權格外不是滋味。


  而鄭凱言則是知道赫連權已經發現了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早在知道赫連權和鄭景他們被釋放的那一瞬間,鄭凱言就已經做好了從這裏逃跑的準備,隻是卻沒有想到在他們離開之前,和他合作的那個黑衣人卻要求他做最後一件事情。


  當時那個黑衣人向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隻要能從赫連權居住的小樓的地下室裏拿到他所想要的那樣東西,就可以負擔起他和父母接下來的生活,還可以保護他們不被政府機關抓捕歸案。


  這如何能讓鄭凱言不動心?雖然在鄭凱言看來黑衣人的計劃已經把他害得無家可歸,但是畢竟現在除了黑衣人以外,他已經沒有另外一個依靠了。


  隻可惜鄭秀言不頂用……鄭凱言的視線像是刀子一般射向了癱坐在地上的鄭秀言,恨不得上前踹以上自己的妹妹一腳。


  自己不頂用也就算了,還把他和父母都給供了出來,現在居然還有臉坐在這裏哭。


  不過不管鄭凱言現在內心怎麽悲憤,在赫連權麵前麵子還是不能丟的。


  “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能被政府機關無罪釋放,看來現在這些機關的工作還真是難以苟同。”


  鄭凱言爽朗的笑了出聲,然後看著地上的鄭秀言挑了挑眉。


  “不知道我的妹妹究竟是哪裏得罪了表哥,居然受了這麽嚴重的傷,還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哭……不知道表格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甄嘉寶坐在赫連權的身邊,差點就要被鄭凱言給氣的笑出聲了,早在他們過來之前,鄭秀言可是已經交代了個清清楚楚,這女孩兒究竟為什麽會出現在地下室?


  還不是因為鄭凱言和他的父母讓鄭秀言到地下室裏去偷東西!

  甄嘉寶就想不明白了,這地下室裏麵究竟有什麽一定要拿走的東西讓他們這麽覬覦,甚至連逃跑的腳步都能因此而停留。


  不過也是幸虧他們太過貪心,不然的話要是真的讓鄭凱言跑了出去,恐怕法律的公正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得以展現。


  不光是甄嘉寶覺得鄭凱言這話無恥,在場的那些夫人和年輕人們都對鄭凱言這話展示出了十足的鄙視之情,鄭景甚至有些控製不住的感覺到了嘔吐的欲望,從鼻子裏發出了冷冷一聲輕哼。


  鄭凱言的視線在周圍掃了掃,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鄭景的臉上,了然般的挑了挑眉。


  “我說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原來鄭景你也被那些人給放出來了啊,還真是可喜可賀,不過我看好像你在裏麵這幾天也沒有學到什麽本事,還是像以前一樣惹人討厭。”


  鄭凱言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所以肆無忌憚地堆在在場這些人發送著無差別的攻擊,並且成功的激怒了鄭景。


  “我惹人討厭也總比有人害人性命的好,你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人發現,一出對我們隱瞞那些工人住院消息的不就是你嗎?如果你和這件事情無關的話,那你要怎麽解釋向我們瞞報這個消息?”


  鄭景的話咄咄逼人,但是鄭凱言卻在鄭景如狂風暴雨般的質問中一臉輕鬆的坐在了沙發上,甚至還有心情朝戰戰兢兢的自己的父母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自己的父母和自己一起坐下來。


  “看來在裏麵關著的這幾天也不是什麽都沒有教會你,看看你這不就是已經學會了胡亂攀咬了嗎?我確實是沒有在第一時間把那些工人住院的消息報告上去,但是那又怎麽樣?我隻不過是為了讓你們省些麻煩罷了。”


  鄭凱言一臉大義凜然。


  “至於那些人究竟為什麽會住院,你們又是因為什麽而被抓進去的,這和我又有什麽關係?你們可別忘了,當初我離開項目可不是自己的意思。”


  這是在拿鄭景當初誣陷自己的事情做借口了,但是偏偏鄭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卻像是被拆了子彈的槍一樣沒了氣焰,瞪著眼睛又喘了幾口粗氣,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鄭凱言的話,隻能又冷哼了一聲。


  獲得了初步勝利的鄭凱言得意洋洋的甚至翹起了二郎腿,而鄭秀言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在地板上往鄭凱言這邊蹭了蹭,提醒著他自己的存在。


  沒用的東西……鄭凱言的目光厭惡地在鄭秀言受傷的那一塊地方轉了轉,心中甚至有些惡毒地想著為什麽鄭秀言受的傷沒有更重一些,最好直接砸的鄭秀言再也說不出來話比較好。


  “至於我的妹妹,表哥,你現在可還沒有給我一個說法呢,不管怎麽說,我的妹妹也是鄭家的女孩子,你們就這麽對待她,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但是還不等赫連權說話,甄嘉寶在旁邊就已經不甘示弱的開口。


  “你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什麽說法?鄭秀言她的確是鄭家的女孩子沒有錯,但這也並不代表鄭家的一切她都可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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