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你難道看不出?
不是王濤反應不夠機敏,不是王濤不想反抗,而是因為對麵一個戴著墨鏡的家夥,正端著一把槍虎視眈眈地對著他。
笑話。正常人誰敢和黑洞洞的手槍講道理?
“我是好人-——你們為什麽要給我戴手銬?”王濤大聲喊道。
他的聲音還沒落,身邊此起彼伏的有人大聲喊冤。
“你們憑什麽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一個騎著摩托車,戴著頭盔的年輕小夥子怒喝道。
“放開我,你們憑什麽抓我?放開我-——”摩托車後座上坐著一個小黃毛撕心裂肺的喊叫道。
一個身材矮狀,皮膚黝黑,相貌樸實的年輕漢子也被戴上了手銬,他此刻正掙紮著企圖逃跑,卻被身邊一個小便衣一腳踹倒在地。
矮壯漢子身旁,一個帶著無框眼鏡,相貌斯文的中年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本雜誌。可此刻,帶著拿著雜誌的雙手也被戴上了手銬。中年男子狠狠吞了口吐沫,臉色變得蒼白。額角滾下豆大的汗珠。
一個身穿灰色短袖衫,帶著大墨鏡的中年漢子,對著他們亮了亮一個黑色的小本本,冷聲道:“我們是警察。盯你們好幾天了。是不是好人,有沒有被冤枉?跟我們進警察局走一趟便知。”
王濤納悶的看著身旁這些帶著手銬的漢子,弄得一頭霧水。這都是哪跟哪兒?自己好好的走路,招誰惹誰了?被一個大胸女人撞倒在地。她不但不扶自己站起來,還讓人把自己銬起來。簡直是太沒天理了!
“郝警官,我是無辜的,你也知道的,我是一個醫生。他們肯定是搞錯了,你給他們說說,讓他們放了我。”王濤腆著一張臉笑道。
郝思嘉冷哼一聲,根本懶得理他。小手一揮,“都帶走!”
王濤十分苦逼的跟一群搶包慣犯一起被帶上警車。對麵大酒店門口法拉利旁,那位衣著鮮豔的俏麗女子嗤之以鼻的嬌聲道:“一群垃圾!”
“我不是垃圾——我是好人——我是被冤枉的——”坐在警車裏,王濤大聲說道。
“閉嘴!”戴著墨鏡的中年漢子冷喝道。“被我們捉住的人哪個不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冤不冤枉回警局一查前科立馬知曉。”
“前科-——”王濤苦笑道。“我沒有前科,我真的是好人-——”
“閉嘴。再亂吵吵我老子讓你去看前列腺科!”
王濤立刻識趣的閉嘴。自己這麽年青,腫麽能去看前列腺科呢?要是讓熟人看到,多難為情。
三輛警車一路呼嘯來到警察局。
王濤和四個搶包慣犯被陸續帶進審訊室。
兩個身穿警服的小警察表情嚴肅的坐在對麵。王濤被銬在一把椅子上,看了眼自己坐著的椅子,王濤暗道警察局就是比派出所待遇高,這椅子都是鐵的。想要跟上次在雁過拔毛派出所一樣出奇招,把椅子打爛,看來是不可能了。
“姓名?”對麵齊耳短發的女警察問道。
“報告政府。我是冤枉的。”王濤說道。
“問你什麽答什麽,少廢話!”女警察冷喝道。
“王濤。報告政府,我真是被冤枉的。”
“閉嘴閉嘴閉嘴-——我說你是老娘們呀?怎麽這麽多廢話?”女警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
王濤立刻不知聲了。他要捍衛自己性別的尊嚴。
“性別?”
“-——”
“性別?”
“-——”
“我說你是啞巴?性別?”女警察胸部不斷起伏。
“是你不讓我說話的。”王濤十分委屈的說道。
“你——”女警察氣得咬牙切齒。
“小子,你別吊!不要以為自己有人有關係,就以為沒事了。”坐在女警察身邊,戴著黑框眼鏡的男警察終於開口說話了。“實話告訴你,你們這群無法無天的犯罪團夥,我們都已經盯了整整一個月。你們的犯罪記錄全部被監控拍了下來。鐵證如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性別?”女警察乘勝追擊問道。
“-——你難道看不出來?”
“哈哈哈哈~~”隔壁房間,郝思嘉笑得前仰後合。今天終於出了口惡氣。看這家夥以後見到自己還敢把尾巴翹上天?不過,此刻在旁邊看著這家夥,還真有愛。
郝思嘉對著身後一擺手,說道:“把他帶出來,我要親自審問他。”
“是。隊長。”小警察答應著,走進了會議室。
沒過多久,王濤被帶出了審訊室。他身後跟著臉色鐵青的兩個審訊官。
讓王濤坐在自己對麵,郝思嘉板著臉問道:“交代一下吧,你和他們是怎麽勾搭在一起的?”
王濤想了很久,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勾搭?
自己什麽時候勾搭人了?從來都是女人主動勾搭自己。比如你,郝警官,人家好好走路,你就跑過來用鼓鼓的胸部來勾搭人家。
“你知道的。我是被冤枉的。他們搞錯了。抓錯了人。”王濤很認真的說道。
郝思嘉微眯著眼睛,冷聲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不過是想公報私仇。”王濤學著郝思嘉微眯著眼睛說道。
“公報私仇?咱們之間有仇嗎?”郝思嘉笑容玩味的說道。
“你真的想讓我說出來?”王濤幹脆豁出去了。既然你死不承認,自己怕什麽?你三番五次強迫自己跟你一起打麻將,自己胸前不就是沒有那一對二餅嗎?你犯得著醬紫給自己戴上頂搶包犯的罪名嗎?
看著王濤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的胸部,郝思嘉俏臉一紅,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王濤憋足了氣,剛要告訴警察局裏所有人,他們的郝警官如何用胸部‘調戲’自己。這時,身邊一個聲音響起:
“郝警官,好久不見。”
眾人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留著大光頭的漢子冷笑著被人押了進來。光頭漢子穿著條黑色背心,露出鼓鼓的胸肌,兩條粗壯的胳膊上紋龍畫虎。此刻,光頭漢子正冷笑著注視著郝思嘉,笑得很曖昧。
“又是你這個光頭狼,死性不改,這次是搶劫還是強、奸?”郝思嘉恨鐵不成鋼的在光頭狼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光頭狼兩眼一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