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何處洛的弱點
聽了陳鬆的話,阮柏誌的手指明顯一頓,不過隨即又自然而然地將手伸到茶盞上,給陳鬆倒了一杯茶,麵上絲毫看不出一絲的擔憂。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
“你說得沒錯,可是誰能猜到,何處洛竟然會來得這麽巧!”
陳鬆邊說邊歎氣,“他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不到一分鍾就讓場麵恢複平靜,我在後麵看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再強大的人,都會有弱點,何處洛的弱點,不就是蕭關愛嗎?”阮柏誌沉聲回應,不過在提到蕭關愛的名字時,心裏一顫的那一瞬間,隻有他自己清楚。
“是,他的弱點確實是蕭關愛,為了給她洗白,何處洛宣布了兩人的婚期!”
“婚期?”阮柏誌手一頓,端著的茶杯裏,水傾灑到了桌麵上。
“何處洛和蕭關愛,會在元旦的時候訂婚。”陳鬆肯定地說道。
“何處洛當真這麽說?”阮柏誌不相信,何處洛竟然會真的和蕭關愛訂婚.
“怎麽?你心裏難受?”陳鬆挑著眉頭問他。
“不是,”阮柏誌失口否認,“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他竟然真的會這麽做。”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如果不是當時在場的話,我也會把這當做是謠言,可是我是親耳聽到,何處洛當真宣布了婚期。”
“……”阮柏誌抬頭盯著陳鬆,一時間有些發愣,不過轉而就將視線移開,故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所以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你擔心什麽?”阮柏誌輕描淡寫地說,“你忘了還有一個人嗎?”
“恩?”陳鬆表示不解。
“宮雅,何處洛以前愛她愛得死去活來,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將她忘記?”
“宮雅?”陳鬆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就愣了,“你的意思是讓宮雅回來嗎?可是你確定她現在還會聽我們的話嗎?”
陳鬆沒有想到,阮柏誌竟然會想到那個女人。
“她現在被我們困在國外,一心一意想要回到何處洛身邊,難道我們不該滿足她嗎?”阮柏誌嗤笑不已。
“你打算什麽時候讓她回來?”
“何處洛不是要和蕭關愛結婚嗎?等他們結婚之後,再讓宮雅回來。”阮柏誌顯然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難道不能早一點嗎?”陳鬆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他要把時間這樣安排。
“那個時候才是大戲開始的時候不是嗎?”阮柏誌突然說了這樣一句。
陳鬆先是一愣,不過轉而就明白了,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好,我這就安排下去,讓國外那邊的人準備好一切!”
“恩。”阮柏誌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陳鬆還是沒能明白阮柏誌心中所想,不過他沒有多問,安靜地坐在阮柏誌對麵,喝著自己的茶。
而在另一邊,何處洛將蕭關愛帶到別墅後,讓陳沫開車回去,他將蕭關愛拽上別墅後,因為對方掙紮得太過於厲害,所以他直接抱住她,大步上了樓。
進了房間,將蕭關愛扔到床上,然後就開始用手撕掉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麽?”蕭關愛一邊用手推他,另一隻手就護住自己的衣服。
“做什麽?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穿這種衣服,你穿一件,我撕一件!”何處洛惡狠狠地說著,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的衣服撕碎。
蕭關愛怎麽也阻止不了,何處洛就好像是一隻瘋狗一樣,開始撕咬蕭關愛的脖子,瞬間就痛得蕭關愛想罵人。
“何處洛,你個瘋子!”
“瘋子?別忘了如果不是我這個瘋子,今天發生的事情會越鬧越大,你別說實現你的目標,就是想演戲,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更不知道那個視頻是怎麽被人拍到的,我更不知道,柏誌哥會給我那件晚禮服……”
蕭關愛一連串地反駁,讓人聽到都能感受到她的委屈,何處洛瞬間停下了動作,居高臨下俯視著蕭關愛。
猛地埋下腦袋,不過卻沒有再繼續撕咬蕭關愛,而是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沉聲說:“蕭關愛,你個笨蛋。”
“……”蕭關愛僵硬在床上,餘光的視線裏,何處洛的頭發,一根根地沉陷在自己眼前,不過她的話,卻讓她有種想哭的衝動。
好久已經沒有人這樣說自己,上一次,好像還是在被人欺負的時候,艾琳將對方暴打一頓給自己出氣後,也是像何處洛一樣,恨鐵不成鋼地罵自己。
“蕭關愛你個笨蛋,被人欺負了就欺負回去啊,要不來找我告狀也行啊,你怎麽這麽笨?”
瞬間蕭關愛有一種熱淚盈眶想哭的衝動,她想知道,何處洛在對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想的什麽呢?
做完那種事後,何處洛裸著身子將蕭關愛抱到衛生間裏,兩個人同時裸著身子在噴灑下麵,何處洛將溫水調好,親自用毛巾給蕭關愛擦拭身子,隻是這一過程中,免不了要占一下對方的便宜。
蕭關愛隻好咬牙認了。
“怎麽?欲求不滿,還想要?”而是她的咬牙切齒,卻被何處洛故意曲解城了另一種意思。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裸身正對著蕭關愛的何處洛,一個挺身,又進入了蕭關愛的體內。
後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將身子趴在他的身上,這就更方便他的動作了。
“啊,何處洛,你個混蛋,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能不能提前吱個聲?”蕭關愛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後一口咬在何處洛的脖子上。
“你這不咬了我一口嗎?我們都痛,這下公平了。”何處洛勾唇一笑,然後摟緊了蕭關愛,似乎要將對方融進自己的血脈裏。
這一刻,他竟然害怕會失去蕭關愛,像當初失去宮雅一樣。
想到宮雅的時候,何處洛愣了一下,動作也停止了。
蕭關愛看著他,什麽話都沒有說,隻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